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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忆起被细长柔韧的东西鞭挞,回忆起被既长且粗的阳具穿刺,回忆起被结实饱胀的囊袋拍打,君莫问的屁眼在陈戎的眼前紧张地收缩着。
陈戎并没有立刻抽打君莫问,他用细长柔韧的刑具戳弄着君莫问的囊袋,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顶戳囊袋的一小节刑具光滑而冰凉。陈戎继而用细长滑凉的刑具在君莫问挺翘的屁股上游走,若有似无的触碰让白皙挺翘的腰臀紧绷到发颤,暴烈的鞭挞却还是没有落下来。
这是一份刻意延长的刑罚,为的是给等待刑罚的君莫问煎熬。
悬而未决的刑罚迟钝了君莫问对于时间的敏锐,令他感觉时间变得尤其漫长。他太紧张了,紧咬的牙根在漫长的等待中已经发酸,手脚也变得冰凉。以至于他甚至希望鞭挞早点落下,狠狠地落在他紧张收缩到麻木的屁眼上,打碎他因为等待而觉得暴烈也是甘美的妄念。
“真该让覃襄看看,他力排众议嘉奖的医守大人,被男人打得淫水四溅的样子。你这赏赐根本就是从覃襄胯下求来的吧?”伴随这一声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喝令的羞辱,划——鞭子终于狠狠吻上了君莫问的屁眼。
“啊!”这是一声痛哼,君莫问高高地昂起头,寄望于这样扭曲的姿势能够缓解可怕的剧痛。细鞭不仅仅惩罚了屁眼,还波及了旁边的皮肤,细嫩的皮肉上立刻浮现出狭长的红肿淤痕,艳色的肉虫般盘踞在臀缝里。一点泪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濡湿了蒙眼的布条。
划——鞭又一次准确落在屁眼上,叠加的伤让那处饱满红亮得几乎要滴血,但是陈戎将力道和角度都控制地十分好,鲜红的血液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仿佛随时都要流出,却就是一点都没有流出,只给予君莫问难以忍受的仿佛震颤至花心脊髓的剧痛。
“啊!”这也是一声叹息,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肯落下的鞭挞结束惴惴难安的煎熬,于是疼痛也变成慈悲,暴烈也变得甘美。屁眼的蠕动不再是紧张,反倒像得到满足,满是交错肿痕的孽根不仅没有萎靡,反而更加高亢。
“说,你都是怎么伺候那位玉面将军的,哄得他如此服帖。”
划划划——细长柔韧的鞭挞转移到屁股,臀瓣没有后庭那样的好运,只是第一下就破了皮。加重的鞭挞如一支肆无忌惮的画笔,随心所欲地在白皙的画布上添加艳红交错的淤伤。
君莫问仿佛能够看见陈戎轻蔑的眼神,带着森然的冷意,鄙夷地凝视着在地上仿佛一条无骨的蛆虫样狼狈扭动的自己。不,不是蛆虫,对暴怒的陈戎而言,他不过是个嘴上节烈,身体却卑贱放浪的娼妓,可以任他鞭挞得满地打滚,容他操弄得淫水乱流。
后劲麻痒的火辣刺痛,让君莫问痛得浑身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条完全被发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打得湿透。痛到极致,对于疼痛的触感反而迟钝了,君莫问只觉得腰臀一片发麻的火烫,整个身体都烧灼起来。垂在腿间孽根高昂着,从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一直滴落在地上。
“那不是我的错。”
“什么?”对于忽然的辩解,陈戎有些疑惑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君莫问。
“我很感谢你的父亲救了我,也很难过你因为失去他而过得不好,但那不是我的错,”君莫问咬着发酸的牙根,“将怨恨和愤怒都发泄在我的身上,这是不对的。”
“是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错,”陈戎十分轻易就接受了君莫问的说辞,没有辩解,语调中的嬉笑随意反而更让君莫问心惊,“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丢了,那是我爹的错,是他太弱了。没了爹就过得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所以现在要被我这样对待,是你的错,谁让你这么弱?”
