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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那就是药没有问题，今天有人往药里加了东西。&rdo;舒羡急着说道，又作恍然大悟般：&ldo;我知道了，不是管嬷嬷就是你，舒无虞，你为何要害祖母。&rdo;

舒无虞白了一眼他这个蠢哥哥：&ldo;大哥，大夫说的是药中的川乌被替换成草乌。我是药熬好了才去的祖母那，怎么会是我。何况，我还尝了一口，管嬷嬷可以作证。是我换药，我会去喝吗？&rdo;

&ldo;那就是你娘，事先把药换了。&rdo;舒羡又说道。

舒无虞又辩解道：&ldo;大哥，今天你跟二哥回来，我跟娘一大早就来正厅看你们了，还没有去过祖母那，又如何换药？既然你说药是替换掉了，那我娘要在场才能换，可我娘根本就不在场。何况我娘换药，会不告诉我，让我误喝一口吗？&rdo;

所幸，也只是一口，舒无虞向来身体好，自然没什么大碍。

舒羡被堵的无话可说，想辩解什么，可又觉得她说的头头是道。

舒老爷听完舒无虞的话，不再怀疑她们母女。只是眼下，除了管嬷嬷还会有谁？

舒蔚站在一旁，头昏昏然的早已瞌睡来了，哪知不小心没站稳，&ldo;啪&rdo;的一声，杵到椅子，差点摔个踉跄。

舒老爷看他这副模样，大呵：&ldo;逆子，你祖母尚且生病，你居然在这打瞌睡。&rdo;

舒蔚见父亲生气，顿时睡意全无：&ldo;父亲，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儿子这就去伺候祖母。&rdo;

舒蔚哆哆嗦嗦站在那，全无了昔日蛮横的样子。

这次他们押运布匹，差点丢了性命不说。同去的人都死了，布匹也丢了，舒老爷赔了不少钱。眼下，他们二人都不敢触怒舒老爷。只是这舒蔚天生少根筋，拎不清时候。

舒老爷自然来气，眼下母亲生病，两个逆子又这般行径，顿时一拍桌子：&ldo;你们两个，滚去布庄染布，没我命令不许回来。&rdo;

舒羡舒蔚自然哑口无言，眼神委屈的看着各自母亲。

俞氏叶氏一听，护犊心切，&ldo;噗通&rdo;跪了下来：&ldo;老爷，儿子刚回来，身体未好，又去染布，哪里吃得消啊。&rdo;

舒老爷怒目：&ldo;吃不消？我当年就是从染布工做起的，还不是一样过来了。想接我舒岱岩的班，这点苦都吃不了，趁早滚出去。&rdo;

俞氏叶氏见老爷如此说，心知他是说一不二，眼下又不敢求情，只好&ldo;嘤嘤咽咽&rdo;看着儿子。

舒庭兮站出来说道：&ldo;父亲，哥哥们有错当罚，可伤害祖母的凶手也不能放过。&rdo;

舒老爷看着她，点头：&ldo;自然不会放过。管嬷嬷，我再问你，这药是放在哪保管的。&rdo;

管嬷嬷回答道：&ldo;老爷，药是放在老夫人房间的，平时都是老奴去拿了药再去熬的。&rdo;

舒老爷又问：&ldo;今天也是你拿的药？平时出入母亲房间的还有谁？&rdo;

管嬷嬷心里一想，事事问来说来，都似乎与她脱不了干系，不禁有些着急：&ldo;老爷，今天是老奴拿的药去熬的没错，可是老奴哪里会毒害老夫人。&rdo;

舒老爷看着她，虽然不信她会做出下毒的事，可眼下，事事指向她，于是又问：&ldo;进出母亲房间的还有谁？&rdo;

管嬷嬷仔细想了想回答道：&ldo;回老爷的话，平时除了各房夫人小姐，还有夫人小姐的贴身丫鬟外，也就只有老夫人院子里的忍冬与半夏了。&rdo;

舒老爷见下面跪着的仆人，说道：&ldo;忍冬，半夏，究竟是你二人中的谁？&rdo;

堂下跪着的忍冬还未说话，一旁的半夏急不可耐的回答道：&ldo;老爷，是忍冬，我早上撞见她鬼鬼祟祟与三夫人院中的丫鬟白霜在墙角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鬼鬼祟祟到老夫人房中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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