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说的本质是叙事,因事而写人,因事而抒情。让人活在故事里,此一优势,在电影电视没有出现之前,则非小说莫属。在古代,小说另有一个副名,称为传奇。我认为这副名甚好,称小说为史诗,是其精神气象;称为传奇,是其不二之选的功能。
人是有好奇心的,曲折奇特的故事,恰好能满足人的好奇心,我想这也应该是小说存在的理由,亦是长盛不衰的原因。由此可以说,讲故事是一个小说家必备的素质。
近年来,随着文学的边缘化,小说的读者也在大量减少。一方面,是电视剧的冲击;另一方面,亦是因为一些小说的故事讲得不好,不能引人入胜。电视剧之所以能夺走小说的读者,其重要原因之一,也在于电视剧是戏剧与小说的结合,永远把好看的故事放在第一位。
我常常困惑,为什么现在的小说家,讲故事的功能正在萎缩呢?想来想去,这大约还是小说家太聪明的缘故。既然小说是讲故事的,我们何不突破这藩篱?让小说来表现观念,表现人物,甚或表现一些抽象的东西?如此一来,便花样翻新,各自追求一些最时髦的东西。此一情势一旦成为主流,传统的小说观念便会像“瘟疫”一样,让小说家们避之唯恐不及。说来说去,这还是人的强烈表现欲的体现。小说家们把充沛的才情用于思辨能力,对讲故事的追求,反倒觉得不重要了。
尽管这样,我依然觉得,小说要想生存,要想从电视剧中抢回观众,首先还是要有曲折动人的故事。不但是传奇,更应该是史诗,这应该是中国小说的正脉。
对话熊召政
寻找文化的大气象
李从云 熊召政
李从云(以下简称李):在《张居正》问世以前,您以诗人著名,您是如何完成从诗人到小说家的身份转换的?
熊召政(以下简称熊):我最初的确是以诗走上文坛的,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我的长诗《请举起森林般的手,制止!》获全国首届中青年新诗奖,由于这首诗对当时诗坛的冲击力很大,一下子把我从比较摇摆的文学样式的选择推向诗坛,甚至一进来以后,就没有办法谢幕。在此之前,我总是在小说、诗、报告文学之间摇摆,因为我内心深处很喜欢小说。我总是在摇摆过程中想把这几首诗写完了,再不写了,来进行小说结构。可是,心中也有许多无法止息的诗歌冲动,加上许多刊物的约稿,因此,从获奖以后,我在诗歌创作道路上走了将近十年。现在回头来看,这十年是我小说创作必不可少的准备。一个诗人最重要的素质是什么?是火一样的激情。一个小说家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是冷静的思考与分析,是同生活、同社会保持着思想上的联系,而在审美的角度上,截取生活方面,又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是小说家与诗人不同的一点。但因为我做了十年的诗歌的准备,所以我一动笔写小说的时候,立刻就有火一样燃烧的激情在涌动。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激情不仅是诗人的生命,也是文学的生命。因此,这十年诗歌创作的实践,让我始终保持着一种比较饱满的精神状态。如果一个小说家过于冷峻、过于理智,那他的作品往往缺乏一种鼓舞人的、吸引人的大气磅礴的东西,所以,我说史诗性的作品,是理智与激情结合的产物,两者不可偏废。
熊召政(3)
李:《张居正》给文坛带来了新的冲击波,但多少有点横空出世的感觉,因为读者对您的小说创作了解并不多,请简单描述一下您的小说创作历程。
熊:在《张居正》之前,我在1989年出版过一部长篇小说《酒色财气》,今天来看这部小说,非常单纯和幼稚。幼稚的主要原因,一个是没有与生活保持距离,没有距离感,导致我为现实生活所牵制,没有办法对生活进行浓缩和提炼。《酒色财气》是对当时生活的克隆,而不是塑造。但是它是我从诗人到小说家之间的一座桥梁。在这期间,我还写了很多中短篇小说,这些作品今天来看,依然充满着浓郁的生活气息,也闪现出一种文学上的灵气,但构思方式是诗的,而非小说的,总让人感到它们是一个小品似的东西。从1985年到1989年,我集中发表了六七个中篇、一二十个短篇,这些作品连我自己都遗忘了,它们只是我小说创作的练习本。1989年以后我既停止了小说,也停止了诗,整个儿停止了我的文学创作。
从那以后,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研究历史,重新阅读作品。在这一阶段,我用一种方式来保持与文学的联系,那就是写散文。散文是小说和诗的中间部分,我用它记录了很多精神上的思考,你从中会发现我的人生转型:从一个热血青年变成一个偏重于思考的人。我开始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我们的时代,然后回溯到过去,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儒、释、道三家进行了研究、分析。
李:的确,从散文集《千寻之旅》中可以发现您的心路历程。您在散文《朗吟飞过洞庭去》中说:“很长的时间里,我也一直摆脱不了‘忧’字的困惑,直到现在,它仍是我一触即痛的心理情绪。虽然,我用了整整四年的工夫,把自己的儒家人格改变成释家人格,每年挤出时间来进行佛教旅游,只要一有空就焚香诵经,把搁在心中的一个‘忧’字换成一个‘寂’字。但是,一来到岳阳楼这样特定的地方,仍免不了当一回忧国忧民的泫然之士。”您这样一种矛盾人格在张居正这一人物形象身上有所体现吗?