不对,这不对,君莫问内心觉得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但是加诸在身体上的不适阻碍了他的思考,他一时无法组织语言去反驳陈戎似是而非的歪理。
“不要把自己的行为归为愧疚的逆来顺受,那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你不过是怕我将你真正的身份告诉景王,甚至告诉贺宰,你太弱了,弱到根本承受不起身份暴露的后果,”陈戎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那里又是汗又是水,湿淋淋硬邦邦地挺立着,“而且你也很爽不是吗?”
也许陈戎说的其他的话都是错的,但是君莫问对于暴烈感到甘美却是不争的事实。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陈戎手臂结实的肌肉擦过大腿,能够感觉陈戎带着厚茧的大手握住了勃发的孽根,湿淋淋的肉块上满是交错的淤伤被触碰得生疼,男根却肿得更大了。
君莫问想要否认,却无法否认,他被陈戎触碰着产生了渴望。他想要控制这种渴望,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起自己在陈戎胯下,如娼妓般被巨大的孽根穿刺着后庭,被奇妙的激痛刺激得高亢地呻吟。他甚至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抑制住自己没有挺动孽根去摩擦陈戎温热的掌心。
君莫问僵硬地跪伏着,剧烈喘息,啪嗒——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落在地上。他忍不住晃动屁股,一个扭腰撅臀仿佛邀约的动作,做出之后,强烈的自我厌弃瞬间包裹了君莫问的意识。
陈戎自然不会漏看这个动作,他靠近君莫问,君莫问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热气,混着灰尘和汗水的男性气味,从京师一路奔波而来的风尘仆仆的味道:“该怎么做,还要我一而再地教你吗?”
君莫问知道陈戎想看到什么,知道陈戎想听见什么。他不过是想羞辱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尊严,他也早已经没有尊严了。在被陈戎找来的大汉轮番插入的时候,在被秦十三沈田沈北强迫的时候,在被邵九当众把玩的时候,不,更早,在崔家覆灭的时候,他的尊严就随着被大刀砍断脖子的叔伯兄弟一齐,化成了一滩泼在泥地上的污血。
他只是一个男妓,一个连平凡地活着都不行,诱惑男人们不断奸辱同是男子的自己的娼妇,一个期待着被阳具操弄后庭而淫水乱流的贱人,自虐般的自我唾弃,让堕落和放纵变得容易起来。
反绑的手臂无法动弹,君莫问撅起屁股,将臀肉送进掌里,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臀瓣上都是狭长的瘀伤,君莫问的手指抠进了伤口,自虐的刺痛是对放荡的惩罚,所以他能够平静地扭动着腰肢,唯恐别人看不见紧张收缩的肉口一般,晃动着屁股:“进来。”
陈戎笑声也满是阴冷的森然,带着危险的胁迫:“难道真的要我把你这个光着屁股的娼妇扔到覃襄面前,你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跟用细白的食指抠开屁眼的淫靡动作不同,布条下的俊秀的面孔除了面颊一点红晕,几乎木然得如同一只人偶:“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操我。”
陈戎终于撩开袍子,裤腰带一解,宽松的中裤就落到脚踝,暴露出筋肉纠结的大腿间硬邦邦的孽根,那里早就胀成可怕的黑褐色,头部有鹅蛋大,周身盘踞狰狞的青筋,垂荡的囊袋激动地鼓胀着。
但是陈戎并没有将勃起的孽根插入君莫问的身体,而是将君莫问拉起来,握着黑褐色的巨大孽根拍打君莫问俊秀白皙的面孔:“我来得急,忘了带润滑的膏脂,就劳烦医守大人帮我舔一舔了。”
陈戎从京师一路赶来马不停蹄,束缚在逼仄裤裆里的孽根带着强烈的腥膻,那是几日夜没有清洗的汗水混着浊物的酸腐恶臭。
君莫问看不见,却能够闻到孽根带着侵略性的腥膻热气,那气味熏得人无法呼吸,闻之欲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东西纳入嘴里。明明他已经放弃了尊严,陈戎却还要更把他尊严的碎片踩进泥里,君莫问紧闭双唇,有些惊惶地用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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