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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和赤儿经历了几次孕产波折,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在调养,并无所出。白和玄休息一年后再次受孕,各诞下一女。赭儿则丝毫不受产后恢复的影响,又接连两次怀孕,分别诞下一对双胞胎和一对三胞胎。
赭儿十八岁时怀上了三胞胎,如愿以偿地用上了支架,整日美滋滋地推着肚子东游西逛,收获兄弟姐妹们的白眼。宫缩在他如厕时忽然发作,差点将孩子生在马桶里,他不得不用拳头堵住后穴,撑着支架要起身却滑倒在地,在净房里大喊大叫起来。黛儿匆匆赶到时,第一个孩子躺在马桶边哭喊,第二个正钻出一半,赭儿四肢大张仰倒在地,像肚皮朝天的乌龟。见黛儿进来,他“哎”了一声,那出来半截的小东西像炮弹一样离了膛。赭儿来不及理会到处乱飞的孩子,因为第三枚炮弹紧接着也上了膛,黛儿急忙弯下身,正好接到那扭动的小东西。
紧跟着进来的青儿和赤儿见他生孩子比下蛋还容易,心中嫉妒不已,一左一右将他牢牢按住,二话不说就同时攻入他尚未收缩的产道。赭儿摊开四肢任其摆布,青儿和赤儿一手握牢他的臀瓣,一手接过黛儿递过来的新生儿托在他胸前,左右开弓大力鞑伐。在孩子的吮吸下,胎盘滑出产道,将丝丝鲜血残留在青儿和赤儿的阴茎上。二人深深捅入,同时抵达受精点,刚剥落了旧孕囊的位置敏感脆弱,赭儿腹中炸开酸爽,大声呻吟。头两个孩子哺喂完毕,青儿和赤儿也同时在他体内高潮,两股精液冲击着神经末梢,赭儿头一回感到受精时刻的温暖,是他自交时从未体会过的奇妙。
青儿和赤儿开始第二轮动作,赭儿的后穴已恢复完毕,黛儿抱走吃饱的孩子,将他们兄弟三人留在原地。兄长们抱着弟弟站起身,一人一边托着他大腿,借着他落下的势头向上猛捣。两根肉棒毫不留情地穿刺,留在体内的液体潮水般冲刷着受精点,赭儿舒服得全身发抖,浪叫连连:“青儿哥哥,赤儿哥哥,再深一点……啊,啊,好舒服……宝宝,给我宝宝,好多好多宝宝……”
净房里一片兵荒马乱,羊水、血水和精液流了满地。赭儿摸着鼓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倒在一滩狼藉中,青儿和赤儿起身收拾。赭儿只觉手下几团温暖萦游不去,喃喃道:“这回有了几个小宝宝呢?”
事实证明是四胞胎。赭儿年方十九,身量尚未完全长成,年复一年的孕产似乎阻碍了他进一步长高,如今甚至比十五岁的藤儿和菊儿都矮了半个头。他毫不在意,乐滋滋摸着才两个月就显了怀的肚子,一口一个“宝宝乖”。
哥哥们给的这四个孩子比自交的胎儿闹腾得多,据黛儿分析是精质异源的缘故。赭儿从头一个月就开始害喜,每日吐得昏天黑地,而且月份越大越严重,每每要呕出胆汁。圆圆的小脸瘦出了下巴和颧骨,肚子的增大却一刻不停。他吃了吐、吐了吃,生怕饿着孩子。四个宝宝也很争气,把少年的肚子撑得滚圆,五个月的当儿就用上了支架。
此时的赭儿已经对孕吐习以为常,便重拾放下许久的自慰活动。他大张两腿跪在床沿,肚子搁在支架上,一手端着一个盆,一手握着玉势在身后进出。那根玉势比四年前的更加粗长,他每一下都顶到孕囊着生点,孩子们在频繁的扰动下游动起来,将肚子顶得此起彼伏,赭儿双腿发抖,被快感和痛楚迫出了点点泪花。他一个猛刺,四个孩子齐齐蹬腿,赭儿松开玉势抱住肚子,哇地一声吐在盆里。
