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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的元宵灯会向来热闹,过午不久就有陆陆续续的人上街玩,等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各处街道上的花灯亮起,不夜城的夜晚也算正式开始。
“好!”城门口搭了巨大的戏台子,杂耍的艺人口喷火光开场,接着几个让人眼花缭乱的跟斗在台上翻过去,几圈看客立马被牢牢牵在了戏台周围,一时间只有叫好声传来。
众人身后的空地上立着一匹墨色骏马,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打了几个响鼻,甩了甩脖子,身上的人随马匹动作发出奇怪的声响,如果这时有人转头细看,就会发现那马上两个人的姿势极其奇怪,只是表演吸引走了众人的注意,当然更加没人能发现马背上留下来的深色痕迹。
宋安看似衣装齐整地骑在马背上,如果这时阎然掀起他的外袍,就会直接露出赤裸的下身,两条腿光着贴在马肚上,肉眼看不见的地方,那口花穴正大开着,外翻出的淫肉被马背上刺人的细毛磨得水淋淋,还被主人的体重和身后的人往下压,花帝根处被阎然仔细卡上一圈细紧的金环,导致那颗小肉珠如今肿得和街边摊上卖的红枣一般大小,脱离了肉唇的保护,在马毛组成的钉板上滚着,细小的毛刺折磨着他整个会阴,那簇好巧不巧卡在女穴尿道口上戳刺的毛发则是他不停失禁出小股尿液的罪魁祸首,身体压根存不住液体的宋安出来的尿液很干净,一路过来也没有路人发现异样,但是还是躲不过动物的嗅觉,胯下不安分的异动让埋在前穴里的角先生和后穴的肉刃都变换了角度攻击他,忍了一路的声音才被发出来。
“被小九闻到骚味了啊,子安。”阎然控制住马匹,一个挺身,胯下肉刃又破开一寸肠肉,他把手伸进去抓住了那坨穴肉,“呜嗯。”要害处被人一把捏住的感觉很不好,但是那只手毕竟阻隔了他和马背上这些磨人的细毛直接接触,宋安在那些刺挠的逼迫下往后躺了一点,整个人坐到了阎然的阳具和手上,重力让他前后穴都更深地吃了东西进去,尤其是阎然不安分的手指还进入了他前穴,顶着角先生的尾巴,让它更加往里面钻过去。
前面舞台上有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在打鼓敲节奏,细碎的雪花落在他身上,马上被灼热的体温所蒸发,新年开端的节日里,干得热火朝天的男人身上甚至有蒸腾的汗气出现,常年打鼓让他的手臂与背肌都极其发达,看得台下的观众也是一阵赞叹。宋安被身下身后两根东西顶到挺起身子,失神后的双眼无意识寻找焦点,看向了台上,这种短暂走神很快被他的施暴者发现。
扭着身前人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好看吗?”“不,不好看。”意识到醋意的宋安马上回答,同时凑上来讨好地亲吻他,“再动一下,只想被然哥弄。”他忍着不适扭了下屁股,两根阳具都刮过体内那点,舒爽感马上席卷而来,盖过了被过度使用的酸痛和人前行周公之礼的羞耻感,得了趣味的他甚至忘了自己还在道歉的事情,自己压在阎然身上扭动起来,前面被握进手里的肉穴也随着他的动作自行在那手掌上搓起来,“呼~”呼吸声变粗,借着阎然身体自慰的人动作越来越嚣张,甚至有后排的观众转头,不过也只看到了马背上两个在拥吻的人,拉到身前的斗篷盖住了下面所有的动作。
“这是拿我当木驴呢?啊?”阎然看着怀里忘情的人脸,醋意里又夹杂上自己被当发泄器具的不爽,等着宋安高潮再次来临的时候,肠道肉壁一波一波绞杀过来,前面的花穴也吸住了那根角先生不住研磨,肉穴口外翻得厉害,内里汹涌的淫潮让穴口处的肉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在最后的一波情潮冲击之前,手掌感知到了那坨肉穴往外突出的一瞬,迅速往里一攥,几乎是化掌为拳把那口花穴拧了起来,淫潮涌到了出口后撞击上高坝,瞬间往回掀起比刚才要凶上几倍的反噬倒灌,宋安白眼翻出就要躺下来。
拧住花穴差点把它攥成一个袋口的手适时松开,被挤走的血液回到发白的肉穴,瞬间把这个部位再次染红,更加红肿的穴肉马上就传达出一种血液回流后特有的麻痒感,加上捻住肉蒂用力的手指,把想要失去意识的宋安再次拉回现世。
