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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护法踱着步思考着,然后蹲下来仔细查看伤口,发现被杀弟子身上的佩剑都没有拔出,这说明来者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弟子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高手。综合种种情况,周护法脑子里渐渐清晰起来:攻击者应该在后面一路尾随,待他们从谷底离开后,再从崖上下来,看守因为来者是熟人,因而没有任何防备而被袭击。那么现在这些恶徒去了哪里呢?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刚才从谷口返回时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难道......周护法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心下一惊,暗叫一声不好,刷地拔出利剑,手一挥,带领几名弟子风一般往峡谷外冲。当他们越过送别张岳他们的亭子不远,风中隐隐传来打斗叫骂之声,他低吼一声:“快!”脚底加力,朝前奔去,不多时,他看到两拨人正在拼杀,靠近仔细一看,几人大吃一惊,只见张岳和李福春紧紧护在宁王身边,徐坤和一个持剑的蒙面人正在奋力拼杀,地上躺着十来个蒙面人,血迹斑斑。徐坤和蒙面人出招都异常狠辣,直取对方要害,一刀一剑上下翻飞、火花四溅,蒙面人渐渐不敌,徐坤瞅准时机,刀使剑招,直接刺向对方胸口,蒙面人急忙挥剑往下挡隔,却不料对方是虚招,刺到一半,却手腕一翻,刀锋直接扫向对方咽喉,蒙面人力道无法收回,眼见刀尖已到眼前,只好身子往后一仰,避过了刀锋,脸上的蒙面巾却被锋利的刀尖挑破,露出的真容让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原来是冷长老。
冷长老见事已败露,趁着徐坤迟疑的瞬间,往后一跃,拔腿就跑,只听见孙大林一声大喊:“我瞎了眼,竟然和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喝酒,徐坤,你下来,让我来杀了他!”随即用力一纵,腾空跃起挡住了冷长老的去路,吼声如雷:“你这狗贼,原来醉酒都是装的,我让你装、让你装!”手上的大刀虎虎生风,直接砍了过来,冷长老急忙举剑相迎。
徐坤随即退了出来,转头看到冲过来的周护法,随即身形一紧,周护法还在惊愕间,一股劲风夹着浓烈的血腥味直扑面门,徐坤占满鲜血的刀尖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前后夹击,你们木亢堂安排得真不错!”徐坤咬牙切齿,凶狠的眼里布满杀机,死死盯着周护法,刀上的血迹反射着令人心悸的红光,宁王和张岳没有制止,都在旁边冷眼看着。
“恩公误会误会了,我是回堂里时发现绳梯被毁,担心有情况,于是急急赶来,真不是什么前后夹击。恩公对鄙堂有再造之恩,我们没齿不忘,这......这......”周护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我们以为遇到了拦路的劫匪,却不成想是你们,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恩将仇报之人!”
“恩公,恩公请听我说。”刀尖的寒气逼近,周护法的鼻尖渗出血来,他急忙喊叫起来,眼睛可怜地望向张岳。
“坤儿,且先听他一说。”
听到张岳发话,周护法稍微松了口气,他理了下思路,“送走恩公后,我准备返回堂内复命,却发现留下看护绳梯的弟子被杀、绳梯被毁,担心发生对恩公不利之事,于是赶紧追上来,没想到会是冷长老杀了我的弟子,但我确实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如果真要谋害恩公,林子里遍布机关,那里不是更好下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哼,你们真是煞费苦心,料想我们在林子里必定会高度戒备,不容易得手,二来如果在你们自己地盘内加害我们,将来传到江湖上,说木亢堂谋杀恩人,那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对于徐坤,说这么多话已经是极其罕见了,如果不是张岳制止,他早已一刀砍死了周护法。
周护法不知说什么才好,思考了片刻,像想起什么事似的,朝徐坤道:“恩公,能否让我看下那些蒙面之人,是否都是鄙堂弟子?”
