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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絮终是没等到老夫人的生辰,在她死后,老夫人的寿宴热闹地办了几日,也算为了改变一下侯府中因二少爷之死而一直阴沉的气氛。
清宴远远地站着,来来往往的都是些达官贵族。他们穿着华贵的衣服,手里拿着价值不菲的生辰礼,庭院中喧哗一片,祝福声充盈着人的耳朵,即便知道是些客套话,但依旧听得人笑不拢嘴。府中已经摆席设宴,饭桌上都是些上好的酒菜,就算是在这儿也能闻到香气,侯府还是颇讲气派的,真是好一幅热闹繁华之景。
“怎么站在这儿?”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清宴甚至都不用转身看,就知道是李让。
“公子。”清宴冲他笑了笑,他本就嘴笨,即便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也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李让深知如此,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亲近地一把揽住他的肩膀。
清宴抬头看李让,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一身赭色的新衣服,称得本就俊秀的人更加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他的气质更是卓尔不群,即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注意到。
“公子今天,很好看。”清宴本着真心赞叹道,刚说完,他的脸就有些红了。
李让捏了一下清宴的脸蛋,清宴的皮肤一向光滑细腻,摸起来非常舒服。
“也难得会夸人了。”李让心情愉悦,说:“走,跟着我去赴宴了。”
清宴跟在李让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心中一算李让今年已经十九岁了,这是他们相伴的第八个年头,他也看着李让从稚嫩的少年长成了如今在朝廷中初入锋芒的青年,上天给了这个男人一副好皮相、一个聪明的头脑和一颗上进的心,初见的小男孩真的已经长大了,并且定会大有作为。
清宴突然说:“之前官府来查案之时,公子为我说过话,我还没有谢过公子呢。”
李让转过头,冲他笑笑:“你我之间,何需言谢。”
是这样的,他们主仆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已经将相互扶持化作一种默契,不需要再多言。
宴席上,王公贵胄们举杯相庆,连王府都派人送来了礼物,大约是想要尽可能地拉拢臣子。人们都知道当今皇室并不太平,皇帝即位时年纪尚小,几位皇兄与皇叔却都已有一定积累,尤其是坐镇北方的燕王,实力不容小觑,他们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都各自使出了不少力气。
整场宴会都透出光鲜亮丽的华贵之感,也正是家主彰显家业雄厚的机会,李家的几位姨娘均穿着华贵,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即便是正承受着丧子之痛的金姨娘,也精心打扮了一番,虽未能盖住她脸上的憔悴,但是好歹让她的气色更好了些。不过她屡屡用狠辣的目光朝李让和清宴的方向看来,宛若要生吞了二人,看来心中依然是恨极了主仆二人,估计还觉得儿子的死与李让有关呢。
宴席上总有不免说到国事的时候,几位官员开始问李让如何看当今局势,李让回答大方得体,他博古通今,以史为鉴,引得在场诸位大人频频点头。李达对此也颇为满意,自己的基业后继有人,这对他来说也总算是一种宽慰。
宴席结束后,李让明显已经有了醉意,清宴小心翼翼地搀扶他回房,替他脱下衣衫,但是李让却没有半点想睡的意思,他拉住清宴的手腕,反复用指腹在上面摩挲。
“来陪我再喝一杯。”
清宴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说:“公子,不能再喝了呀,你醉了。”
李让突然用手钳住清宴的脸,反复揉捏,看清宴的脸在自己的手中微微变形,竟开心地笑了起来,他在这个夜晚中就像个孩子,边捏着清宴的脸边撒泼无赖地问道:“你陪不陪我?”
清宴想到自从见到李让伊始,他就活得像个大人模样,说话做事无不老成,这些年来更是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就怕走错一步,平日活得压抑疲惫,也是喝了些酒才好不容易发发酒疯。清宴不由觉得有些心酸,于是他将手轻轻搭到李让的手上,说:“陪你,我一辈子都会陪着公子的。”
李让笑得咧开了嘴,摇摇晃晃地要去取酒,清宴连忙拦下他,自己帮他取了酒来,因怕李让喝过头,便只给他倒了少许,随后清宴将自己的杯子倒满,说:“清宴今晚敬公子一杯。”
李让看着他一口喝下,似乎还是很不满意,又给他倒上一杯,清宴没有再推辞,他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于是便沉默着接过李让的酒,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似乎要将所有的情绪都融在这酒中。清宴自记事开始,就从未像今日这样放肆过。自从他生活的村庄被灭又烙上“反叛”的罪名后,他对这一生就已经绝望了,他守着秘密,抱着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活得小心谨慎,处处迎合他人,卑微怯懦,但是没想到上天能让他遇到李让,这是除去他死去的家人外,生命中第一个对他这般好的人。
两人一直喝到深夜,清宴觉得自己眼前的景象越发模糊不清,看什么都像是隔着一层纱,他跌跌撞撞地想要起来,却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只有你真的懂我……清宴,我要是能娶你该多好。”一个声音在清宴的耳边响起,炙热的气息顺着他的耳朵往下,好似想要吹进他的心里。
清宴尚残留着一缕意识,听到这番话,不由有些怔忪,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结结巴巴地问:“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李让紧紧搂住他,将脸贴近他的脖子,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清宴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脸,有些呆滞地说:“这是梦吗?
“清宴用手碰碰我,难道摸到的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吗?”
清宴似乎真的想要确认,但却一不小心下了狠手,在李让的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李让吃痛得叫唤了一声,清宴连忙松开了手,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弄疼你吧?”
“还以为我们清宴要谋杀亲夫了。”
李让并不在意,他重新吻了上去,这一次吻在清宴的嘴唇上,将舌探了进去,细细地品味清宴嘴中还未消散的酒味。李让并非未经人事,他从小就有通房丫鬟,但是一直对男女之事兴致缺缺——清宴却不一样,他不止一次的,对清宴产生了欲望。
欲望会慢慢膨胀,在心中生根发芽,每一次触碰都是像是在心尖上挠痒,但是如果他是好的猎手,就应该学会等,等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
“我今后只有你了……”清宴边回应着他的吻,边像是在喃喃自语。
就应该,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李让在心中默默地想,他的眼中早已没了刚才醉酒的迷离,取而代之是一片清明。
他慢慢脱下清宴的衣服,衣服下清宴的肤色很白,腰身细瘦,正能盈盈一握,就如一块美玉。李让从脖颈一路往下亲,他感觉自己的身下已是火热,清宴的身上还有一些浅色的痕迹,正是儿时被李舆那顿鞭打后留下的,李让怜惜地吻过这些曾经的伤痕,感受身下这具身体细微的颤动。
清宴温顺地躺在床上,他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发颤,就像是要献出自己的全部。李让的欲望高涨,他抬起了清宴的双腿,身下的阴茎早已硬挺发胀,眼前的少年面色潮红,更衬得色如春花,漂亮得让人神魂颠倒。李让不想再等,胡乱抹了些油膏后,便直挺挺地将性器送了进去,清宴从未经历过情事,穴口硬生生地被异物捅入,有种撕裂般的痛楚,他闷哼了一声,轻皱着眉头独自忍受这份痛感。李让听到清宴的声响,有些后悔自己的粗鲁,对他来说这也是第一次与男人交合,他放缓了动作,尽量让自己轻柔一些。
清宴大约察觉了他的心境,他主动地凑近李让的面庞,轻轻地吻了上去,好像在无言中诉说着自己的一片柔情。这番举动使得李让终于放心了些,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两人都难以抑制地喘着气,李让在极致的快乐中达到了高潮,他觉得自己终于将想要的东西,紧紧地握在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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