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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紧,隆冬降至,距二人受孕已足十月,胎儿已坠得很低,盆腔里又酸又麻,却迟迟不见发动。幸而冬日所需物事皆尽备齐,屋内暖融融,二人终日坐在绒毯上为对方按压腰背,或是彼此搀扶着在屋内转圈,好催孩子出来。可无论两名准父亲多么心焦,那两个小东西总是不肯离开他们舒适的身体。眼见肚腹一日大过一日,二人均是疲惫不堪。
白斜坐在玄后方,一手撑着自己的腰,一手在玄后腰上按压:“我听说星爹爹生头胎时也是晚了不少时日,多亏明爹爹为他催生。玄儿可想一试?”
玄吃力挺身,忍过后腰传来的一阵酸痛,道:“正合我意。不如今日便试吧。”
白与他一般心急,二人便商议已定。兄弟俩收拾好一应物事,搀扶着来到产池,下到主池中,在两侧池壁上靠定,相对而坐。池壁柔软,活水自二人之间流过,白和玄隔着两只膨隆的肚子对视,不免都扑哧一笑。
“还是哥哥先来帮我,”玄狡黠地笑道,懒洋洋张开双腿,“毕竟是哥哥先让我怀上的,要为我负责呀。”
他二人不着寸缕,温暖的池水没过性器,直达硕大的肚腹中部,黑色的毛发如藻荇在活水中摇曳,勃起的性器则如蘑菇颤巍巍立出水面。
“那是自然。”白抚摸着肚子,“调节一下池壁,躺下来。”
玄靠着的池壁往后倒去,水一直没到他下颌。白吃力地在池壁上撑起身,向前挪去。一寸寸靠近,二人的阴茎相触,接着绷紧的腹底贴到一起。“角度不对,”白试了几次,喘着气道,“玄儿,你得趴下来。”
玄将池壁调回原来的角度,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撑地,跪坐起来。有了水的浮力,肚子不再沉甸甸压在大腿上,但一举一动依然耗力不少。他扶着池壁转身,双臂和双腿同时使力,将身体摆成跪趴在池沿的姿势。双腿打开,肚腹沉沉坠在身下,一小半浸在水里,折腾完毕,玄已出了一身汗。
白也撑着池壁跪坐起来,托着自己沉重的肚子挪到玄身后。距他们上次相互插入已有两月,许久未拓张的穴口收为小小一点,白一想到胎儿将从这小孔中娩出,便一阵心悸。他定了定神,两手向后撑着池壁,阴茎挺起,正对着玄的后穴。他挺身前推,龟头顺利地没入体内,推了两寸后,双腿向前跪行两步,继续深入。随着他一寸寸进入,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颤抖不已,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
阴茎已没入至根部,白沉重的肚腹也压在玄的后腰,他承着身前的拖坠和身后的重压,额头渗出大颗大颗汗珠,纷纷落入池中。白心疼他吃力,却只能抚摸他的臀侧安慰,同时腰上蓄力,向前攻去。抽插几下后,他双腿逐渐适应了受力,便一手捞起自己腹底、避免给玄增添压力,一手搭着玄的腰,为他舒缓不适,同时尽量快速地抽动。他知此番运动消耗极大,当速战速决,便不顾自己腹中不满的骚动,又快又猛地一下下契入玄体内。
玄在这强势攻击下全身抖动,口中溢出一阵阵呻吟,垂在水面的腹尖搅起涟漪,腹内胎儿从慵懒的梦中醒来,狠狠挣动了一下。玄一声痛呼,几乎支撑不住,而宫壁也受此刺激,骤然收缩了一下。
玄倒吸一口凉气,抽出一只手臂按到肚子上。身后的白隐约看见他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他此刻不得不双手捧腹,一面竭力抽插,一面咬着牙关道:“若你觉得……可以了,便告诉我。”
玄忍过这阵疼痛,不确定生产是否真的已被诱发,便咬着牙一声不吭。白继续动作了数十下,感到越发吃力,双腿力量已近极限,而第二波宫缩终于到来,玄只觉腹内抽搐,手中的肚子一瞬间坚硬起来,他“啊”地痛呼出声:“哥哥,好了!”
