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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
酒店外,阵雨没有停歇的迹象。
收起玻璃瓶的时候,她按住心口,才发觉卫澜不知从哪一刻起扭过头去,把所有神情藏进阴天的昏暗里。他明明精于控制:举手投足,笑容,每次眼神中波澜的沉浮。或许就连十几年前绚烂的烟火都无法映出他的真诚。那么,现在呢?如果你既擅长,又享受伪装,为什么不看着我,不像先前那样用眼睛说话?难道躲藏也是你玩弄人心的一个环节吗?
需要一个方法让他睁开双眼。她无意识地轻轻咬了嘴唇,然后向他的阴茎伸出手。那里的确长得不讨人厌,不像成人色情影片的镜头底下被特写放大的粗糙器官。有时那些东西闯入视野,惹得她短暂地反胃。可他的只是干净和流畅,没有赘余,忽然,她昏昏沉沉地想到他的主刀医生应该手艺很巧。
她试图贪婪地用手紧绕上去。触感与想象中相差无几,但冰冷干涩的掌心只能缓缓上下移动。卫澜终于投来目光,她听见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亲昵,而且柔软。身体深处燃起了一场燥热,心跳的律动也早就失衡,但她还想牵引着这香气馥郁的画面走向终点。
还没结束呢!
符黎尽量说得冷酷,以掩盖即将浮于表面的一点儿羞赧。可她似乎失败了,声音更小了些,语气也并不强势。不知道落在他眼里会变成怎样,几秒钟后,她不再在乎,注意力又回到掌心。一种无法被忽视的好奇慢慢被揭示今天,以及那个晚上,仿佛每次都没做什么,他就已经硬起来。
雨声变得凌乱、嘈杂,压抑了屋内的动摇和呼吸。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突然旋身,摇摇晃晃翻下去,去包里找到想要的东西。快意一走了之,卫澜朦胧地抬起视线,追随着那女孩,见她抱回一个大容量的瓶子。
你知道我们要怎么继续吗?
重新爬上床,符黎委婉征求他的同意,不小心使用了我们这个词。
他回答了,但被窗外的倾盆大雨吞没。她向前俯下身,把左耳凑过去,让他重复。
告诉我吧
气息扑到耳垂,一阵难耐的痒。她的心脏赫然放大,又赫然缩小。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吧,否则不会发来检测报告,暗示一个又一个下次。眼下,香味缭绕的时刻,被捆绑着吐露那句话,更像一道诱人的邀请。
她在他身下铺了一张吸水垫,掀开润滑剂的瓶盖。指甲事先修剪得整齐圆润,为了不在此刻划伤他。戴上乳白色手套时,符黎的手已经开始发抖。只是练习,只是未来的预演,早晚有一天,她会运用这些,把爱意施与最合适的对象。
又有液体滴下来,这次是清凉的水性润滑剂。女孩的左手变得黏腻湿滑,在前端规律地上下套弄。愉悦起起伏伏,卫澜不禁加快了喘息,在雨声里听到一句模糊的放松。一根手指趁失神时滑进了后面,快感和被侵入的感觉前后夹击,他略微抬高了腰,连带着扯痛被绳子束缚的脚踝。
不要动,好不好?