他的阴茎在支架下方胀得发疼,孩子们每蹬一下,柱头便渗出几滴清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已积了小小一滩。赭儿等着恶心过去,喘口气,手探到身后,重新握住玉势。这一回他加快了速度,将自己顶得尖叫连连,汹涌的快感不断积聚,在无法压制的一刻猛烈释放出来,他眼前一片金星,双瞳失焦,精液喷在支架上,后穴紧紧夹住玉势,巨大的肚腹一阵阵痉挛。赭儿一把推开支架、侧倒在床上,肚子颤巍巍伸出床沿。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腿间有黏糊糊的液体流了出来,肚子抽搐着,竟隐隐有下坠之势。他心头升起一阵恐慌,却疼得喊不出声,只能一手抱紧肚子,一手从后穴将玉势抽出,用尽气力砸向卧室门。
黛儿带着海儿宁儿冲进来,见赭儿痛晕过去,身下一滩血迹,穴口还向外渗着血。一摸肚子,已有了滑胎之兆,幸而发现及时,她择出丸药送入他口中,又助他稳住胎位。三人喂药送水,忙活了两三个时辰,赭儿终于止了疼痛,沉沉睡去。
次日赭儿醒来,忆及昨日的险境,吓得手足俱软,一摸肚子还在,大喜大悲下放声大哭。哥哥们和黛儿围在他床头,一面安抚一面责备他的荒唐之举。黛儿道:“你若想得紧,也该叫哥哥们来帮你,既可止渴,又能养胎,何必用那没生命的劳什子?”
赭儿从善如流,待胎象安稳了,便羞答答敲开青儿和赤儿的门。两位长兄一向宠这个弟弟,叫无不应,轮番上阵,将小祖宗和小祖宗肚子里的四个孩子伺候得妥妥贴贴。此时青儿和赤儿也有了孕,赭儿怀胎九月时,二人也显了四个月的怀,三个肚子腾挪不开,只得让赭儿斜倚在床头,腰上塞了好些靠垫,青儿或赤儿半躺着,身下同样垫高,别扭地在身后抽插。一番交欢下来,赭儿舒服了,哥哥们都累得一头汗。
四胞胎的出生也颇费了一番周折,赭儿大半夜突然嚷嚷肚子疼,众人前呼后拥将他架到产池,他却摸着肚子说还早,还能再缓两天。黛儿不放心,拉着海儿宁儿陪了他半宿,确定是假性宫缩,才放他回房。前脚刚阖上门,后脚赭儿又嚷嚷起来,这回黛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安顿到产池旁的软椅上,三人轮班等他发动。这一等就是三天,这小祖宗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尿急,喂了几口粥一转眼全吐了出去,巨大的肚腹却迟迟不动弹。
熬到第三天晚上,黛儿的耐心耗尽,指挥海儿宁儿将这妖孽按到池里,掰开嘴,一碗催产药灌了下去。赭儿的产前恐惧再度发作,压住腹底夹紧双腿,直嚷嚷“宝宝不要出来”。怎奈腹内洪荒之力由不得他,巨腹猛然向下一堕,一个胎头生生从夹紧的后穴挤了出来,赭儿吓得一松劲儿,孩子稀里哗啦就入了水。这一发不可收拾,巨大的肚子活了一样自发下沉,吨吨吨几下又生出一个。赭儿挣手挣脚,还没喘过气,孩子便一个接一个往外冒,三姐妹便跪在池中一个个捞。不过一转眼工夫,高隆的巨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扁了下去,赭儿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揉着肚子道:“再来四个!”
