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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笑吟吟地大步向前走,迎着汪悬光厌恶的目光,在她紧抿的薄唇上落下一个吻。
“谢谢,有被爱到。”
他的侧脸贴在汪悬光冰凉的脸颊上,在那沾了灰的地方摩挲几下,柔声说:“现在,我也脏了。”
客卧出现在前方,秦销抱着汪悬光,用后背顶开浴室的玻璃门。
温暖的灯光应时而亮。
浴室门“砰”地一关,风雨声隔绝在外,只余门缝下散荡出一弧温暖的光晕。
院外树木被闪电照得雪亮,枝条如鬼魅暗影在窗外摇荡着。
夜色渐渐退却——
雨停,天晴。
一轮朝阳冉冉升起。
“出去!”
热水哗哗地流淌着,浴房玻璃被蒸腾得雾蒙蒙的。
汪悬光仰起脖颈,湿漉漉的黑发拢到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背后瓷砖墙壁映得她的皮肤雪白,眼神越发凌厉生冷。
晨起两次高强度的空腹有氧——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浴缸里。
进了浴房秦销还不停手,把汪悬光按在墙角亲,亲着亲着彻底惹毛了她。
“怎么还生气了呢。”
他比汪悬光高了半个头,两条劲瘦有力的胳膊撑着左右墙面,挡在她身前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你主动亲我一下,亲完我就出去,嗯?”
汪悬光一动不动,睁着那双黑玻璃一样的眼睛,阴冷冷地盯着他,被热水浸湿的侧脸白得惊人,与身后白瓷泛着相仿的光泽。
秦销简直移不开眼。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沿着她的侧脸抚摸到眉骨,揉了揉压紧的眉心,又向下滑到她挺拔的鼻尖,最后停在湿红的嘴唇上。
汪悬光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自下而上地望着他,眼神里清清楚楚地写着警告:
——敢把手指伸插她嘴里,她绝对咬得他皮开肉绽!
秦销笑了笑,没打算这么做,只是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美人好陌生。
他知道这种现象可以从认知科学上得到解释,是神经元之间的连通性短暂性缺失造成的,就像盯着一个汉字看久了也会不认识这个字一样。
可是他不能理解的,为何腹腔会泛起一阵沉重的、滚烫的疼痛?又是爱情吗?
秦销的眼睛一垂,乌黑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痴迷与扭曲,修长的手指从汪悬光的嘴唇上移开,一寸寸抚摸着她的下颌与颈侧。
“出、去。”
汪悬光咬牙切齿。
哗哗的流水声中忽然传来了一声“咕噜噜”。
“原来是饿了,怪不得气成这样,”秦销笑出声,“不闹你了,我去给你做早餐。”
他亲了亲汪悬光的脸颊,转身退出浴房。草草擦干身体,裹上黑丝浴袍,出门前忽然瞥到洗手台上那条钻石项链。
——昨晚从壁橱下捡出的那条。
他拿起项链,放到水龙头下冲净了灰尘。
别墅的主卧与步入式衣帽间相连,壁橱衣柜直通走廊尽头,各式箱包陈列在顶层,一双双高跟鞋在壁灯下熠熠生光,处处散发着华贵奢靡的冰冷质感。
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挂着汪盏在颁奖现场的照片。下方玻璃柜里,摆放着大大小小、十几只奖杯。置于正中间的,是摔碎后又用金漆修补好的金鹰奖。
秦销打开一个首饰盒,其内装满了珍珠首饰。他扣上,又打开旁边那只。这一盒里全是黑珍珠首饰。
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十有八九是他送的。别的顶流女明星以能向品牌借到衣服来证明自己的咖位够大。汪盏却早已成为高定的顾客,大牌每年都会派专员,从巴黎飞来为她做私人展示。
他给了汪盏很多。
可悬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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