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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右都御史竟然勾结护卫指挥与内侍,意欲干涉立储,甚至有谋害皇帝的嫌疑。在这样的情形下,没有人比左都御史刘恒志更加高兴,他本就是皇帝用来制衡李让扩张的权力特意任命的,刘恒志曾是普通农民的儿子,是通过艰难的科举考试和漫长的晋升才坐上这个位置的,与李让这个权贵之子天然就不对付,如今对方已经成为疑犯,不复往日风光,他心情畅快地奉皇上口谕,要来侯府查案了。
天色已经全然黑了,看来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此时屋外的黑色更像是民间志怪小说中迷雾中的森林,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妖怪或野兽张开獠牙,将人吞入腹中慢慢嚼碎。李让从收到那封密信开始,就知道皇帝今晚比定会有所行动,他像是接受了命运对自己的审判般,自暴自弃地去了清宴的房间。
在整个侯府肃杀的氛围下,清宴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察觉到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他靠在李让肩上,轻声问:“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李让抱着怀中温软的躯体,想到自己这些天连日忙碌,都没有好好与清宴温存过几次,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他即将面临的,可能将会是一场灭顶之灾,他如今回想起来,不由觉得自己以往的城府和心计如同一个笑话,在强大的皇权面前,他所做的一切都能像是一个屁一样能被轻易放掉。既然这样,还不如与怀中的这具身体日夜欢好,过一日极乐的生活是一日,何必要去想未来。
“有人谋害皇帝,却想要嫁祸侯府。”短短一句话,已经将侯府即将面临的现状道清了。
清宴一听这话,赶忙绷直了身子,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若就以此定罪,那整个侯府都将沦为陪葬。但是就算真查出来是别人所为,又能如何?怀疑和嫌隙已经产生,就算公主是皇帝至亲,可是亲人之间也会反目成仇。
“无论生死,清宴都会陪着公子。”清宴说,他此时已经敛去了大难临头的悲伤,而是表现出一种让人镇定的从容和平静。
李让仿佛也在这份平静中获得了片刻安宁,他将头埋在清宴的肩窝中,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童年时候母亲的怀抱中,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沉沉睡去,做一个不知所谓的梦。
不出所料,不过一会儿,刘恒志就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来了。
“给我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搜全面了。”左都御史第一步就从搜家开始,他让几个士兵将侯府众人都带到厅堂里,不许他们再行动,另外一些士兵则负责搜家。
侯府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李让和公主,也就李让的几个心腹仆人与公主从宫中带来的丫鬟仆从,零零散散的才十多人,众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惶与不安,甚至有奴仆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左都御史磕起了头,说他们是被冤枉的,头都磕破了,流了一地的鲜血。
这一场搜查持续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有了收获,卫兵们在清宴的床底下搜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的赫然是一首曾经被用来谋逆的民谣:“揭箧担囊,盗贼无情。窃取皇位,骨肉相残。”
先皇时期传过的民谣竟然出现在了如今的场景中,左都御史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张纸,心中不由觉得胆战心惊,毕竟谁也不知道先皇有没有杀害亲人,但是如今的皇帝,可的的确确谋害了手足,篡夺了皇位!这民谣被重新用在当朝,没想到竟更是应景!
左都御史将这张纸带到了厅堂上,那十几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当看到他似乎搜出了什么证物时,就宛若预见了自己的死期,一下全都变了脸色,有一个仆人甚至还直挺挺地昏了过去,毕竟即便他毫不知情,也要受到主子的牵连,被定上大罪。
“这是什么?”左都御史厉声问道,他接着说:“这是在第二间偏房中搜到的,竟然敢污蔑当今圣上,实在是包藏祸心、罪不容诛。”
李让此刻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他说:“刘大人,第二间偏房是……是我曾经的书童的房间,这不是十多年前先皇谋逆案中流传的民谣吗,难怪……清宴似乎就是那个地方的人,就是因为此事才会对所有皇室如此痛恨吧,竟然还暗藏在我侯府中伺机报仇,刘大人,我和永平公主事先并不知情啊!”
