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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属第二精神病医院附近的一间咖啡馆里,一个中年女人的啼哭,在咖啡馆优雅舒缓的轻音乐声中显得格外突兀。而在女人的对面,还坐着土里土气、垂头丧气的我和肖老二。我们这三人组合,让不少来此聚会、相亲的年轻男女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想起刚才老许的样子,我能体会这个女人的悲伤。从前的老许是个一百七八十斤的肥胖中年人,而刚才他的样子,看上去却只有一百斤出头,形如枯槁、面如死灰,满身的黑色斑点令人触目惊心。任谁的亲人在短短一个月多变成这样,都会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但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老许身上的症状为什么会和古墓里那些人的情况一样?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些问题的时候。只能尽量宽慰眼前的素娟嫂子。
“嫂子,您也别太难过了。大夫不是说了吗,他们已经把许哥这种情况汇报上去了,过几天就会下来专家团队,还要成立什么课题组。我觉得现代医学这么发达,许哥岁数也不大,未必就会有生命危险。您要是再哭坏了身体,那老太太那边怎么办?小许还在国外念书,这还都指着您呢……”
“都指着我,我一个家庭妇女能怎么办?我们老许上辈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得了这样的怪病!孩子那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怕说出来影响他学习。老太太这几天也高血压了,那天差点晕倒在饭桌上。现在全家上下就指着我一个,伺候老人伺候病人,还得惦记着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子,我的苦和累又有谁知道,啊?还不如让我也疯了死了的好!呜呜呜~”我的情商本来就不高,本想劝解两句,却触动了素娟嫂子的伤心事,弄的我尴尬不已。
“嫂子,我们初二那天来的时候,许哥开始还能认出我们,怎么今天就这么严重了呢?”肖老二给我递了个眼色,示意让我把嘴闭上,随后将纸巾递到王素娟的面前,对话引入了正题:“您不是说许哥想见见老尹吗,他到底跟您说什么了啊?”
王素娟擦了擦眼角,端起咖啡抿了两下,这才稳定了情绪说:“你们走后的第三天,老许的主治医师给我打了电话,说老许醒来之后平静了很多,再没出现反应激烈的举动,而且,他主动说他想画画,要求护士给他提供纸笔。听了大夫的话,我当时还挺欣慰的,觉得这是他恢复正常的征兆。大夫也说有些病人会通过画画、唱歌来抒发情感,通过他画的内容,说不定能判断出导致他突发精神疾病的根源,会给治疗提供更多帮助。可是第二天,医院又打来电话让我赶快来一下,说老许要见我,可能要交待后事。”
交待后事?他一个神经病患者就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我和肖老二对视了一眼,继续听王素娟叙述。“我一听这话马上就去了医院。到病房以后,老许正在画画。他精神看上去还好,还问了我被他咬的地方疼不疼、妈在家里怎么样之类。我看他挺清醒的,就问他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当时我还以为他要说他还有什么财产,哪些银行还有存款,孩子上学、家里的挑费怎么出之类的话,可他上来就问我,是不是小尹之前来过了,什么时候再来。我问他找你有什么事,他也不说,就让我把这些画给你。结果没过两天,老许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素娟嫂子一边抽泣,一边从包里掏出一摞a4复印纸放在桌上:“画的挺吓人的,透着一股邪门,你们自己看吧……”
我疑惑的拿起桌上的纸,皱着眉头看着。画是用蜡笔画的,看上去就像儿童画。若是说起来,老许在展示行业好几十年,虽然不是专业手绘人员,但画出来的展项和造型草图依然很漂亮。第一张画,老许用黑色的线条将画面描绘成一个黑暗的场景,画的中间是一面古怪的镜子,散发着淡黄色的光。镜子,又是镜子。自打我们从缘仙界死里逃生出来,我现在看见镜子就不舒服,总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会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伸出手来再把我拉回那个诡异莫名的古墓。
我赶紧将这幅画翻倒后边,观看第二幅画。这幅画上镜子变的很小,而那束光芒则将一个人完全笼罩,从人的身材和着装来看,应该是老许本人。第三张画,镜子里走出无数青面獠牙的厉鬼,将老许绑在柱子上,用刀剖开他的肚子,从里边取出各种内脏。而第四张画上,厉鬼们在老许面前架起一口大锅,将肠子肚子一股脑放在锅里熬煮,还有厉鬼将煮好的内脏取出,硬塞进老许的喉咙。
我记得老许在最初犯病的时候,就一直在说“还我的心肝”之类的话,在我们上次见他的时候,老许也在癫狂的状态下,说出有人把他的心肝煮熟,又喂给他吃这样的话。在我看来,老许无非是把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画出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第一张画的镜子,不知道有什么寓意。我叹了口气,打算翻看下一幅画面。如果再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就只能将这些画拿回去。若是老许真没挺过来,这些画也算是对我这位老领导的念想了。
“老尹,这!这是……”然而我翻出下一幅画的时候,肖老二却瞪大了眼睛叫了起来,又惹来周围谈情说爱的小年轻们一阵嫌弃。看见这张纸上的内容,我也是目瞪口呆,拿着a4纸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朵用单纯的线条勾勒出的,有着七片叶子的莲花。但就是这样一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简笔画,却让我和肖老二半天说不出话。我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继续往后翻看着,后面的几页无一例外的,全是这样的七叶莲花。
“小尹,你们没事吧?这画是什么意思,到底和老许的病有没有关系?”素娟嫂子看出了我和肖老二的反常,有些慌乱的问道。“现在还说不好,但是他画的这些内容,可能与我们最近碰倒的一些事有关。”“那你们一定得想办法救救你许哥啊,嫂子求你们了!”素娟嫂子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噗通一声跪在我和肖老二的面前哭起来:“老许他没多少日子了……”
见周围的人几乎全将目光集中在我们这边,连服务员都礼节性的询问我们是否需要帮助,一脸尴尬的我和肖老二赶紧结了账,架着素娟嫂子离开了咖啡馆。在我们一再答应会尽全力帮助老许之后,才连哄带骗的将她送上回家的出租车。
回到家里,肖老二一屁股坐在我的电脑椅上转起了圈,我也趴在床上感觉脑子一阵凌乱。过了一会儿,肖老二扔给我一支烟说:“哎,你说老许,会不会也下过耶律重元的墓?”