熊:我喜欢他就是因为他有两重人格:儒家人格和佛家人格。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格从来都是按照儒家人格来塑造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忧乐观,“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政治抱负,这些在张居正身上表现为富国强兵的理想。他说只要能实现理想,“愿以其身为蓐荐,使人寝处其上,溲溺垢秽之,吾无间焉”,这正是释迦牟尼成佛的方式。这在有关文献和他的书信中有记载。他所说的“万箭攒体,不足畏也”引起我的思考,是我在九华山上拜佛的时候。地藏菩萨是普度众生之人,他的一个誓言使我想起张居正:“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只要地狱里面还有一个魔鬼,我就不能成佛,我要拯救他;只有所有的众生都到极乐世界,才证明我的大乘佛教是救世的。所以我说没有慈悲为怀这样一种心胸,是没有办法当救世主的,也没有办法当伟大杰出的政治家。张居正的墓园重修以后,我题诗道:“大悲心不灭,方为楚狂人。”楚狂人的前提是要永远怀有大悲之心。英雄救世,菩萨救心,你想当一个政治家,既要救世,又要救心。
李:您在小说中塑造了两个狂人形象,一个是张居正,另一个是何心隐。何心隐代表的是一种什么类型?何心隐说张居正代表的是官心,自己代表的是道心,如果张居正既要救世又要救心,他们之间的矛盾说明了什么?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熊召政(4)
熊:这个问题提得很好。这牵涉到文化的归宿感。两个人都是狂人,但为什么水火不容?张居正是要建立一个世界的秩序,是立;何心隐是在毁坏一个世界的秩序,是破。张居正有很多破的东西,但他是为了立,何心隐立了很多东西,但他是为了破。道一定要把它纳入秩序的范畴,这是政治家的任务。这就是官心与道心不能兼容的地方。譬之于佛教,张居正属于大乘佛教,何心隐则属于小乘佛教。何心隐自称为圣人,但在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对圣人是有一个客观标准的,那就是你对人类建设了什么东西,而不是毁灭了什么东西。但对这两个人物,我丝毫没有褒谁贬谁。
李:我一直很想探究一个问题,那就是您是如何把文化这种抽象的东西转化为小说艺术的,您刚才所说的小乘与大乘的关系,就很明白地揭示了您在人物塑造上的匠心。
熊:每个人物的构思、定位都代表了一种哲学观念,代表了一种文化。大乘着重利他,小乘着重自己解脱,一个是普度众生,一个是度我自己,二者是利他与利我的关系。我把这个思想灌注到人物身上去,使人物活起来。作为一个小说家,我关心的是他有没有把思想作为整个故事的依托,为什么你读有的小说也会觉得好看,但读完了就不愿再读第二遍,原因在于它只有故事。就是说这样的小说尽管有皮、骨头、肉,血液也在流,可是你看不到它的灵魂,看不到它的神经系统,我就是要恢复人物的神经系统。
变异生物系统 给我一杯羹 重生女棋神 湿营销 中国知青终结 暮岁回首看人生 梦回 猎受计:腹黑状元惹不起 毛泽东在一九二五年 苏畅畅加薪奋斗记 渴爱 本宫有点烦 给你 噬心之恋(陌上花开美人泪).. 灵魂流浪 浣溪沙 , 重生平凡岁月 夜倾尘且如风 藏地密码10(出书版手打) 极品账房
...
他世袭罔替,却非王侯他出身世家,却非高门。作为六扇门中的一个牢头儿,他本想老老实实把祖上传下来的这只铁饭碗一代代传承下去,却不想被一个神棍忽悠出了那一方小天地,这一去,便是一个太岁横空出世。他自诩义薄云天,为人四海,是个可以托妻献子的好朋友,可他所到之处,却是家有佳妇贵女者统统藏之深闺不敢示人他自称秉性纯良,与...
一粒尘可填海,一根草斩尽日月星辰,弹指间天翻地覆。群雄并起,万族林立,诸圣争霸,乱天动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一个少年从大荒中走出,一切从这里开始...
他是学生是老师是医生更是深藏不露的贴身保镖。QQ群583880154...
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由作者绵绵妙创作全本作品该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难得的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好书919言情小说免费提供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全文无弹窗的纯文字在线阅读。...
动荡之年。混乱时空内爆发了一股可怕的能量风暴,所有的神灵都暂时失去了全部的神力,被迫以圣者的身份降临世间。这是有史以来最混乱的时期,充满着不可预知的危险与机遇,有强大的诸神陨落,也有卑微的凡人封神,无处不在的混乱厮杀波及整个多元宇宙。圣者多如狗,巫妖遍地走。在这前所未有的动荡时期到来之前,一个名为索伦的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