青儿和赤儿身子已沉,纵使宠着这宝贝弟弟,也不敢再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赭儿便将主意打到了刚成年的两个弟弟身上。藤儿和菊儿已过了十六岁,却和同胞的海儿宁儿一样对性事兴趣缺缺,赭儿使劲全身解数,又哄又诱,才逼得二人答应和他云雨一番。待二人一同挤进了他饥渴的后穴,他又哼哼唧唧,一会儿嫌慢,一会儿怪不够深,气得两个弟弟半途而废,将他踢出了门。
赭儿拖着欲求不满的身子,涎着脸皮去敲父亲们的门。白和玄见这热衷作妖的儿子半夜找来,便知他所图,不由叹息。白按住赭儿往他衣袍里伸的爪子,语重心长道:“你忘了赤儿哥哥的事?小产伤身,爹爹可不舍得你也遭这样的罪。”
赭儿抱着他的大腿撒娇:“黛儿姐姐说我根骨奇佳,最适于孕产,父亲的精质再霸道我也承得住。”磨了半宿,玄冷声道:“那便依了你罢,吃个教训也好。”便掉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从出生前就停不下折腾的玩意。白无法,只得将赭儿抱到身上,仔仔细细疼爱到天明。赭儿首次品尝父亲的巨根,舒爽得欲仙欲死,臀部压着茎底研磨,全身扭得像水草一般。玄看不下他这浪样,怎奈这小骚货当年是从自己肚子里钻出来的,不喜也得哄着。他在白腿间趴下,大手圈住赭儿高高翘起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捋起来。赭儿后面被顶得透彻,前头又被伺候得妥帖,全身骨头都酥了。
白不慌不忙顶了他个把时辰,前端性器几次摇摇欲射,都被玄坏心眼地压了回去。精液倒流至膀胱,小腹几度胀起。赭儿只觉自己像个气球,两个口子不断往里打气,不知哪一刻便要炸开。白见他被欺负得差不多了,一挺身将精液注入肠道,成熟浓郁的精质包裹了受精点,赭儿小腹像被放了一把火,腾地烧透了内腑。与此同时,玄也放开了前端的禁锢,几度被迫回的精液飞射出来,小腹一波波抽紧,肠壁也绞住填塞其中的巨柱,其力道之大让白都痛哼一声。
赭儿大口大口喘气,如脱水之鱼一般,倒在被褥间,全身通红。父亲们替他清理,一人一边搂着他入睡。一觉睡到了午后,赭儿按着酸软的腰肢,媚眼如丝:“玄爹爹也疼爱疼爱赭儿吧。”
玄将他拎回自己房间:“先看你肚子里这个能不能生下来再说。”
青儿和赤儿生产时,赭儿已有孕四月,肚子比平素的单胎大些,黛儿说只有一个,但个头不小,叮嘱他莫要胡吃海塞,以免生产困难。赭儿孕期胃口奇佳,压根没把姐姐的话放在心上,到临盆那天,肚子的尺寸都快赶上怀双胞胎了。孩子又大又沉,入了盆后胎头堵在盆底,死活下不来。赭儿终于吃了苦头,从早疼到晚,身体像要从中撕裂,孩子牢牢扎根在骨盆里,无法移动分毫。
黛儿给他灌了几回药,海儿宁儿一人扯着一边大腿,穴口早已全开,孩子仍迟迟不出。又折腾了大半宿,赭儿疼得神志不清,嗓子喊得嘶哑,肚子以奇怪的形状坠在腰间。换藤儿和菊儿上阵,二人下手更重,将骨盆掰开一寸。赭儿大张着嘴,眼睛都鼓了出来,孩子的脑袋一分分压入产道,竟是堵在半途。
父亲们还是狠不下心,终于来到池边,白宽衣下水,将赭儿抱在身前。他按抚着赭儿紧绷的腰背,助他放松下来,再猛然发力。孩子又动了,胎头完全进入产道,白揉按他肚腹,孩子挣扎着娩出,几乎没了声息。
赭儿将气息微弱的孩子搂在胸前,靠着父亲的胸口哭得委屈巴巴:“白爹爹坏,白爹爹要赭儿自己给自己生妹妹,妹妹要赭儿的命……”白被这颠倒黑白的职责弄得哭笑不得,一面哄着一面给他顺气,新生儿开始吮吸,赭儿挺起身排出胎盘,口中的哭声又变了调:“玄爹爹也坏,玄爹爹不让赭儿生妹妹,赭儿还没生够……”气得玄扭头就走。
