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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光亭唰唰两刀,劲力到处,地上激起一阵尘土飞扬。刘不信见他内力浑厚若斯,不禁暗暗吃惊,退开两步,银狼钩摆了一个刨字诀起手势,心里对这九转易筋方可是更加垂涎,暗暗发誓非夺到手不可。却见汤光亭两刀砍完,忽然收势立刀,说道:“我听莫前辈说过,说陜北恶狼原本使的是狼牙棒,后来才改成这奇怪的兵器,最大的作用不过是骇人听闻,其实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刘不信愀然不悦,摇头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等我用铁钩划破你的胸膛,你就知道了。”
汤光亭道:“不必麻烦了,我已经知道了。”刘不信道:“是吗?这时才想讨饶,不嫌太迟了吗?”汤光亭手中单刀虚砍,说道:“希望你待会儿可别怀念起你的狼牙棒才好。看刀!”单刀裹颈挥劈,便往刘不信怀里冲去。心道:“我怎么那么傻,就算用的是刀背,内力到处,一样可以将他的肩膀卸下来。别说是刀背了,就是刀柄,一样可以当判官笔用,甚至……甚至我的手腕、手肘,又何尝不可以当成这把刀的一部份?撞搥搬拦,只要时机方位恰当,一样可以伤敌。”他一想通此节,刘不信的银狼钩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构成威胁了。只听得双分钩刀相交,叮当铿锵地一阵乱响,汤光亭出刀已不似初时那般犹豫。
那刘不信接了几招,心想:“你这番乱砍乱打,想找死吗?”忽觉柄上一沈,却是汤光亭用刀背压住钩爪,奋力劈下来。刘不信暗道一声:“好!”钩爪斜侧,故计重施,便要去削他的肩膀,没想到汤光亭侧身一转,右手伸来,“波”地一声,却被汤光亭用刀柄末端撞到了手腕。刘不信又痛又惊,连忙后退。
汤光亭见他手腕受到重创,这银狼钩居然还抓得住,忍不住赞了一声:“哎哟,厉害,厉害!”刘不信低头一看,这手腕都肿得跟馒头一样不说,还疼痛难耐,自忖腕骨经这一撞,可能已经撞裂了,当下以双手执钩,低声说了一句:“卑鄙!”使了个扑字诀,猱身抢上。
汤光亭一边还招,一边说道:“你这钩爪有正反面之分,又有间隙,狼牙棒却都没有,要是你用的是狼牙棒,我要用什么去钩啊?骂人干嘛?怨你自己选错兵器吧!”竟然教训起刘不信来。说话之间,银狼钩已淩空罩来,汤光亭一招“天翻地覆”迎向前去。他先前曾差一点伤在这一招之下,但是此时的他出招已再无窒碍,天遁剑法的威力几乎可以完全展现,那刘不信的武功比起玄玑,可还差上了那么一大截,而银狼钩的招式用久了,也不似刚刚遇上时那般令人惊奇,此消彼长,刘不信马上陷入苦战。
两人你来我往,又堪堪拆上了几十招,而唯一与刚才不同的是情势逆转,刘不信一路挨打,只有招架之力,而毫无反击之功,但这银狼钩样式虽然古怪,却在防禦上颇有独到之处,汤光亭一轮急攻,竟不能下。不过饶是如此,刘不信已经是急得出了一身汗,右腕也越来越痛,全靠左手在支撑。
汤光亭此时既然胜券在握,自然便想起了梅林二人,想让骆春泥独自去追,却怕好不容易才救出来的人,又出意外,只好将劲力一分一分地往上加,只希望尽速解决刘不信。但是欲速则不达,刘不信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硬是挺了下来,只不过他不知道刘不信叫苦连天,后悔让郑四方先走一步。
忽然间,汤光亭听到轻轻地“喀”一声,眼前白光一闪,那银狼钩的一股爪钩竟然独自朝他飞来,这一下距离近,速度又快,汤光亭促不及防,百忙中提刀上架,只听得“当”地一声,爪钩受力弯了过来,接着他只觉得右肩一痛,爪钩正好划中他的右肩,几番旋转,插入一旁地上。
