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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滴的眼泪从宁恕的脸上滑落,脸颊鼓起,被秦风勃起的阴茎顶得凸起,即使很尽力地昂起了头努力吞吐,仍然剩了一节吃不进去。口腔内很热,宁恕的牙齿钝平规整,哪怕不小心蹭到也不觉得疼,反而会因为挤压到舌根和喉管下意识收缩,爽得秦风险些叫出来,忍出了一脸的汗,他低头看见omega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的画面,色情得像黄色网站里需要付费才能完整观看的影片。可宁恕没完没了的眼泪让他心烦意乱,alpha的信息素在周身隐隐躁动,他忍不住抓住宁恕的头发,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怎么现在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宁恕慢慢把阴茎退出来,猫一样伸舌头轻轻舔舐,透明的唾液从舌面,从口腔边缘漏出,在他的下巴爬出痕迹。他握着那根朝气蓬勃的大东西慢慢套弄,让阴茎的头部蹭过自己的脸,蹭过鼻梁,在脸上胡乱浇上淫液,带着浓郁的海盐味。宁恕的手指很细长,透着冷白色,圈在深红色的阴茎上显得色差分明,他的手掌很小,却柔软温柔,摸得秦风低声喘气,“你很熟练啊?”
“……你喜欢吗?”
宁恕抬头看他,满脸都是水痕,头发也被揉乱了,他穿着卡通帽衫,显得稚嫩可爱,然而跪地俯身的动作让领口敞开,能看见微微鼓起的双乳,清纯又淫荡,模糊了年龄的色情。明明把秦风拉进洗手间时怯懦又羞赧,真正跪下来时却变得淫荡大胆,好像离不开男人阴茎,吃不到精液就会哭的骚货。
落在秦风眼里,真是一副欠操模样。他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迷惑而情迷意乱,然而此时却仿佛被点燃了,浑身火热,焦躁地想要破坏掉什么。宁恕还是慢吞吞地舔舐,吮吸掉溢出的水液,秦风却渐渐不满足这样,握住omega附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对准男人的嘴唇捅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深而猛地在口腔内横冲直撞,不同刚刚的被动,秦风摁住omega想要后退的后脑,挺腰将性器送入更深的地方,顶得宁恕下意识抓紧了男孩的膝盖,手背绷起青筋,闷闷地溢出两声呜咽,受不住求饶似的,可信息素却没完没了地倾泻而出,像无数双手紧紧拖住秦风,要将他拉进情欲编制的网中。
秦风也忍不住眯起眼睛喘息,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性事,他和其他alpha不一样,并不重欲,此时舒爽得差点忘记这里是公共场合,即使实验楼的厕所偏僻少有人来,但仍然是有风险的。他忍了忍,慢慢将阴茎抽出来,手指抹过omega被磨得红肿的下唇,“别弄了,你受不了的。”宁恕的嘴那么小,才吸了一会就狼狈成这样,秦风不想他第二天喉咙都说不出话,等会去买点润喉药吧。
然而omega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手足无措地,眼泪吧嗒吧嗒掉,急急地凑上来要继续吃:“我可以,我可以的……不要嫌弃我。”
“……你怎么那么骚?”秦风忍不住磨了磨牙,也不知道以前宁恕是不是也是这样,不在发情期时都这样,真不知道发情期的时候是如何一副狐媚样子,抓着alpha不放。他不想太深究宁恕的过去,毕竟男人比他大了足足八岁,可那天宁恕说的话却一遍一遍回想,他像被蛇咬过,又痛又热,胸腔酸胀,想要狠狠将宁恕捏碎,又想轻轻擦拭他结痂的伤口。
他短暂思考了两秒,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在嫉妒。
他好像已经喜欢上宁恕了。
宁恕简直不知道现在的男大学生到底是什么生物,又或许只是这人是秦风。明明刚刚还是一副爽欲的样子,现在却突然沉下脸。是因为他口交太差劲了吗?没收好牙齿弄疼他了?还是深喉做的不够,让他厌烦了?
“求你……射给我嘛……”宁恕扒着他的膝盖,像可怜巴巴的小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砸,被操过的喉咙有点肿,声音软哑细碎,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勾引人,“不想用前面吗?后面也可以的……救救我……”
他忐忑的心渐渐掉下去,被泪模糊的眼睛里看不清秦风的表情,心想早知道就给秦风下药了,s级的alpha定力真可怕,可是对方是医学生啊,下药被发现可就糟了……胡思乱想着,男孩忽然弯下腰,把他拦腰托起来,抱在马桶盖上,嘴唇轻轻碰他的腺体,“叫我一声。”
“……秦风?”