气归气,生产当晚赭儿再爬上父亲们的床时,玄想起他抱着肚子挣扎的模样,忍不住将这傻儿子压在床上,“啪”地一巴掌打在挺翘的屁股上。赭儿愣了半晌,忽然扭动起来:“玄爹爹疼赭儿,使劲疼……”玄气得一掌接一掌,打得两爿嫩臀红肿得犹如水蜜桃,赭儿抵着床褥呻吟,声音里要滴出水来,最后一巴掌下去,他两腿一蹬,竟射了出来。
玄再按捺不住,提枪而上,近乎凶暴地插入儿子体内。赭儿被操得娇喘连连,口中“爹爹”叫个不停,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玄才将精液注入他体内。腹中烈焰烧灼,清晨刚被撑开的骨盆也疼痛起来,赭儿夹紧穴口,抱着小腹,不知是舒爽还是疼痛,昏睡过去。
白进来时,玄正试图将赭儿从自己被夹得死紧的阴茎上拔出来,白忍俊不禁,帮着他在穴口周围轻按,哄着小口松开。那小口被撑得圆圆,全然看不出几个时辰前刚生产过,不情不愿地松开一毫,吐出丝丝白浊。白俯身,一面将赭儿拉开一面将溢出的白液舔净。
这回生产赭儿有了准备,静候胎儿入盆,灌下两碗催产药,就发疯一般推起来。骨盆再次被撑开,孩子顺利出世。赭儿得瑟得不行,拉过一旁给自己处理伤口的菊儿便按在身上,藤儿死命将二人拽开,黛儿抱着孩子过来,劈头就是一巴掌。
“你就仗着身子特别可劲儿作吧,”一贯冷静的黛儿忍着怒气道,“迟早把自己作死完事。”
赭儿又继续作了四年,不是拉着哥哥们求操,就是抱着父亲的大腿软磨硬泡,一连生了四胎七个孩子,仍兴致勃勃。孕期也没一天消停,抱着肚子求安胎,摆出各种姿势,闹得全家鸡飞狗跳。这天他刚产下一子,晚上就钻进了白和玄的被窝,缠着两位父亲一人灌了他一肚子饱精,半夜又悄悄溜下床,夹着后穴进了哥哥们的房间。
青儿和赤儿半睡半醒,被摆弄着各自上了他一回。赭儿夹了夹臀间的肛塞,摸着发胀的小腹回了屋。他抱着一肚子精水睡到天微明,竟有意犹未尽之感,便翻出久未使用的自交小道具,将玉势塞入已撑满的后穴,自己操干起自己来。
这一夜荒唐居然出了成果,三个月后,黛儿摸着赭儿犹如怀胎六月的肚腹皱眉:“这怕是有五个了,你稳着些,这胎危险,别胡闹。”
赭儿哪儿听得进去,推着小山般的肚子在父亲和哥哥卧房间穿梭,一直奋战到最后一刻。怀满九月,阵痛来势汹汹,赭儿被架着手脚和惨不忍睹的巨腹放到产池内,挣扎了两天两夜,一丝进展也无。
黛儿两手在腹面按压,整只肚腹坚硬如炮弹,按了一阵道:“叫你不安分,这五条脐带全缠在一起了,顺产已不可能,若硬来就是一尸六命。”
赭儿被吓得六神无主,连连讨饶:“好姐姐,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姐姐救我!”
黛儿命海儿宁儿端来麻药,赭儿惴惴不安喝下,少时气力散去。黛儿摸出锋利刀锋,于火上烤了,稳稳划开赭儿肚腹。她依次取出孩子,将脐带划断,最后缓缓揭下五个胎盘,脐带缠成麻花。她下手如飞,一针针缝合开口,赭儿无力地仰躺,眼角泪水滑下。
腹面刀伤不似顺产撕裂,数月不得痊愈,赭儿也息了滥交的心,乖乖卧床休息,家中终于安静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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