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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难保的季楼危也没心情管高灿了,羊水一破,失去了最后的屏障,胎儿就开始不住往下拱,他只有将双腿绞紧托着下腹才能稍稍阻挡胎儿的坠势。耳返里又传来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季楼危捂着肚子深深喘了几口气,把额头上快要滑落进眼睛的汗水一抹,重新打起精神用脚尖把高灿给逼了起来。
高灿此时的样子十分可怖,他头上的帽子被他甩掉了,露出凌乱的头发,额头上青筋暴凸,大颗大颗的汗水不断冒出来,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裁剪合身的服装紧紧贴在他身上,上腹部完全平坦下去,小腹则异常突出,羊水几乎流光的腹部可以清晰地看出胎儿的轮廓。纯白的裤袜完全阻止不了胎儿的娩出,弹性十足的布料被一颗圆圆的小脑袋顶得凸起,高灿只有用手托住那个“圆球”才能勉强站直身子。
第二幕是两个主人公的恋情曝光,国王将公主囚禁在了高高的阁楼之上。
穿着侍从服饰的工作人员们从舞台侧边涌了上来,其中两人拉住了季楼危的胳膊,其余人则将高灿面朝下按在了地上,高灿惨叫一声,灭顶的疼痛从被压平的腹部扩散至身体每个角落,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落下,他像一只濒死的野兽,身体挣动着想要摆脱死死按着他肩膀的手,双腿也不住地胡乱踢蹬,卡在下身的胎儿随着他的剧烈动作继续往外走,季楼危就在他对面,将一切看得分明,随着高灿惨绝人寰的嘶吼声,他那裤袜也被顶得越来越高,五分钟后,高灿身子猛地一阵抽搐,随即,他胯下传来婴儿细弱的哭声。
见高灿生了,季楼危也松了一口气,连忙继续念台词:“不,我的骑士,我不要和你分开,呃——”宫缩间隙越来越短,季楼危每念几句台词就不得不停下来弓着腰痛呼几声,他本是早产,因此胎儿并不大,此时下来得就格外快,没一会儿尾椎骨就传来熟悉的压迫感。
工作人员将高灿的裤袜脱下来,抱出了新生儿,然后又将剪断的脐带一并塞回了他裤子,高灿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他胎盘尚未排出,因此宫缩虽稍有缓解,但腹中的绞痛仍折磨得他浑身发软,在季楼危提高声量连喊了几次高灿后,他才总算想起现在还在舞台之上,就着躺在地上的姿势伸长了一只手,目光盯住季危楼,大喊:“公主殿下,等我,我会来救你!”不过他虽自认为用了最大声量,但落在其他人耳里却是有气无力,季危楼本就脑袋痛得昏昏沉沉,见高灿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了什么,恨不得孩子也不生了先拎起高灿暴打他一顿。
因为不知道高灿到底哼哼唧唧了什么内容,季危楼只好硬着头皮接下去,所幸工作人员估计也没听清高灿的台词,没有出声打断他。
念完台词后高灿就被拖了下去,第二幕宣布结束,接下来就是最终的高潮部分,被关在阁楼的公主要顺着绳索滑下来,跃入等在阁楼下的男主人公的怀抱。幕布又垂了下来,季危楼则要在下一幕开始前爬上身后早就搭好的小阁楼,季危楼看了看大约一层楼高的爬梯,不由地咽了下口水,踟蹰了半天才在催促声中开始往上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阵痛又来了,季危楼身子一颤就整个俯在了爬梯上,他一手死死扣住梯子,另一手还要拉着裙摆,大股的羊水从他开全的产口汩汩流出,沿着他光裸的大腿淌到梯子上,再顺着梯绳落到地面上,季危楼站立的梯面也沾满了黏腻湿滑的液体,他动了动脚差点打滑摔下去。胎儿的脑袋似乎下来了,毛刺刺的扎得柔嫩的产道生疼。
季楼危深吸口气,强忍住身下的异物感和憋胀感,继续往上爬,痛到极致时思维反而清晰起来,他没有盲目地想一鼓作气爬上去,而是每爬一阶就原地休息一会,待体力恢复后才稳稳地迈出下一步,而随着他的攀爬,身下的产口也慢慢被胎头顶得凸出,待他终于爬到阁楼上时,产口都被撑得快要裂开了。
“呃——好痛...嗯...嗯啊——”季楼危蹲在地上,羊水一滴一滴落到木制的地板上,沿着木板的缝隙渗下去。他费力地掀起裙摆,脱下短裤,然后伸手去摸产口,圆圆硬硬的小脑袋将他产口周围的皮肤撑到了极限,季楼危怕产口撕裂,只好就着别扭的姿势给自己扩张起来。