徐坤料想周护法耍不了什么花招,于是收回了刀,周护法走过去撤掉了蒙面人的面纱,发现这些人确实都是堂内弟子,其中一人还是和他一般的护法,名叫冷新。半路截杀恩人,此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他一时想不明白这是为何,在他看来,无论是总堂主,还是黄长老、冷长老,都对张岳一行的救命之恩感恩戴德,眼前冷长老却率领堂中弟子截杀张岳,到底是堂里的安排还是他个人的行为?若是个人行为,冷长老的地位在堂内仅次于黄长老,举足轻重,张岳一行除了解药,身上再无其它任何值钱之物,冷长老所为何来?若说是堂里的安排,他却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入堂十多年了,从总堂主到堂里兄弟最看重一个“义”字,所行之事都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今天为何要恩将仇报?为何要到这里来动手?难道真如徐坤的分析?再者,毁掉绳梯,杀死看护的弟子,目的就是不让他们回去,难道自己也在灭口之列?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他所不知的大阴谋?他越想越乱,越想越后怕,浑身冰冷僵在原地。
那边,冷长老已经明显落于下风,在孙大林势大力沉的攻击之下苦苦招架着,漏洞频现,勉强接了几招后,孙大林一声大喝,身形暴涨,手举大刀饿虎扑食般的砍下来,冷长老举剑相抗,只听一声脆响,剑断为两截,冷长老双膝跪地,眼看孙大林的刀就要砍掉他的脖子了。
“不要杀他!”张岳一声断喝,孙大林的刀生生收手,一脚将冷长老踢倒,张岳和宁王走了过去,“我们好心相救,你却要致我们于死地,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一路少言寡语的宁王,一开口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冷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护法走了过来,痛苦万分,无论此事是堂里组织还是冷长老个人的所为,对木亢堂来说都不是好事,他身为护法,觉得脸面尽失。
冷长老爬起来,坐起身子,斜睨了周护法一眼,抬头看着宁王,挑衅地说道:“不要说什么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呸,你还来劲了!”孙大林手起刀落,一刀扎穿了冷长老的手掌,冷长老疼得全身发抖,但牙关紧闭,不吭一声,孙大林被彻底的激怒了,用力转动手中钢刀,冷长老的手骨咔咔作响,纷纷折断,紧绷的脸因为剧痛扭曲得吓人,突然,他大叫一声,大口地喘气,被咬破的嘴唇渗出血来,“也罢,冷某敢作敢当,反正都是死,唉。”
“真是不要脸的东西,临死了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最愤怒的是孙大林,先前冷长老和自己称兄道弟,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欺骗。冷长老没有理会孙大林的嘲讽,自顾自地说起来。
在张岳一行离开木亢堂的前夜,冷长老已上床休息,突然传来极其轻微的敲门声,“谁?”冷长老厉声问道,“叔,是我。”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听出来是贴身心腹、亲侄子冷新,他急忙起身下床,一打开房门,冷新就闪了进来,反手把房门关严。
“上次和北夏人一战,你就不见了踪影,我还以为你已经战死了。”冷长老又惊又喜,他非常宠爱这个侄子,不单单是血脉的关系,冷新头脑聪明、为人活泛,功夫也不错,在堂内担任护法,对冷长老言听计从。上次迎战北夏人,总堂主安排身体不适的冷长老留守,冷新因为外出也没有参战,但自那以后却杳无音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今夜突然回来,冷长老自然高兴得很,把冷新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一眼发现了他脸上的伤痕,着急起来:“怎么回事?在哪伤着的?”
“叔,就一点皮外伤,没伤着骨头,没事,您坐。”冷新满脸嬉笑,扶着冷长老在桌边坐下,拿起一件衣服给他披上,然后挨着冷长老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
冷长老给冷新碗里续上水,“说说,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我被北夏人抓住了。”冷新低声说道。
“啊?!”冷长老大惊失色,他开始以为冷新年轻人贪玩,在外面耽误了,没想到被北夏人抓住了。
“没事,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冷新连连安慰,他给冷长老倒了碗茶,自己端起茶碗又喝干了。
“你落入北夏人手里,还能逃回来,这是冷家列祖列宗在天有灵!”冷长老怜爱地拍着侄子的肩膀,冷新连连点头。
叔侄俩相谈甚欢,冷新给冷长老添茶,轻声地问道:“叔,我回来的时候,听兄弟们说从外面进来五个人,还治好了总堂主和几位长老的毒。”
“是的,他们现在就住在我们堂里。哎,我们都以为总堂主和长老们无药可救了,竟然遇上了贵人,这是奇迹、是天意,是老天保佑我们木亢堂!”冷长老感叹起来。
“确实是奇迹。”冷新附和到,顿了顿,他似乎不经意地说道:“据说这种毒在我们中原无人可解,这几人却随身带有解药,叔可知这几人是什么来历?”
“人家只说是襄阳人,从北边过来,我们也不好细问,但看得出来,不是坏人。”
冷新凑近冷长老,压低声音道:“叔,这几人是北夏人追捕的要犯。”
“北夏人追捕的要犯?”冷长老有点吃惊。
冷新赶紧示意冷长老不要大声,“是的,他们是被北夏人追得无路可逃,跑进我们这里躲避来了。”
“噢!”冷长老手捻胡须沉吟起来,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盯着冷新,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怎么知道得这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说!”