原来那银狼钩的每一股爪钩都各自独立,以卡榫一股一股地安装在持柄上,危急时一掀柄上括机,便能将爪钩射出,而且只要同时在柄上用力,爪钩还能以旋转状飞出,让这一个巨大的暗器,更具杀伤力。其实这已是刘不信当初在打造银狼钩时,所预留的最后一着,本是想那莫高天武艺高强,练这银狼钩虽然已是尽走偏锋,但只怕要真又遇上了这煞星,还是不管用,于是便留了这一招,以为最后自保之用,不过因为这种东西见光死,所以绝不轻言使用。这回用在汤光亭身上,那表示他真的是已经走投无路了。
那刘不信这一招得手,顺势将银狼钩一送,便往汤光亭咽喉上钩去。汤光亭临敌经验尚嫩,慌张架开飞钩在先,中钩受伤在后,一时乱了手脚,这一钩钩来,竟然不知闪避,及见爪钩伸来,只得往后一缩,也不知躲得过躲不过。忽然身后一箭“飕”地射出,刘不信应声往后摔倒,却是骆春泥早在一旁扣着弓箭,碍着汤光亭的面子,一直不敢贸然出手,这时见汤光亭遇险,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救了他一命。
骆春泥这箭射来之时,刘不信正一心想置汤光亭于死地,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到惊觉,也是急忙往后一缩,但毕竟羽箭的速度可比他的动作快得多了,只觉得左肩一痛,这一箭正中肩窝,为了抵销箭势,他往后仰翻,就地滚开。汤光亭割喉之厄,亦得以解。
汤光亭经这一吓,脑子顿时清醒过来,见刘不信滚倒在地,那还有什么客气的,奔上几步,挥刀便劈,口里还不忘骂道:“可恶的王八羔子,居然还有这一手,老子差一点上了你的恶当了!”却不知自己被这一钩伤得也不轻,再加上先前他的右臂胁下伤口未癒,先前这几下用力过猛,伤口裂的裂,流血的流血,现在这一刀明明就要砍到刘不信的脖子上了,却偏偏力不从心,“铮”地一声,砍到了地上,溅起几点火花。那刘不信见他气愤之余,依旧神勇如斯,这一刀与自己的脖子只差那么两三寸,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哪里知道这是他力脱之故呢?一个打滚,连人带箭,翻过身子,便往林中窜去,霎时便隐没在树丛之中,失去了踪影。
汤光亭见他手脚并用,居然逃得如此之快,倒也颇感佩服,加上后肩鲜血不断涌出,右手指尖还有一点麻麻的感觉,知道自己这一下受伤不轻,倒也不敢追去。骆春泥赶紧撕下自己的衣襟,先帮汤光亭包扎了止血,说道:“为了我,连累了梅姑娘被歹人抓走,我真是……真是……”她本想说:“真是个不祥之人”,但这让她想起了惨遭烧死的呼延光,还有生死未卜的杨景修,一时情绪激动,数度哽咽,流泪不止。
汤光亭安慰她道:“他们之所以会抓你们,是想引我们来,说得真确一点,是我们连累了你才对。”骆春泥拭去脸上泪水,说道:“先别谈这些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将林姑娘,还有梅姑娘救出来?”汤光亭道:“我怕这些人都跑去躲起来了,要找他们只怕不容易。”顾不得伤势严重,便往庄院里头去。骆春泥带了一张长弓,在地上捡拾了些羽箭,跟在汤光亭身后。
入得庄院来,汤光亭明明可以感觉到四周有人在跟着他们,但这些人却决不露面,任由着汤光亭与骆春泥两人,在庄院中到处乱闯,甚至恣意破坏。汤光亭走着走着,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心想:“那刘不信说得对,他们若将阿雪与蓝瓶放在身边,只要我活着出去,这泰来冈上将永无宁日。而且他们抓着阿雪与蓝瓶有何用处?若是想要九转易筋方,就非找万回春鉴定真伪不可,这阿雪更是活药方,所以他们不至于会伤害她。”又想:“而蓝瓶则无其他利用价值,但若是送回寿春,也是顺道找万回春的举手之劳,还可以卖林延秀一个人情,所以看这样子,他们八成会押着她们两个到寿春。这会儿只怕早就走了,故意留下一些帮众,在这里故布疑阵。”
汤光亭自觉今天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去,便悄悄与骆春泥道:“我想梅姑娘与林姑娘已经被带走了,我们现在要不动声色的离开,免得让他们瞧出来我受了重伤,否则到时候我们也走不了了。”骆春泥目不斜视地道:“要不要捉一个人来问问,他们将人带到哪里去了?”汤光亭道:“不用了,抓来了也不见得会说实话,况且我知道她们会被带往何处。”