季楼危向来自律,平日里一直保持运动健身的习惯,体质非常好,因此他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感觉到了产口的松动,正当他打算就着这个姿势把孩子生下来时,沉寂许久的耳返里又传来令他恨之入骨的催促声,与此同时,第三幕的音乐也响了起来。
此时胎头虽已被他娩出了大半,但也无论如何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把孩子生下来,耳返里的催促声一下比一下急迫,当听到有人起身走动的声音时,季楼危深知不能再耽误了,只能手握成拳将那急于出世的胎儿给推了回去,“呃——哈...哈...”季楼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大分,手隔着布料费力地把膨隆沉坠的肚子往上抬,胎儿在产道内不满地左突右撞,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恨不能以头抢地,彻底晕死过去。
耳机里传来工作人员冰冷的警告声,季楼危怕他们上来逼着他继续,只好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逼着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忍着羞耻将脱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大开的产口,内裤就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抹布,冰冰凉凉的,刺激得产道不断收缩,季楼危把裙摆含在嘴里狠狠撕扯了几下,才总算适应了身下的异物感,然后撑着爬到了阁楼窗边,有一根很粗的麻绳正静静地垂着。
顺着绳子爬下去需要双腿绞紧绳索,因此季楼危不得不忍着耻骨的裂痛,强逼自己合上了双腿。身下就像堵着一块大石头,憋得季楼危痛苦地大口大口哈着气,偏偏他还要忍着剧痛跨过窗台,然后微曲着双腿夹紧那根晃荡的麻绳。
“呃——呃啊——”季楼危顺着往下滑了几公分就痛得松开了双腿,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粗糙的麻绳将他的手指手心磨出了一道道裂口,但比起酸痛得快要折断的手,季楼危的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了腹部强烈的坠痛和胯下急欲释放的憋胀感。他惨叫一声,再也无法克制用力的欲望,腿胡乱踢蹬着想要找一个支撑点好让他将产口彻底暴露出来。
“呃、呃啊——”随着肚皮一坠,产道内吸满水的内裤被他给推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而胎儿没有了阻挡,也狠狠往下一拱。
“不...再等等...啊——”察觉到胎儿渐渐探出脑袋,季楼危开始慌张起来,立马重新绞紧绳子继续往下挪,但他产口大开,每往下挪一步屁股就一动,卡在股间的胎头也就顺势往下再滑一分。
“噗哧”一声,胎头整个挤了出来,季楼危生怕再动胎儿就会直接滑落到地上,连忙抓紧了绳子僵在半空中,但宫腔的收缩却不受他意识控制,尽管他竭力克制住了不用力,胎儿还是在宫缩的推动下一点点滑出了产道,眼见胎儿就要彻底滑出他的身体,季楼危突然听到下面传来高灿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听到了天籁之音——“公主殿下,快跳到我的怀里吧,我会接住您的身体。”
季楼危抓紧绳索,小心翼翼地朝下看了看,此时他离地两三米高,若有高灿接住他在下面做缓冲,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并且身下的胎儿也等不到他自己慢慢爬下去了,这样想着,季楼危闭上眼,一咬牙,便松开手直直地落了下去。
他直接砸到了高灿身上,两人拥抱着翻滚了两圈才停下来,没等高灿爬起来扶他,季楼危脸色一变,推开高灿平躺在地就开始用力起来,他双唇颤抖着,断断续续吐露出意味不明的音节,手则死死地按在膨隆的肚子上,使出吃奶的劲往下推,不一会儿,他胯下就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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