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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薛皎没有留下来应酬,直接带着言桢回了薛家。
薛父答应女儿婚事的一个前提是言桢必须入赘,入赘的女婿自然应该住在岳家,即使这家的主人并不经常回来。
薛府高楼连苑,独占着上城区最好的地段,还带了一片很大的庄园。陈设全是西式风格,但较之大部分现代建筑更为典雅,有种冰冷的压抑,从里到外浸透着旧式贵族的做派,既腐烂,又优美。
薛皎握着言桢的手,带他走到初遇的那片花园里。她好像一点儿也没有怀疑过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片花园里种满了月季,丁香,玫瑰,蔷薇,郁金香和天竺葵,还有其余他叫不上名字的花卉。
在满架蔷薇下面,一只由钢索缠成的秋千孤伶伶地在微风中摇晃。言桢伸手晃了下秋千绳,忽然身上一轻,被薛皎微微使力抱了起来,放在悬空的藤椅上。
然后她抬起一只腿勾住椅背,固定好晃动的秋千板,顺势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洁白的婚纱裙摆垂落在地,随着秋千的摇晃而轻漾,像是片荡来荡去的云。
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掌伸过来,轻轻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扣,言桢握住她的手腕,挑眉轻笑:“这就等不及了?”
新娘眼里含着柔情的水雾,脉脉地凝视他的面容,在情欲的侵蚀下已经迫不及待发出了娇软的喘息。
“这是我的地方……”她垂下眼,含住他的唇瓣亲吻,声音甜蜜沙哑地就像含了一块儿糖在嗓子里,“没人会来。”
这是她母亲生前住过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是由母亲亲手培植而成,父亲答应过将这个地方划为她的专属区域,别人——包括他自己也不能随意进来。
直到某天她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梦见花园的玫瑰丛里躺着一个人,戴着狐狸面具,看不清五官,但裸露的下半张脸异常恬静,唇角微微上扬,不知是醉倒了还是睡着了。皎洁的月华流淌在他脸上,忽略身体微微的起伏,就像座气息清冷的大理石雕像。他的下颌苍白如雪,而嘴唇红得像浆果,让人想印上一串甜美的吻痕。
万物生长,玫瑰凋零。
在繁盛的花园里她一眼就找到了上帝遗落的宝藏。
既然出现在她的地盘,那就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彼时六岁的小姑娘这么想着,深深记住了那个人的气味。
比起花香不那么浓郁,甚至浅淡得风一吹就散的气味,是被玫瑰花瓣小心翼翼裹藏着的,露水的气息。
她的Alpha是露水味道的。闻起来和看上去一样,那么的脆弱,易逝,清冽得如同终将醒来的一场美梦。
薛皎伏在丈夫身上,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和腰身,用舌尖噙着那枚软红的耳垂妥帖细致地咂弄,双手也不安分地一颗颗解开了男人胸前的纽扣,露出两粒嫩红的乳珠和白玉似的肌肤,而后灵活地向下游移,拉开西装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包裹里剥出那根蛰伏的物事,手指来回轻巧地揉弄着湿湿软软的蘑菇头和饱满鼓起的阴囊。
手上无微不至地伺候着阴茎,嘴上又开始舔弄他微微硬起的乳头,用舌尖轻柔地吮吸,用牙齿细密地研磨。娇嫩的乳珠很快就肿胀起来,宛如樱桃般鲜亮而糜软地挺立在胸前,言桢被她弄得又痒又痛又爽,不由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隐约的闷哼。身下也很快有了反应,阴茎高高翘起,而铃口已经难耐地轻颤着流出几滴浊液。
“老公这里好敏感啊……很想要吧……”薛皎红着脸小声呢喃,欣喜而痴迷地抚摸着那根流水的肉棒,又疼惜地亲了亲男人红透的耳垂,“马上就来满足它……”
说着,她张开腿,那个不停翕动的肉穴边缘已经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像是几滴露珠即将坠落,却被重量坠得迅速拉长,变成蛛丝般的银线,滴在青筋暴起的肉柱上,混合着铃口流出的淫液,将整根阴茎浸润得油光水滑。薛皎抬高臀部,将穴眼对准了龟头缓慢坚定地坐下去,在轻微的噗嗤声中,肉棒破开黏连的甬道,顺畅地探入了这枚湿滑软韧的花骨朵儿的核心,饥渴的软肉一触碰到那美味的肉根就自发地开始吮吸,将阴茎满满当当地吞纳至肉穴深处。
这样坚固紧密的完全结合终于给薛皎带来一丝安全感,但随即她的身心就被更汹涌的欲望充斥,四肢如藤蔓般死死缠抱着对方的躯体,纤瘦的腰肢收紧了用力挺动,忽上忽下地起伏着吞吃男人的性器,每次全根没入时胯骨啪啪撞击着腿心,将娇嫩的肌肤摩擦得又痒又热,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微微红肿,滚烫黏软的穴心将肉茎吃得紧紧的,高速的摩擦在湿润的交合处堆出几层白沫又很快被抿没,抽插间时不时带出大股淋漓的汁水,四散飞溅在洁白的婚纱上。
剧烈的动作带得身下的秋千也吱吱呀呀地遥晃起来。这架秋千离地面较高,而晃动的弧度又随着交合的频率逐渐增大,在重力作用下连绵不断地摇摆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从半空中甩出去。
秋千摇摇晃晃的没个着落,言桢那颗心也跟着忽上忽下。这惊险紧张的体验让他肾上腺素狂飙,混杂着下身的极致快感,整个人爽到说不出话,眼前闪过白光,像是有几束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一瞬间竟然生出了耳鸣,极致的快感如同浪潮般拍下来,将人送上高潮的云端。他抽搐着射了出来。薛皎满足地接受了精液的浇灌。
高潮过后的言桢有些脆弱,心底无法抑制地生出恐慌,他双眼失神地喘息着,低哑的惊叫被柔软的唇舌堵回口中,浸透汗水的手指慌乱地攥住了旁边的钢索,骨节绷紧后泛出一丝冰冷而脆弱的青白色。
薛皎察觉到他的不安,衔着唇瓣安抚似的嘬了几下,又收拢双臂将人抱得更深,右手牢牢握住了另一边的秋千索,双腿夹紧男人的腰,小腿交叉着悬在他身后,脚掌抵住椅背,将他稳稳地固定在吊椅上,然后轻柔地在他耳边低语:“别怕,这里很安全的,不会让你摔下去。”
言桢抬眼看她,被汗水黏得更浓更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无端地显出些无辜来,他狼狈极了,看起来就像是被打湿了翅膀的小雀儿,在漫天的狂风暴雨里无处闪躲,只能将湿透的瑟瑟发抖的身体藏在她的羽翼下,汲取这点温暖和庇护。
他的嗓音含了一点愠怒,撒娇似的轻声抱怨:“你把我放下来。”
“抱歉。”薛皎亲亲他的脸,很有礼貌地询问着,“等会儿再放可以吗?”
像是商量意味地问着,她的下身却已经饥渴至极地绞紧了还没有滑出去的性器再次吞吐起来,言桢浑身无力地后仰着脖颈,发出几声细微的呜咽。鼓胀的尿意强烈地袭扰着大脑,在羞耻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他终于被逼出一丝哭腔,“放我下去……我快忍不住……要尿出来了……”
几秒后,回应他的是薛皎含着温柔笑意的愉悦声音:“那就尿在里面吧。”
“老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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