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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2页）

“都是这样。”飞利浦关上监视器。

“但你错过了一些东西在成长过程中学习是很棒的经验，为什么要否定自己？”

“因为他不用再变笨！”卢瑟突然大声说道，语气严厉不耐，他一点也不想听超人说教了，“他想要的什么都有了，他手里握的是：权利、特权和财富！”

“但他快乐吗？”克拉克问道。

“谁不快乐？”卢瑟反问。

“一个已经超越了人变成……其他东西？”超人说不出“怪物”两字，那是他对自己的认知。

“胡说，飞利浦，你觉得呢？”卢瑟问当事人。

“说真的，你觉得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超人也看向他。

飞利浦看着他们争吵，哪怕他再聪明，他也被他们搅混了。

“只有你自己知道，所以你自己决定。”克拉克语重心长。

“飞利浦，我同意，你决定吧。”卢瑟也道，“回去当小孩，还是伟人？”

“如果可能，你要去当小孩吗？”飞利浦看向超人，问道。

“不，我已经走过来了，我要继续下去。”克拉克没有说谎话骗他，他只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现在的他们，其实是同类……“有一天时间到了，你也会……”

“当小孩并不容易。”飞利浦低着头。

“谁也没说那是容易的事。”

飞利浦似乎下定了决心，他不坏好意地看向卢瑟，举起了手，向两人展示他手里的遥控器。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卢瑟感觉到了危机。

飞利浦似乎同意了他的话，他放下了高举的手，可就在卢瑟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又举起了手，轻轻一按——

“NO！！！”

不过，他们意想中的画面没有出现，卢瑟并没有被扎成漏水的蜂窝，针筒里的红色液体只是喷溅到他的衣服，没有伤他分毫。

卢瑟不敢置信地看着飞利浦又看看自己身上。

飞利浦笑着走上前，粘了点那些红色液体，放在嘴里尝了尝。

“嗯嗯，樱桃味的。”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克拉克，看起来嚣张极了，却也可爱极了（要是能直接扎死卢瑟该多好）。

克拉克哑然失笑。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啊，这张是刚刚写完的，累死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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