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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的喉中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哼出痛吟,带着久经隐忍之后沙哑,震颤不止的尾音像是在抽噎,可程啸却明白,这种程度的折磨还远远不能让贺毅哭泣求饶,尾音的震颤也只不过是气息难平时的生理性反应罢了。
望着贺毅已然红肿到发亮的会阴,知道再打下去恐怕就要破皮流血了,程啸将目光投向了那口从未被人亵玩过、还保持着如处子般干净漂亮的密穴。
这么久以来,因为程啸的特殊吩咐,贺毅的这处不仅没有被人使用过,连受刑的几率都极低,调教师们生怕一个不小心打坏了它,日后要被程啸追责,所以都宁愿选择略过。
未经风雨的幽地自然是要比其他地方更为敏感脆弱,胶棒抽打上去的时候带来难以想象的巨大痛楚,只连续三鞭,贺毅的身形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歪斜,汗津津的一对臀瓣也越夹越紧,企图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去保护可怜的花蕾不遭受到狂风暴雨的摧残。
菊穴很快便被夹得看不见了。
啪——啪——啪——!
又是连续三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贺毅紧绷的臀瓣上,这回程啸没有控制力道,是下了狠手的,柔软的胶棒在他手中瞬间便化为了尖锐的弯刀,贺毅猝不及防地受了三下之后,下半身霎时便失去了知觉,一切的感官世界完全被痛苦所笼罩。
也许是痛极了,贺毅倒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出惨叫,他先是撑大了嘴和眼睛不敢置信地愣了一秒,而后破了音的凄惨呻吟才断断续续地从喉中被挤出。
“夹那么紧干什么?把你的骚逼露出来。”程啸厉声呵斥,语调极其不悦,用词也不是屁眼、后穴之类,而是对于男性来说带着极大侮辱性质的“骚逼”。
贺毅听惯了“狗鸡巴”、“骚穴”一类的词,故而就算让他自己骂自己是骚母狗他也早已麻木,可在听到程啸这一声喝骂时,贺毅却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一阵难言的锐痛,像被蜂蛰了一样。
也就是这一秒的迟疑,令原本便躁郁的程啸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残忍地掷出一声冷笑,也不多言,操起胶棒对着贺毅便是一顿狠辣的毒打。
俊秀的身姿被施虐的欲望扭曲成残暴的剪影,程啸下手毫无章法,胶棒随心所欲地鞭笞着贺毅双臀间的任意部位,就连极易将人打伤的腰臀结合处也不放过。
皮肉遭受到抽打时的闷响与男性忍痛时性感的闷哼回荡在静谧的办公室内,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不一会贺毅的屁股便整个肿了起来,入目所及处皆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色楞子,粗粗短短的,和藤条或是任何种类的鞭子所刻下的痕迹都不一样。
贺毅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如若不是有枷锁的禁锢,他怕是早就疼得瘫软下去。
汗水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连同镶满玉石的跪版一起被浸泡得湿滑不堪。
喘息和呻吟声逐渐变得模糊暗哑不似人声,若是看不见室内情况,被错认为受伤野兽濒死的粗喘也是寻常。
程啸已经打红了眼,三根胶棒的根部都出现了细小的裂纹,他扔掉即将断裂的胶棒,转身从道具柜里拿出一根塑钢戒鞭,眯起双眼,压着贺毅屁股上已经肿起来的鞭痕继续打。
房间内可怕的鞭声又起,刚刚经历过鞭笞的臀肉正处于着火一般的热烫之中,尖锐的辛辣痛楚尚未来得及稍缓便被新一轮的酷刑所带来的剧痛覆盖,每当戒鞭压着鲜红的伤口狠狠地撕咬下去时,贺毅都会如同一尾脱水的活鱼般剧烈地抽搐一下。
到了这时候,贺毅已经不怎么叫了,他嗓子哑得厉害,每多叫一声,都像在用刀片刮他的声带似的。
程啸极少会给他戴上口塞,因为他想要听到自己最恨的男人在自己手里被折磨得生死不能时,那一声声被自己亲手逼出的绝望嘶吼,像野兽一样无助地、无意义地、丧尽了尊严和人格的,极为动听的濒死叫喊,那是支撑着他于孤独和苦难的包裹中唯一能感受到的乐趣。
残忍的鞭打持续了很久,比任何一次刑虐来得都要漫长,到了最后,贺毅的屁股实在是肿得没有地方再下鞭了,程啸便解了他双手的枷锁,命令他跪直了撑着墙壁,换了根双尾牛皮长鞭去抽他完好的后背。
贺毅早就跪不住了,全靠毅力才能勉强伸直的双臂机械地撑着雪白的墙面,掌心热汗在墙上留下两个骨节分明的手印。
他两边手肘处的关节已尽数超伸,为了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贺毅不得不费尽全部的力气将重心都放在膝盖和两条手臂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向前微倾的状态。
跪板上的碎玉更深更狠地扎入关节和血肉,带来钻心透骨的痛楚,抽在脊背上的鞭子犹如剧毒的蛇信,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脏腑撕扯得移了位置。
贺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打烂,他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便是喉中逐渐泛起的腥甜,他的头颅已经完全垂落下去,像是没了生命力一样,唯有奋力耸起的肩膀和仍旧紧绷的肌肉能够证明他还尚未昏厥。
程啸下手虽狠,心情虽糟,可终究是存着理智的,当他察觉到今日确实已然突破了贺毅的极限后,便适时地收了手。
鞭子被扔在地板上发出硬物碰撞的闷响时,贺毅伤痕累累的身体也在同时间滑落了下去,手掌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两道湿淋淋的水痕。
程啸也出了层薄汗,此刻有些渴了,他寒着脸回到办公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十分享受地小口喝着。
喝完之后,他轻轻地瞥一眼倒在地上像堆垃圾似的贺毅,略一思忖,还是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拿在手里做出一副要喂他的样子。
贺毅没什么力气,可见到程啸过来,便还是像条听话的狗一样挣扎着爬起来要去舔他手里的水,然而当贺毅的唇接触到水杯的一瞬间,程啸却突然倾斜了手腕,居高临下地将整整一杯茶水尽数倒在了贺毅面前的地板上。
“狗是没有资格喝主人杯子里的水的,自己舔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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