“不对。”男孩不满地捏了捏他屁股,拽下他的裤子,手指摸到他早已泛滥成灾的入口,像检查是否扩张稳妥似的,插进两指撑开,搅出咕叽的水声,另一只手从帽衫下摆探入,整个环住omega的上身,覆盖住柔软的乳揉捏,“再想想。”
“…………”宁恕被秦风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后穴止不住得出水,他被秦风的手法弄得舒服得发抖,本来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词此时却像咬饵的鱼一下子被拉出水面,
“老公——!”
“乖老婆。”
秦风把顶端抵在入口,摁住宁恕的小腹,深深地插了进去,他张口含住宁恕的腺体,却没咬破,上下排的尖牙像捕兽夹咬合,嵌入腺体周围的皮肉,衔住omega的脖颈将人完全控制在怀中,宁恕连动都不敢动,alpha的威压让他下意识选择臣服,他颤抖地达到了高潮,精液溅到墙壁上,前端刚尽兴,而后面的刺激才刚刚开始。
巨大的阴茎狠狠贯穿,疾风骤雨般要撞碎海浪中的玫瑰,他们贴得很近,足够让性器深入,顶得omega小腹微凸,秦风捂住了宁恕的嘴,手指伸入,搅弄摁压柔软的舌根,全方位的侵袭让宁恕几乎被操得失神,连丝毫反抗都没有,软软地往后倒,在alpha的怀里被操成一汪热水。太深了,宁恕沉溺在熟悉的信息素中,又一次忘记呼吸,神志不清地仿佛昏迷过去,大脑混混沌沌,是一次次撞击进深处,抵弄过敏感点的刺激让他维持清醒。
alpha喉口呼出的热气像情色点燃剂,他们在狭小的隔间燃烧。
秦风第一次进入omega的甬道,原来omega的体内是这么软热潮湿,吸得他想一直这样插着不拔出来,往深处顶,再深一点,他紧紧抱住自己娇小的omega,因为宁恕还未愈合的伤口,他没有咬腺体,只能稍微妥协,在腺体周围咬出一圈印记。
虽然他知道宁恕那么呆,肯定领略不到他的体贴。
他还不太明白为什么今天宁恕要特意来找他,标记还很鲜明,连同班的beta同学都一下子能闻出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可宁恕仍然那么渴望他,甚至在公共场合也忍不住。是因为自己不了解omega的习性吧,原来光是标记是不够的吗?
宁恕全然不知秦风对omega完全跑偏的认知,只知道此时自己快被操没了,忽然一阵陌生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往前逃,被秦风一把抓了回来,犬齿若有若无蹭过他的后颈,大手抚摸过下腹,“顶到生殖腔了吗?”
“啊……慢点,慢点……”宁恕含糊不清地呻吟,他的生殖腔发育得并不好,藏得极深,没想到秦风第一次就找对了地方,学霸的聪明劲在做爱上也进步迅速得惊人,然而没到发情期的omega并不会打开生殖腔,秦风抵着那块小小的入口研磨一下,有些恋恋不舍“现在还不行。”
察觉到他有退出之意,宁恕反手去握秦风的手,有些焦急:“不要,不要……老公喂我……”
秦风努力维持理性,眼神沉了沉,贴近宁恕的脸蹭他,像是一种询问:“你含得住吗?”
“可以,我可以的。射给我……射进来……”宁恕的声音淫靡甜腻,仿佛红蛇吐信,勾着人缠一圈又一圈,秦风忍无可忍,恶狠狠地压着他的脖子顶撞数十下,抵在生殖腔的入口射了出来。alpha的初精浓稠又大量,只射了好几股才停下,秦风微微喘气,过了一会才拔出来,亲了亲宁恕满是水的脸颊。
刚拔出来,被操开了的软穴就漏出一小股精水,秦风忍不住捏了捏omega红软的屁股:“不是说夹得住吗?”
宁恕连忙缩了缩后穴,满脸通红,小声嘟哝:“我…我可以的……”
秦风帮他穿好裤子,扯了纸巾把他满脸的水擦掉,两个人在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会脸,缓了会才走出洗手间,实验楼早已空无一人,远处还能隐约听见放学时间的广播校歌。宁恕慢吞吞地走在秦风身后,后面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感觉很是微妙,里里外外都是来自秦风的信息素,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来自omega本能的满足是骗不了人的。他牵着秦风的手,感觉到久违的心安。
“嗯……我们现在去哪里?”下了实验楼,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宁恕渐渐感觉不对。
秦风回头,笑道:“去食堂啊,做了一早上实验,饿了。”他搂住有些慌乱无措的omega的腰,低头凑到男人耳边,“老婆,夹紧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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