“想看就看,我也没要求你守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过吧。”被惹生气的阎然在那颗已经肿到几乎涨破皮的肉蒂上留下残忍的指甲印,然后捉着宋安下体往上提,接着迅速抽手,原本已经远离了刺挠马毛的花穴再次把自己外翻着贴了上去,后穴也在下落的过程里吃进去更多,几乎把阎然的肉棒吞到了底,浅口的骚点与深处的骚心都被照顾到,角先生更是被震到了宋安担心排不出来的深度,“不看了,再不看了啊!”被颠下来的宋安叫起来,恰逢台上的表演到了精彩处,鼓声锣声与看客的叫好一阵喧闹起来,无人能看到后面上演的活春宫。
阎然随着急促的鼓点在他体内冲撞,快速的冲击让宋安在马背上前后摩擦着,下面感觉和着了火一样,眼前只剩下不断敲打着鼓面的鼓槌,震动的皮面一阵一阵和体内的冲击重合起来,阎然控制着自己退到堪堪穴口的位置后又迅速整根没入,灼热的龟头刮过整个甬道,在宋安体内也放了把火,内外夹击让他除了被动承受毫无反抗力,把阎然当发泄用具的惩罚就是他被变成了一个淫具,宋安此时甚至感觉不到除了下体的那两口穴眼之外的部位,踩着马靴的双脚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脱出了马蹬,随着体内的冲撞无力摆动,一声一声的鼓声好似响在他的骚心上,把最深处的淫虫也唤醒过来,角先生被阎然拔了出来,现在插在那里的是一只手,四指并拢在那穴口快速抖动,“啊~啊!”有无色的液体在手腕的残影之间射出,那是他最后的尿液,随着唧唧的淫水声变大,阎然的手上动作也更加放肆起来,五指并拢在一起,如同蛇头一般对着大开的花穴发起噬咬,拔出,插入,拔出,插入,能被打入体内的指节数量一个个增加,终于在又一次捶打后,指节根部被打到了穴口,那圈穴口处的肉在那个瞬间涨成了透明,“裂了啊!”一声惊恐的叫声后,那只手一个用力完全挤了进去,穴口处的肉得到短暂的松弛,撑在了小一圈的手腕上。
阎然短暂地停止了侵犯,好让宋安不至于真的被做晕过去,身上的人在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因为哪怕是稍微剧烈的起伏也让他怀疑自己的下体会被扯开,深入体内已经够到了那个隐秘的颈口的手指,在尽可能轻柔地叩门,不过粗糙的指腹还是让那个器官本能地紧缩起来,害怕阎然会强行进入,宋安一边使劲让自己放松,一边仰头去够他,拿额头蹭着他下巴求饶,“然哥,先别进来,等等我。”
“要等多久?”阎然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有耐心,他俯身查看了一下那个穴口,并没有看到担心的伤痕,尝试性动了下手腕,除了宋安的讨饶外,这具身体显然比他主人嘴上叫得更加耐用,测试到承受的上限后,阎然不再放纵,借着最后那阵首尾的鼓点声,再次前后施刑起来。
停下来休息后的后穴肠道还没有从放松状态里恢复,此时受到冲撞再也没有迎合的力气,阎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只是凭借自身重量包裹过来的肠肉被自己一圈圈刺进去,咕唧咕唧的液体声响,可以想象那红艳肉蕊里被自己冲撞出淫靡白沫的场景,而前面的花穴则大开着向他展示自己的一切,虽然为了防止穴口的撕裂,目前那外面只有自己的小臂在进出,展示着有多大尺寸进入了宋安体内,更多的刺激来自与他自己手上的触觉,比后穴拥有更多淫荡凸起的肉壁包裹上来,天生就是为交媾而生的部位即使主人没有指令也在努力吞吐,没有在今晚叩开那个神秘颈口的计划,阎然在里面并没有像他试探的那样伸直了手指,但是也没有想完全放过它,握成拳的手在一下一下击打那里,凸起的指节摩擦过内壁,宋安滑腻的身体内部包裹住他的阳具和右手,在它们的动作下,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已经只能嗬嗬出声,漂亮的眼睛里露出的眼白多过了瞳孔的占比,口里也淌着诞液,完全被自己的动作牵着走了。
心理上的满足止住了他的施虐欲,手臂快速抽动起来,挺腰的力度也加大加快,在有意结束的前提下,宋安没几下就被弄出了高潮,前面一直堵住的簪子被拿走,今天的精液一被允许释放就射了出去,前穴也大张开来,在阎然是右手再次完全通过后,里面的阴精喷了马儿一背,后面更是同时被阎然抵住骚点射了出来,在拿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大滩白浊。
被阎然抱着撑坐在马上还没来得及休息,同时被染了一身污秽的那匹马抬起前蹄发出不满的大声嘶鸣,接着四蹄一甩,竟是沿着路狂奔起来,还没恢复的前穴这下完全颠在马背上,啪啪往下砸,宋安差点就摔下去,被阎然抱住,拉住了缰绳策马往城外山上跑去,马蹄扬起的尘土里留下似有似无的呻吟。
