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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纯先前只觉难堪,等哭了一阵子,不灵光的脑袋终于后怕起来。
进宫前,李宴抱着她,一句一句教导面圣时说的话,要她得体大方,好顺理成章封个高位。
现在一切都搞砸了,她还不知道李宴要怎么惩罚她呢!小时候他爱打手板,长大了又打屁股,不过她最怕的,还是李宴冷着脸的样子。
哭了一阵,虽心里还是难过,可这身下床榻,棕绷床垫上铺了叁层贵重的羊毛褥子,盐水泡了去味还不够,李宴为这狗鼻子又嘱咐用香炉熏了一夜。
此时趴在上面,软硬适中,温暖芳香,不争气的熙纯很快就睡了过去,脸蛋上还挂着两条浅浅的泪痕。
这一觉睡得香甜,熙纯还做了梦,梦里她又在面圣,只不过这次没人踩她的裙摆,不管李宴问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可把她高兴坏了。
终于要留牌子了,熙纯却忽然一阵尿急,她吓得夹腿撅臀,无奈那尿意越来越剧烈,岂是憋的住的,最后竟在大殿里哭着失禁了。
那满面潮红的人悠悠转醒,嘴里还逸出带着泣音的娇喘,李宴自她腿间抬头,声音听不出喜怒,“醒了?”
她衣裙完好,只是亵裤被他脱掉,熙纯察觉屁股一片冰凉,微微抬身,才知道方才并不全是梦,而是自己睡着时被李宴用手插得尿了出来。
“玉奴……”李宴叫她的小名,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脸蛋上挂着的泪珠。
他的眼神很复杂,说不上来是怜惜还是后悔,她不适合入宫,总归还是他在强求。
熙纯不懂察言观色,她又红了眼眶,说话间还在掉泪珠子,“宴哥哥,你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好好学规矩。”
李宴虽严苛,却极护短,看她这副软包子样便觉手心发痒,正巧她露着白嫩的屁股,便狠狠扇了一掌,问,“都是你的错?”
熙纯不上道,白皙的小屁股都红肿发烫了还是这一句话,李宴分开她两条长腿,大手揉捏那处酥软的红泥,“嗯?摔倒也是你的错?”
拨开两片花唇,他用中指抵在洞口。
熙纯身量小,这处花穴也精致,而李宴自马背上长大,高出她一头有余,体格更是强悍,浑身精壮而无一丝赘肉。
骨架大,手掌也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粗长的手指抵在穴口,竟让人疑心怕是会撑裂了这紧闭的肉缝。
揉了两下,缓缓插进去一指节,那蜜色的大手逐渐没入湿淋淋的粉逼,在她湿滑的肉道里抠弄,用粗糙的老茧肆意蹂躏,不一会儿就出了水。
熙纯咬着唇,腿儿大开,李宴又逼问一遍,她才委屈地告状,“是、是有人踩了我的裙摆……”
“还有呢?”李宴盯着她逐渐情动的脸,手上用力,又添了一指。
她向来如此,肏得乖觉才说真话,只是这下真想不出来了,两条腿儿一阵抽搐,李宴用两指在软成泥的肉洞里大张挞伐,干得她汁水淋漓,又哭又叫,白生生的腿间糊了一片粘稠淫液,还有更多的堵在里面,被疾风骤雨一般的插干肏成白沫。
等她哭得像个泪人,小肚子爽得抽搐,李宴终于把人抱进怀里,亲亲她泪湿的睫毛,“还有胆敢笑话你的人”,他捏起她下巴,“记住了,以后谁若是让你不开心,不论何人,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明白吗?”
看她乖乖点头,李宴放下心来。
他不求玉奴能在宫中步步为营,只要受了委屈,能找他告状,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在偌大的皇宫,即使是淹死了一个秀女,病死了几个后妃,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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