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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岁姐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不自然的雪,慢慢的,慢慢的扶着门框跌坐了下去:“所以我不能开门……我知道这家伙的个性,他一定会这样说的,所以决不能开门……”
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傻事,我呆看着门外的雪花,耳中传来芳岁姐姐越说越低的破碎声音:“我知道他就在门外,看不见也好,自私的不管他的辛苦也好,至少我知道他在门外,就在我身边……”
原来我根本不了解待雪庵传说的真相!难怪冰鳍会讲“不用担心,不然反而会做傻事”——我是那么喜欢这平凡但美丽的故事,可我从来就没有读懂过它真正的含义!终结了这个传说的人,是我!
我从来……就没有像此刻这样讨厌过自己!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自以为是的我却还对芳岁姐姐说着“相信我啊”;明明应该对自己造成的结果负责,可现在的我,却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我走近门边,却无法表达自己的悔恨,温暖的春风卷着雪片扑打打在我脸上,奇怪的是那不是冰雪那尖锐冰冷的触感,相反像没有重量的空气与风一样轻柔。
我下意识的接住了一片雪花,微凉的雪栖息下来,但它并没有在我掌心融化,借着灯光,我仔细的辨认着——原来那不是雪啊!我抬起头看向那雪片飞来之处——只是一瞬间,花雪就已经积满了梨树那苍黑的枝干了。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它们沉重呢,微蓝的夜色里,眨眼间盛开的素白花朵无休止的飞舞着,带着暗淡的青影,比雪更自由,比雪更轻盈……
“不是雪,梨花……开了……”怀着乱絮一样的心情,我听见自己茫然的低语。
芳岁姐姐慢慢的抬起头看向我这边,灯光照亮了她腮边的泪水,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泣。并不去擦拭眼泪,芳岁姐姐的指尖下意识的拢着堆积在手边的梨花:“明明早就猜到了,可是只要没有确定的答案,就可以继续无视这结果,所以不能哭,好像一哭一切就结束了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能拼命重复着这毫无疑义的语言符号。
芳岁姐姐长久的注视着我,眼睛里有着我无法了解的神色,突然之间她微笑了起来,那么凄切,却又那么温柔——“可是没有办法啊……因为……春天已经来了呢……”
如月奇谭之二月
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呢?
感觉到微硬的座位传来的有节奏的晃动,听着耳中传来的机械的喀哒声,我微微的睁开眼睛,明艳的光线被一排规整的方框拘束着,随着晃动的节奏在我视野中忽上忽下……
随之而来的是脑后微微的钝痛,我抚摸着脑袋困惑的嘟哝着:“这到底是哪里啊?”
“电车。”声音从我的前方传来。我吃惊的抬起头,却更吃惊的立刻坐直身体——我对面那排规整方框里的蔚蓝色光线下,是一行萌葱色的椅子,一个大型人偶娃娃似的少女,坐在那像透过嫩叶所看见的明亮阳光似的薄绿里。只能用“太漂亮了”来形容她吧:五官洋溢着些微的西洋风情,但是长长的纯黑直发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是典型的东方式的美。
“电车……”重复着她的话,我环顾着不太宽敞的空间,怎么看也是漆成微妙淡青色的车厢。在我眼中晃动的那排长方形的光斑原来是车窗,通透的映出早春那玻璃一样薄脆的天空。环境很亲切呢,可惜这里只有这个漂亮的人偶美少女一个人,未免太冷清了一点。“原来是电车啊……”我放心的笑了,可下一秒就觉得不对,“可是这里从来就没有电车啊?”
“没有吗?”那个美少女微微抬起脸看着我,她身上层层叠叠的白蕾丝裙子强调了某种高贵的沉重感,反而让人觉得她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似的,不过那闪动着的大眼睛却和她的语调一样鲜明:“那么,这里是哪里呢?”
“不就是……”突然间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这座城市……叫什么呢?像记了重要事情的便笺,被不经意的丢在什么地方的一样,这一直存在于我大脑中最熟悉的地方的最熟悉的名称,找不到了!