冷新不敢直视冷长老凌厉的目光,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冷长老带着从南边来到这里,后来加入了木亢堂,又在其领导之下,说是叔叔,其实就是父亲,虽然冷长老平时很是怜爱这个家族唯一的独苗,但一旦严厉起来,冷新还是心里发怵。犹豫了片刻,冷新端起茶碗喝了口水,平复了下心绪后,他偷瞄了下门外,然后鼓起胆子轻声说道:“不敢欺瞒叔叔,是北夏人放我回来的。”
与北夏人打了多年交道的冷长老清楚,如狼似虎的北夏人绝对不会出于仁慈把冷新放回来,背后必定有某种原因,于是立刻警惕了起来,话语更加严厉:“北夏人放你回来,必定是有条件的,你赶紧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
对冷长老的反应,冷新有心理准备,于是他把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原来,木亢堂与北夏人大战的那天,他刚好从外面办事回来,走到半路却与疾速撤退的北夏人撞上了,他根本来不及躲藏,北夏人的快马就冲到了眼前,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眼见北夏人从木亢堂方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他猜到十有**与堂里有关,因而他立刻准备拔剑迎战,然而剑还未拔出,北夏人的马鞭已经抽了过来,一道血口子从额头往下斜着划到了下巴,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血水立刻模糊了眼睛,紧接着又抽来一鞭子,他手里的剑被一击而飞,就在他惊愕的刹那,一只大手抓住其腰带,一把将其拽到马上,飞驰而去。冷新只觉得后勃颈一阵冰凉,只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架在其脖子上,他早就听堂里曾经和北夏人搏杀过的老人说过北夏人的残忍,自己身上的衣裳和腰间的剑鞘,都明明白白地标明自己是木亢堂人,木亢堂自成立之初就与北夏人抗衡,相互敌视了几十年,仇恨颇深,故而他不敢有任何动弹,否则快刀会轻而易举地割断其脑袋。
马队来到了一个村子,冷新被一团破布似的丢到地上,随即过来两个北夏人,将他关到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一个北夏人抽出皮鞭,狠狠地朝他身上抽过来,冷新疼得大叫起来,这叫喊却激起了对方更大的兴趣,打来的皮鞭力道更足了,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北夏人像欣赏表演似的大笑起来,冷新不敢再喊了,他双手紧紧抱住头,缩起身子,咬紧牙关,承受着雨点般打来的鞭子。北夏人打累了,收起鞭子锁上门扬长而去,留下满身鞭痕的冷新在屋子里瑟瑟发抖。接下来的几天,北夏人每天丢一点吃剩的残羹剩饭给他,但是每次拿饭来时,都会将他一阵鞭打,每天都是不同的人,从这些人的咒骂里,他明白了这伙北夏人原来是去攻打木亢堂,结果非但没占到便宜,还死伤惨重,自己就是在北夏人狼狈撤退的途中被抓,无处发泄的北夏人将他作为了泄愤的对象。满身伤痕的冷新蜷缩着躲在黑乎乎的角落里,只要一听到门锁响声,身体就筛糠般颤抖起来,赶紧抱住头迎接那暴风骤雨般的皮鞭。它曾偷偷爬到门边,透过漏光的门缝,发现门外就站着守卫,院子里还有来来往往的北夏人,看得出来,这是他们的一个基地,想从这里逃走是不可能的。几天的摧残让他生不如死、彻底绝望,在这个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囚室里,他想到了死,死了就解脱了,于是他开始用头撞墙,听见声响的守卫冲进来,发现他的自杀企图后,将他反手绑在一根柱子上,使其无法自残。一心求死的冷新决定绝食,可北夏人不会让他得逞,每次拿来吃食后,北夏人先是照例抽打一顿,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称要为被木亢堂杀死的同伴复仇,然后再将饭食强制塞进他嘴里,维续着他的生命。
北夏人的折磨令冷新彻底崩溃,全身伤痕累累,血渍、排泄物粘满衣物,浑身臭气熏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伤口的剧痛让他整夜都难以入睡。在这不见天日的黑暗中,精神逐渐恍惚的他不禁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如果当初没有跟随叔叔进入木亢堂、或者木亢堂没有和北夏人开战,他就不会成为北夏人泄愤的对象,遭受这份罪;如果他在和北夏人的战斗中战死了,还可以成为堂里的英雄,自己的牌位可以进入堂内的忠义厅,供后人敬仰,如今可好,堂内无人知晓自己在这里受罪。和北夏人开战是总堂主和长老们决定的,又不是他冷新要这么干,为什么要让他一人来承担这个后果,老天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他满腔悲愤,热泪滚滚,为自己命运的不公、为这么多天咬牙忍受折磨的不值,他想到自己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然后让北夏人扔死猫似的将其扔到野外成为野兽的美味。“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在这里!”冷新在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因而,当屋门打开,一个北夏人走进来送饭时,他主动吃起来,几下就把饭吃光了,这倒让北夏人迷惑不解:这个一直绝食、每次都要将饭时强制塞进嘴里的人怎么突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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