白拼着最后的力气向前压去,将精液射入玄体内,便抱着肚子滚落一边。玄感觉那股液体向体内冲去,在接触到孕囊底部时散开,厚实的囊壁悄然破裂,一大股热流涌入肠道。
他知这是羊水破了,忙抓起池边准备好的肛塞,压入穴口。他撑着池壁翻身,跌坐在地,大口喘息,肚腹一阵阵抽紧,羊水充满直肠,随时要喷涌而出。“哥哥,”他对同样靠着池壁喘气的白道,“轮到你了。”
方才一番云雨消耗了白大量精力,在温暖的池水安抚下,白逐渐恢复精神,感觉腹中胎儿已苏醒,兴致勃勃地东踢西打,却并没有想出来的迹象。他托起肚腹,艰难转身,像玄刚才那般跪趴在池边。玄一手托腹,一手按住肛塞,跪坐起身,挪到白身后。他的阴茎在羊水的压迫下越发挺立,对准白的后穴便一插到底。
白大叫一声,腹中的胎儿也像受了刺激,踢打得越发起劲。玄抽出些许,再度插入,往复数次,忽然一阵宫缩袭来,疼得他几乎脱力、栽倒在白身上。他咬紧牙关忍过这波疼痛,右手更用力地抵住肛塞,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起来。
白此刻却不再叫了,只是死死抵住池壁,承受着身后越发猛烈的攻击。不知抽插了多少次,玄筋疲力竭、摇摇欲坠,宫缩开始变得频繁,肛塞已堵不住渐渐扩张的穴口,羊水淅淅沥沥从指缝间淌下。他用尽全力猛然一挺身,在白体内射了出来,而白也觉腰腹一紧,第一波宫缩终于来临。
玄跌坐在池底,肛塞脱出,羊水汩汩流入产池。他撑着地向后挪了几下,白也忍过第一波宫缩、翻身靠着池壁,二人再度对坐。玄感到腹中胎儿缓缓转身、向下移动,他双手抚摸肚腹,安慰小家伙。待下一轮宫缩来临,对面的白也迎来了第二次宫缩。
白开动得晚,却很快赶了上来,似乎不愿屈居人后。十余次阵痛后,二人的步调趋于一致,而宫口也都开了六指。水波荡漾中,二人的肚腹都坠得更低,胎儿已进入产道。
二人肩背抵住池壁,双腿大开屈起,膝盖亦抵在一处。宫缩间隔越来越短,腰部酸痛愈甚,即便以他们的调节能力也难于适应。一波猛烈的宫缩袭来,二人腹部抽紧,羊水涌出产道,在池水中交融。玄挣扎着伸手,与白的握到一处。宫口已然大开,二人仰靠到池沿、大口呼吸蓄力,在下一波宫缩到来时同时用力下推。
胎儿下行,在狭窄的产道中艰难移动,羊水几乎淌尽,但有池中液体相助,腹中并无干涩感。二人的肚腹此刻已完全落下,将胎儿困在最底端的一隅,每次弓身下推时都能看到对方打开的产道口,方才的小孔已成为漆黑的洞穴,几乎清澈的羊水夹杂着血丝从洞中淌出。胎儿的头部即将到达穴口,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甬道被第一次撑开,二人紧紧攥住对方的双手,在一波波疼痛中为对方提供施力点。
生产临近尾声,宫缩变得十分凶猛,疼痛未等缓解便再度袭来,二人双腿相抵,相互借力,将胎儿推到穴口。耻骨被撑开,胎儿的头顶从穴口浮现,漆黑的胎发被水流冲开。汗水如瀑布自二人额上淌下,四目相对,眼中都布满血丝。疼痛同时袭来,二人同时猛然发力,胎儿的头部扑哧一声钻出身体,柔软的卤门在池中相遇。由于身体尚在产道内,这轻微的碰撞传递到了产道口,二人向下看去,只见两个小脑袋顶在一处。交缠在一起的手松开,二人向后退了些许,在持续的钝痛中,两个小身体慢慢从体内挣出,在完全离开母体的时刻漂浮起来,水面响起两声清脆的啼哭。
二人全身脱力,从水中捞起各自的婴儿抱到胸前,从池边拿过剪子绞断脐带。温热的池水冲走了新生儿身上的血污,孩子满身通红,紧紧闭着眼睛,握着拳大声啼哭。玄轻吻着婴儿的发顶,大手抚摸着小小的身躯,直至孩子渐渐停止哭泣。他瞧了一眼婴儿的下身,虚弱地一笑,道:“哥哥给我的是个男孩。”
白怀中的婴儿也停了哭泣,他将孩子托在胸口,婴儿的小嘴急切地寻找乳头,白将微微挺起的乳尖送到他口中,苍白的脸上回了些血色。他微笑道:“玄儿给我的也是个男孩。”
乳头受到吮吸刺激,开始分泌乳汁。虽然不似女子有明显的乳房,但他们一族男子的产乳能力足以喂饱婴儿。玄胸口被吸得抽疼,腹部也一收缩,胎盘从体内娩了出来。持续的水流冲走了秽物,兄弟俩抱着各自的孩儿哺乳,双腿依然交缠在一处。
两个小家伙吃饱了,乳头从嘴里脱出,安静睡了过去。玄试着从池壁上撑起身,发觉并不困难,腰部的酸痛已基本消失。向白的腿间看去,方才婴儿钻出的产道口已缩回一点,曾膨大如鼓的腹部也恢复平坦。二人从池中起身,换上干净衣物,回到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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