骆春泥点头表示赞同,忽然瞥见一旁房舍屋顶上,有一个人把身子探得太出来了,忽地反身就是一箭射去,只听那人“氨地一声大叫,骨碌碌地从屋顶上滚落下来。躲在四周的众人见了,都赶紧将身子再伏低一点,免得成了下一个箭靶。
如此一来,汤骆二人正得以从容离去,不久两人就下得泰来冈,走进碧云寺中,确定无人追来之后,才匆匆下山,与杨景修会合。
那杨景修一见果然是骆春泥,不禁喜形于色,而骆春泥忽然见到杨景修也是喜出望外。但两人在汤光亭面前都不敢表现得太过熟稔,尤其是汤光亭此行不但没将林蓝瓶救出来,还送上了梅映雪,杨景修想他的心里一定呕得很,自己目前既无能为力,如果表现出太开心的话,那就伤人了。
当晚三人连夜出城换地方住宿,晚饭后杨景修独自约出汤光亭,走到附近一处无人之所,与他说道:“兄弟,你我患难见真情,什么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只是想来好笑,当初愚兄见你赤诚浪漫,想与你结拜之后,好好带引你走进这花花绿绿的大千世界,堂堂正正的做一个,起码能够自傲的人物。没想到世事多变,我不但没能帮上你什么,还常常反过来让你为我费心,如今你的武功已臻一流高手的境界,我虽不能说你的为人正直高尚,但也是有守有为的好汉子。你要知道,此刻在我的心里,可比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还要快活。”
那汤光亭至此方知,自己那时看在杨景修这位快刀英雄的眼里,原只不过是个天真热诚的浑小子,除此之外,其他一无是处,而杨景修却为了想拉自己一把,希望自己不要走入歧途,竟然不以自贬身分为耻,与他八拜结交。一时不禁万分感动,不能自己,只听得杨景修续道:“这骆姑娘与大哥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上次在千药谷外,没跟你说清楚,那是因为我和她已经很久没见了,而在那……那种情况下也不便相认,所以就没说了。这回梅姑娘还有林姑娘,为了骆姑娘的事,不幸为人所擒,我和骆姑娘都觉得很难过。这件事情……不晓得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汤光亭道:“大哥好像很喜欢骆姑娘?”杨景修讪讪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交情自然不同。”汤光亭道:“不,那不一样,大哥见骆姑娘的眼神,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不过我倒看得出来。”
那杨景修听他这么说,可就更不好意思了,说道:“骆姑娘她温柔可爱,相信不论任何人一见,都会喜欢她的。”汤光亭心想:“骆姑娘是个骚娘们,只怕大家一见,都是想入非非的多。不过看这样子杨大哥是真的爱上她了,既是如此,以后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就是想也是不要想的好。”随即又想道:“那骆姑娘在无极门受辱的事,就更不能透露了。不晓得骆姑娘自己知不知道。”话题一转,说道:“依我判断,阿雪和蓝瓶妹子一时之间,还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将早上在泰来冈上的所见所闻,与杨景修说了一遍。
杨景修沈思一会儿,也表示同意他的想法。说道:“依梅姑娘的聪明才智,手头上又握有难以辨别真伪的秘方,万掌门碰上她,恐怕只有吃亏的份。除非万掌门吃了秤陀铁了心,打算一拍两散。”汤光亭道:“我就怕阿雪把他逼急了,万回春发起疯来,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杨景修笑道:“这你就太小看你的阿雪姑娘了,依我看,要比心眼,你还远不如她,你至今之所以未曾吃过她的苦头,大概是因为她从没想过要对付你罢了!”