符黎按上卫澜的腰肢,让对方下降。她没有抽出手,而是慢慢尝试寻找。医学资料表明它就在不远处。他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但好在足量的润滑液方便了行进,令她得以沿着他体内轻柔探索。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她无力顾及左手动作,改为在他腹部若即若离地抚摸。那里紧实平坦,薄薄的肌肉上尽是蜡痕,像粉色的星星的碎片。
过程中,她弯曲了指节,碰到一片绵软而富有弹性的地方。卫澜陡然呻吟出声,音调暂时脱离了掌控,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脆弱。她的手臂抖得更厉害,指尖蹭着那片圆,不时退后,再浅浅地按压。她发现床上人的反应不太一样了,方才,他喘息轻颤,而现在,他的小腹随着快感收紧,呻吟不断泻出来。
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占据了全身。像太阳落到海平线,像赤脚踩在细腻柔软的沙滩上。他望着海岸的另一侧,倏忽之间,潮水卷起白色浪花拍向背后,淹没整个世界,拽着他旋转、下坠。过一会儿,海潮将人送回岸边,送回水与沙的交接处。他趴在那儿,浑身被夕阳晒得酥麻,等待白色海浪再度来临,挟他潜到欲望的更深处。
卫澜感受着她指尖的搅动,感受她一下一下的轻挠。渴望亲吻与拥抱,但唯独这两样她不肯给予,于是所有知觉流向了下半身,汇集在接连的潮涌中,直到她突然离开,灵活温柔的手换作一个陌生的东西。
咖啡因作用在血液和大脑,心悸得难以忍受。她的确想凝望这幅景象,但她无法坚持更久了。对不起,符黎小声致歉,不知有没有传入他的耳朵。她丢掉手套,像泼洒似的淋下润滑液,用一个纤巧的前列腺按摩器替代了发抖的右手,把它缓慢推进去,目测抵达他的敏感处,再让它开始震动。
刹那间,汹涌巨浪吞噬了他的呼吸。卫澜更喜欢她的手指而非道具,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拒绝。那种刺激无比强烈,随即,前面也被她牢牢握在了手中,以飞快的速度来回摩擦。
慢一点,阿黎求你
伴随快感袭来的是一团难言的不适,他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可对方没有丝毫减缓的意思。明明房间的温度已经回升,寒冷却再度缠上四肢,浸入胸膛。你的耐心耗尽了吗?还是我不能再让你产生兴趣?
符黎把他弄得湿漉漉的,后穴淌下透明的润滑液,手心揉捏着阴茎,有斑驳的水渍的响。心跳过速、雨、震动,屋内满是这些,盖过了他细碎的声音。她想听,可听不清,便撑起身子从他双腿之间向上靠近。昏暗的光线里,柔顺的长发翻卷下落,似乎在他的胸口爱抚。
卫澜眼中漾着晶莹的水波。她感觉手中挺立的部位忽而又涨大了几分,似乎能摸到液体汩汩上涌的抽动。他颈项后仰,弓起身,在那一瞬闭上了眼。颤抖的高潮,整具躯体都在湿润地收缩。
要是再用力一点,是不是能把那一汪春水撞出来。
符黎想着,一头栽到他旁边。世界上下颠倒,天旋地转,各处慌乱地跳跃,每个器官都是心脏,又都不是,还叫嚣着更快更猛烈。完了,也许我要死了。左手沾满他的体液,她微微举起,保持那种姿势,埋进洁白的被子里思考遗言。虽然咖啡因过敏时有发作,但上次这么严重已是两三年前,可能那罐冰镇黑咖啡浓度过高,也可能喝之前她没保证胃里有充足的食物。不能再碰酒精和咖啡因了,甚至浓茶都不行。但在所有症状进一步严重之前,她还得解开他手上的绳。
阵雨敲打着窗。欢愉的余韵逐渐消退,但玩具没有被及时取出,他被迫在震动里平复了呼吸,收回悬在床外的双手。她躺下,或者是面朝着床摔下,头发散成一大片,默不作声。终于,轮到卫澜看不懂她从优美温和到兴致索然的冷漠,他完全捉不住中间的过渡。空气好像比刚进门时更低沉,他打了寒噤,直直看着头顶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突然,符黎坐起来,匆匆关闭了按摩器,有些残酷地拔出了它。她用提前摆上床的湿巾擦手,竭力拆除四卷红绳。去洗澡。除了这句话,她什么也没说。
润滑剂顺着大腿流下。卫澜几乎赤裸着走进浴室,脱掉被揉皱的上衣,打开热水。那女孩会趁这时离去,似乎他们之间没发生任何纠葛。他剥落凝固的粉色痕迹,视线回避着斜前方的镜子。瓢泼大雨,与那天很像,不同的是早有预兆。
他湿着进去,又湿着出来。符黎走了,却没带走那些道具。床上混乱不堪:衣物,交缠的绳,染了一片水迹的纸垫,蜡烛,抽纸,有圆润凸起的东西。她倦怠了,当然不想再收拾残局。
残留的水珠慢慢蒸发,掠走仅存的热度。她能一时填满他,也能永远让他缺失。疼痛从脚踝爬上身体,卫澜站在床边,感到羞耻,感到茫然和无尽寒冷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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