清宴藏在人群中,看到那张曾经被李让烧掉、如今却又出现的纸,他想起来那天李让背过身去烧纸的模样,原来不过是为了掩盖点燃的其实是另一张纸的真相,而这张足够能让人死八百回的纸,却被李让保存了下来,许是为了能在以后威胁他,许是……为了今天。这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李让对他那些数不清的背叛中,最为深谋远虑的一次。
李让深知,就算左都御史在侯府中没有找到任何与护卫指挥勾结的证物,但是凭着那些信件,这件事也不会这么过去,护卫指挥迟早会供出侯府,因为他们之间确实有过秘密联系——虽然谋害皇帝的命令是三皇子下的。在这种局面下,李让需要一个有动机、有充足理由的人出来,做整个侯府的替罪羊,这样他即便被治罪,也是一个治下不力的罪,那就跟“不知情”的三皇子一样,一切不过都是下人所为。如今他也只能这样赌一把。
“这是你的吗?”左都御史紧皱着眉头,大步走到清宴跟前,问道。
清宴终于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不知为何,这个笑容让李让心头一震。
“是。”他没有否认,有些漠然地应了一声。
此话一出,堂上的人们都发出讶异的声音,在他们的印象中,清宴平日胆小慎微、唯唯诺诺,与谋反可以说是毫不沾边。
“先皇时期的那桩谋逆大案你可曾参与?”
“我就是那个谋反村庄的村民,只不过当时因为年龄小被漏掉了。”
“与护卫指挥徐令可是认识?”左都御史见收获颇多,急忙厉声追问。
“见过几面,谈不上认识。”清宴抬起头,看着左都御史的眼睛,慢慢说。左都御史突然产生一种感觉,面前站着的,似乎已经不是那个在人群中低着头的、不起眼的奴仆,而是一下子将锋芒都露了出来,使他对这个人感到极为陌生。
同样觉得困惑的,还有李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在疯狂运转也没有任何结论的情况下,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他看向了永平公主,公主抱着胸站在一旁,似乎准备着看一出好戏。
虽然这个奴仆藏着这样的字条,还与护卫指挥见过面,都坐实了他的谋逆之心,但左都御史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准备将这一家都带去大理寺,由那边的人再省省。他心中清楚,都到了这个份上,真正要看的,也只有皇帝怎么想。
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皇帝驾到——”,众人连忙都跪了下来。
李让的脸低低着往下埋着,眼睛里只有地面上灰黑色的砖头,清宴被卫兵们压着下跪,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这滔天的罪行也与他没有关系。
“平身吧。”皇帝人到中年,威严只增不减,他问:“案子查得如何了?”
左都御史连忙回答道:“启禀皇上,微臣在初步查探后,在侯府奴仆清宴的房中搜出了一张写着谋逆民谣的纸张,该奴仆也承认与徐令见过面,但微臣觉得,此事还要进一步明查。”
皇帝点了点头,但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左都御史的身上,而是落在了远处被压着的清宴身上,他的眼中好像闪动着什么情绪。
“我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小虫子,向来如此,从出生开始便是如此,在亲人眼中如此,在爱人眼中如此,就算现在在做的事也是如此,通通都是不能见一点光亮的,在你们看来,我只不过是在黑暗隧道中飞行的小虫,只配清理你们留下的肮脏污垢。”清宴在此时突然开口了,说的话却让在场大部分人一头雾水。他正被几名比他壮硕了不少的卫兵死死地压着,头抵着门框,以一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跪着,但他却闷闷地笑了起来。
卫兵觉得这笑声有些瘆人,正想用手中的木棍让这个谋逆之人闭嘴,却见皇帝挥了挥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紧接着,皇帝对左都御史说:“你先将人都带出去罢,朕要亲自来省。”
左都御史虽然感到万分诧异,但皇命难违,他将自己的人都带了出去,侯府偌大的厅堂中也只剩下了皇上和他身边的一位心腹侍卫、清宴、李让和永平公主。
“你也出去。”皇帝看着永平公主说道。
永平公主只好也退出门外。
等到公主出门后,皇帝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慢慢对李让说:“你说清宴曾经参与了村庄的叛乱,可你是否知道,当年村庄的叛乱案就是他向官府检举的?正是因为有他的检举,朕才会去查案。”
李让看着清宴,眼神中的不可置信逐渐转变为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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