汤光亭道:“是吗?”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想起林蓝瓶,只听得杨景修续道:“林延秀是江南勇将之后,对赵光义来说,实在要比那些只知追求个人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要来得有利用价值。更何况他多多少少瞭解南唐虚实,相信也有不少他父亲的旧部也对李煜不满,因此林延秀的投诚,赵光义是有百益而无一害。林姑娘有他哥哥,甚至赵光义罩着她,是没有人敢动她一根寒毛。”
汤光亭道:“所以我打算悄悄潜回寿春,只要盯住万回春,相信一定很快地就能找得到阿雪。”杨景修道:“你行事越低调,行踪越隐密,就越容易成功。千万不要着急,尤其千万不要为了我,反正我的武功废了那么久,只要留得青山在,总能等到那么一天的。”汤光亭被他一言说中心事,更听出他话中有话,反问道:“大哥难道还有什么打算吗?”
杨景修背向汤光亭,向外走了几步,回过头说道:“大哥有点倦了,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无居无束,逍遥自在地先过个几年再说。”汤光亭大吃一惊,忙道:“大哥正当青年,怎么好要归隐山林呢?”杨景修笑道:“我不是归隐,只是想要先休息一下。这几年在江湖上好管闲事,虽说是让我闯出了一点名堂,但也招惹了不少事端。这一阵子我一身武功尽失,倒让我澄清思虑,好好地想过一些问题,这不是说大哥怕了,实在是累了。你就当做大哥去避避风头,待得你将梅姑娘请来替大哥调理身子,我会再重出江湖也说不定啊?你放心,你大哥就是再会躲,也决不瞒你我的落脚处。只要我一安顿好,第一个就想办法通知你,如何?”
汤光亭心想:“这八成是骆姑娘的主意。她想和杨大哥在一起,但是怕我还是梅姑娘将她在无极门的事情揭露出来,所以想躲开我们,躲开所有的人。”不知为何,忽然对骆春泥没什么好感,尽将一些坏主意都往她身上套。但随即又想:“不过这样也好,杨大哥与无极门宿怨颇深,结下的梁子不可谓不大,他武功尚在时就已经疲于应付了,如今武功尽失,无极门手下爪羽又极多,所谓冤家路窄,一但遇上了,杨大哥很可能凶多吉少。若要他易容假扮,闪闪躲躲地过生活,只怕他也不愿。”
汤光亭想通此节,反而不愿再留杨景修了,便道:“大哥何时动身呢?让小弟一路护送可好?”杨景修笑道:“我本不愿累你太多,才想离开。你现在又要送我,可不是枉费了我一番心意?阿雪姑娘虽然不至有立即的危险,但是你早一刻去探听是早一刻的好。还有那林姑娘是不是平平安安地回到了他兄长的身边,难道你也不关心吗?”汤光亭“嗯”地一声,点了点头。
杨景修续道:“我原本是想多少帮帮你,最少亲眼见到阿雪姑娘平安救出,我再离开。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更好的主意。”说着说着,眼眸中宛如散发着异样的光芒。这样的眼光,自从他受伤之后,汤光亭已经许久未见了,现在他又忽然神采奕奕起来,汤光亭隐隐觉得,他想到的这个主意,定当非同小可。
果然听得杨景修续道:“其实自从那天我见你用左手使刀,居然也是有模有样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了,不过这中间本有一个难处,那就是你原本的剑法太强了,相佐的刀法威力如果不够,说不定反而成了你的弱点。”
汤光亭听到这里,心里最少也明白了三分,忍不住颤声问道:“杨大哥,你是说……你是想……”杨景修笑道:“没错,我打算将我的刀法传给你,不晓得你愿不愿意学?”
汤光亭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道:“这……这我当然愿意学啦……此话当真?”杨景修道:“本来武功多学多会,临敌运用上也可以有较多的变化,但要每样都练通练精,才有用处,否则一遇上真才实料的敌人,你也是毫无选择的只能用你最拿手的功夫。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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