城外山顶上,放了小九自己去山溪里打滚洗澡的阎然抱着宋安坐在山石上,此时已经接近午时,城里的烟火漫天开花,几乎把夜空也映成白昼,而阎然正借着这些光芒,拿帕子暂时拭干净宋安那泥泞不堪的下体,“疼,别碰。”玩大后留下的疼痛让宋安眼睛发红,被拳头施刑后又在山路上摩擦了一路,路上把那枚箍着阴蒂的金环都颠掉了,可想而知到底经历了多剧烈的动作,整个下体现在红肿到不成样子,肉唇阴蒂上更是有着很多细小的伤口,连前面的囊袋都破了一点皮,阎然清洁完,拿出随身带的药膏给抹上,清凉的感觉很快镇痛,宋安才慢慢停了啜泣。
“都被搞烂了。”他捏起自己下面一片肉唇,有点可怜巴巴地说。
“你不想真的被弄烂的话,最好别这样。”阎然覆盖住他的手,带着一起揉了一下那里,顺便把那个还在勾引他的地方遮住。
“看上面,这儿是看元宵烟火最好的地方,城里头全是灯,没那么亮。”阎然招呼他抬头,四周一片静谧,冬天里,除了风声,连鸟叫都没有出现,天上的烟火还在不断盛开,两人抱在一起,光影明灭间,宋安恍然觉得就剩下了自己和身边这个人,转头看过去,刚好对上阎然也转过来的目光,心里突然情动,两人就着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又吻到一起。
“差不多了,回去吧,别明天受凉了。”夜空里的火星明灭了几下,只剩下零星几簇还在炸响,阎然吹了个口哨,洗干净的小九跑过来,闻了闻他们,略显嫌弃地打了个喷嚏,接着站好等着主人上马。
“这是什么?”被阎然扶起来的宋安看到两人旁边的一捆棍子。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本来想凑个热闹也放一下的。”他从那捆里面抽出一根纸棍,两个指头粗,两尺来长,上面有根引线,拿出火折子燎着,拿在手里朝天举着,宋安就看到那纸棍头上砰一声喷出一颗流星,接着半空里炸开一朵绚烂的花束,他们站得高,烟花也炸在上面,瞧起来倒比城里刚才放的还有气势不少。
“试试。”阎然把手上那根递给他,宋安拿在手上举着,冲击力并不重,即使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也能拿着,每喷出一朵,手上就传来一阵往后的击力,一根喷了八下后就熄灭了,看来也是凑了个吉利数字,他又举了一会,确定没有了,就把那那根还剩一尺来长的纸筒丢开,“把剩下的都放了吧,再回去。”
他说着弯腰去拿,两腿间由于肿起,为了避免摩擦,他现在是叉开了腿站,如今弯腰也直接直着腿,往前面俯身去拿,没注意后面屁股直接是撅起来的,放下的衣摆下袍站着还好,这么一翘,却是完全被那屁股顶出一个圆润的形状,前后摆分开的间隙也因为这个姿势无限变大,斜着衣摆露出大半条腿,宋安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腰上就被阎然按住了。
“做什么?”腰肢两侧被握住后就察觉到这个姿势的不妥,宋安挣扎了一下,无力的腿被直接按跪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换个地方拿着。”阎然说着把他衣服撩到腰上,接着听到火舌嘶嘶的声音,然后,一根东西往自己勉强算完好的后穴里塞,“阎然!你干嘛,啊!”知道是在把什么东西往自己后面塞的宋安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抗,第一朵烟花的冲击就沿着纸筒打到了肠道上,拿在手上几乎为零的冲击力放在那里也不亚于雷霆之击,宋安尖叫着往前面爬去,被阎然按住腰,握着纸筒固定在穴里,第一根的八下过后,后穴的穴口也完全肿起来,而被阎然刻意抵住的骚点更是在体内疯狂跳动,给宋安一种要跳出来的错觉,第二根被阎然固定在了穴口,冲击力全部打在了入口处,沿着人体传递进体内,直面击打的穴口在阎然拿开纸棍后变成了一个嘟起的小肉球,即使不再有外力的冲击,也还是在不停跳动,第三根,宋安被翻过来,小腿被压到了胸前,嘟起的后穴通天翘着,那根纸棍深入直达骚心,然后阎然自己也压到了他身上,被凑上来的吻挡住了所有视线的宋安,只能在体内深处的冲击过后,才看到在高空炸开的烟花,那是今天夜里京城人能看到的,开得最高的一朵烟花,但是没人会知道,这束烟火,是被抵在一个躺在城外的山顶,与自己的爱侣肆意亲吻的人的后穴深处放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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