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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丞相看着聂景迟的背影,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荒唐小儿……”
他是想去鲁王府不假,只是没想到会突然在这条聂景迟几乎从没来过的、大臣们下朝的路上撞见他,倒将他吓了一跳。
身边的亲信瞧了他一眼:“王大人,要不……还是派个人潜到鲁王府去偷那药包吧?若是您亲自前往,倒显得咱们心里有鬼了。”
“哼,派个人去偷就不叫心里有鬼了?混账。”王丞相冷哼一声,“要怪就怪东宫那两个小宫女做事不力,偏偏叫淳沨那小子扔东西。”他又摇了摇头,“早知当年就该劝太子殿下把那包没用上的药烧了,偏要到现在摆咱们一道。”
“不过那北戎的奇毒难得,太子殿下珍惜那些东西倒也在理。”那亲信摸了摸下巴,“只是鲁王殿下查证据,偏得像条蚯蚓似的钻来钻去,我们……实在找不到他的行踪啊。”
“莫非他身边有高人?”王丞相边向前走着,边皱起了眉头,“虽说鲁王府上那王妃心思深沉,但她毕竟极少出府,那许江云又死了几年了,这所谓的高人……”
两人对此毫无头绪,亦不敢空口无凭胡乱猜测,只能继续悻悻地往丞相府走去。
那边聂景迟正走进一处荒弃的旧宫殿里,穿过红漆脱落的长廊,又拨开院中足有一人高的乱草,在贴近墙根的某处寻了个小洞钻过去。
这里是他幼时贪玩偶然发现的密道,二十多年来无人知晓。这条小路虽然难行,却能够极迅速地绕过重重守卫与宫人,溜进东宫后院的西南偏院里。
待他进到西南偏院一处旧拆房,秦英已在里头候了些时刻。
“殿下。”他微微行礼,“臣寻到了一个碧玉药瓶,瓶里残留的粉末同那药包里的毒药粉末一致。瓶身所贴的纸笺上想来应该是药名,不过臣看不懂,不知殿下……”
聂景迟接过药瓶,那瓶身上是奇怪地扭曲着的、符号一般的文字,他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旧时的记忆涌上心头,他皱了眉道:“这应该是北戎的文字。”
“秦英,你且出宫找人查查这药,其他的我来安排。”
“是。”秦英领命而退,聂景迟往四下里看了一眼,确定无人接近之后原路返回。
他寻了条近路迅速返回鲁王府,与候在府中的沈余娇交换信息。
“阿娇说的没错,王左丞等人应该确实在暗中监视我的行踪。”他又提起那药瓶,“只怕当时皇兄带着五弟出征讨伐北戎之前,就已与他们暗中达成了交易,趁着前往北戎拿回了毒药。”
沈余娇叹道:“看来,太子殿下真是筹划了好大一个局。”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既然太子同北戎有所交易,那这样看来,若想扳倒太子殿下,相比起这投毒,更应该往与北戎暗中勾结的方向查。”
沈余娇话音一落,她忽然觉得这样的经历有些熟悉。聂擎渊当年之所以能一路杀进临川皇城,正是因为宫中有人与之勾结、里应外合。
看来,聂景琛的确在走他父皇的老路。
只可惜,他这辈子是没有坐上帝王之位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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