为了帮助自己回忆,我转身跪在座位上眺望车窗外的景色,清脆的光线一下子灌进我眼中——原来是这么美丽的地方啊!一直延伸向天边的平坦田地上,植物刚刚萌生的绿色甜蜜而清新,金色的菜花像织物上鲜亮的斜纹;田地上散布着深绿色乔木,像从玩耍的孩童手里掉落下来一样,以充满自由的节奏感散布着,由稀疏渐渐变得茂盛,掩映着远处房舍五颜六色的屋顶。
更加奇妙的是无数散布在田野上的巨大白色烟囱,高耸入云的顶端弥漫着盛夏的高积云形状的烟气,与其说是烟还不如说是丰厚的水汽,像棉花糖一样完全没有污浊的感觉。从慢慢滑过眼前的烟囱间,我抬头看向绮丽的天空,虽然没有云彩,但每座烟囱的银灿灿水汽都形成一片小小的云山……
“好漂亮……我一直住在这样的地方吗!”我拖长了声音惊叹起来。
“很漂亮吗?”美丽的旅伴冷淡的回应着,“从我这里只能看见天空。”
我从座位上跳下来走到她面前:“只要站起来就可以看到了!这么长的旅途一直这么坐着多乏味啊!”可是我的话却突然引发了自己的疑问:“是怎样的旅途啊……我坐在电车上是想到哪里去呢?”歪着头努力想了一下,但脑中完全没有这件事的概念,所以再想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吧,我弯下腰看着旅伴:“这辆车要开往那里啊?”
“不知道。”漂亮的旅伴还是面无表情,让人觉得好像她身体里面有什么地方坏掉了一样。
“这样啊……”听出她好像不太想说话,我有些尴尬地摸着后脑勺回到座位上,转头看着窗外,电车正在转弯,所以可以看见前方的车厢,漆成了像彩虹一样颜色的车厢在铁轨上拉起一条流畅的弧线,从车外看一定更美吧——漂浮在泛着金色浪涛的青葱大海上,白石巨柱间的彩虹。
可是如果没有人说话的话,就算沿途景色再美,旅途也是单调的,转回眼来偷偷地看着旅伴,她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我再一次摆出笑容,不死心的找她搭话:“呐……你叫什么名字?”
“那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旅伴那明净的眼睛近乎苛责的注视着我。
“我叫……”这一刻,我才真正地意识到不对——我还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就像无法回答住惯了的城市之名一样,对于自己名字,我的脑海里完全没有一丝痕迹!
虽然离切实的恐惧感还有一段距离,但我确实感到了这件事的蹊跷!在美丽却完全陌生的景色里,我坐在除了人偶般的美少女之外,就再不见其他的乘客的电车上,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坐在这儿,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这电车要开向什么地方……
窗外奇妙的景致带来的兴奋感瞬间冷却下来,我一下子起身,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晃动而差点跌了一跤,电车猛烈的前后移动了一下,突然发出嘹亮的汽笛声停了下来。
“到站了。”旅伴说着却动也不动。我怀疑的把目光投向窗外,车门是打开了,可完全不见车站的影子。不过既然到站就下车吧,我站起来,可旅伴却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我疑惑的问:“不下车吗?”
旅伴好像很吃力似的,慢慢的摇了摇头。
“这里不是终点站啊!麻烦了……我该在那里下车呢?”我求助旅伴,“你要在哪站下呢?”
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我的旅伴冷冷的回答:“哪里也不去,我没有办法下车。”
“啊?”就在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气压式的车门嗤的一声关上了,我不由得更大声的抱怨起来,“什么嘛!停车时间已经结束啦!”
旅伴静静的看着我:“你不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吗?这样就算下车也没有意义吧。”
她这样说也有道理,老实的在自己座位上坐了下来,我突然恍然大悟:“噢!你也是因为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才不下车的啊!”
旅伴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看着我:“不完全。”就在这个时候,流畅的西洋音乐突然间灌满了整个车厢。我最怕听这种曲子了,就好像抓住个不相干的人立刻拼命倾诉一样唠叨个不停,却偏偏又全是无关紧要的问题,纷繁的在人耳边啰嗦着,让人怎么努力也抓不住重点。
“车内广播吗?好吵啊!”我不满的大喊起来。音乐立刻停住了。
旅伴的眼神里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是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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