“他一个白天围着老板客户、晚上绕着老娘老婆的半大老头子,你从哪儿看出他像有本事进古墓的?”我不屑的说道。
“那怎么了,谁说老头儿就不能下墓……”肖老二一边摆弄我桌子上的动漫模型,一边和我掰扯:“如果他没去过那座墓,怎么会得那种怪病,又怎么会看到铜盒上画的东西?”
“咱们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棺材里把那铜盒取出来之后,才看到上面刻画的莲花,之前无论是古墓里的壁画还是浮雕,都没有类似的形象和文字介绍。他要是有那个本事,还至于整天跟在老板和客户身后混饭吃?”我哼了一声继续说:“而且他出事的地方,是陈启沅家的四合院,你总不能说人家院子下边,也埋着一个耶律重元吧……”当我说完这句话,我和肖老二竟然扑棱一下同时坐了起来,愣愣的瞧着对方。
“老尹,你说,会不会……”肖老二说到一半,便不再出声。“陈老板那座四合院,和耶律重元的陵墓有关系。”我补充了他的话。镜子、七叶莲花,身上的黑色斑点……太多的巧合,让我不得不将这两个地方联系到一起。
按老许爱人的叙述,老许是被井下的黑气冲到之后发病的,而我们从墓里救上来的那些人,会不会也遇到类似的情况?昨天钱锦打电话说,幸存者的化验结果出来以后,引起了会诊专家们的很大争议,有人说化验结果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数据,一定是弄错了;还有人说这是医学界的新发现,应该再次进入古墓做进一步研究。为此,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一百六十岁的老专家各持己见,争的面红耳赤,最后竟然大打出手,也没弄出个所以然。实际上,想要解救这些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进入古墓提取样本,或者将实验动物投入古墓,待其出现癫狂症状后,再进行解剖研究,制定治疗方案。但问题是,现在古墓的范围已经被划为军事管控区,就连罗队他们想进去,都得陈局向上级请示。而且,古墓里到底还有什么危险谁也说不清。有了前车之鉴,一旦有人下墓后再出事,哪个领导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么假设老许和那些幸存者真的是因为同一种原因导致的精神分裂,陈老板的四合院就是目前唯一有可能发现“元凶”并找到解决办法的地方。一旦成功,不仅能救回老许,还能让那些发疯的幸存者恢复神志,可谓一举多得。
“老二,要不……咱俩找个时间,去陈老板的四合院看看?”我试探的问道。
“去?怎么去?明目张胆的敲开人家大门,说你们家地底下藏着东西,交出来我们拿走去给人治神经病?哦,你说晚上偷偷摸摸去啊?那地方是人家有钱人的宅邸,又不像古墓里能放开了折腾。万一打坏了一两件名贵的东西,让保安抓住给咱们扭送到派出所,你觉得咱俩赔得起吗……”
肖老二说的不无道理,那陈老板可不是省油的灯。之前我弄坏日本人送给他的那架元代宫漏,这老小子以此为由从我原来的单位讹了不少好处,要不是老许一直顶着,我可绝不会是被公司开除那么简单。如果知道我又在打他那座院子的主意,说不定又要给我找不痛快。不过,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老许和那些发疯的幸存者可就真的没救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认为得进一次陈家大院。陈老板是个生意人,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平时很少在这边住,甚至经常不在国内。只要他不在,就没人认得出我,然后就这么干。嘿嘿,这回不仅要把那座院子调查个水落石出,我还得把之前的场子找回来。想着想着,我眼珠一转,咧着嘴笑了起来。
“老尹,你这傻逼呵呵的乐什么呢?”肖老二见我这副表情,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怎么着,有招儿了?”我咧着嘴和肖老二耳语了几句,肖老二也眯着眼笑起来:“你丫可够孙子的,可是你说,钱老大他能干嘛?”
“有什么不干的?我这不仅是为了救老许,也是为了那些还在发疯的警察和考古专家。钱锦他不也是因为这事,才让梅总叫回来的嘛。这事要是干的漂亮,不仅是你我,连咱们公司脸上都有光,说不定以后首都圈儿里展览展示的活儿,都得内定咱们干呢!”
第二天,正月初九,过完年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前台兼人力资源的贺佳佳站在门口,将开年红包交到每一个员工的手里。“啊,才特么十块钱?门口卖煎饼的都六块一个了……”肖老二嘟嘟囔囔的把钱揣进裤兜,将红包扔进垃圾桶,有些踌躇的说:“怎么着,等一会儿钱老大来了,你就直接跟他说啊?”
“直接跟我说什么啊?怎么样,我炖的鲫鱼汤好喝不?那可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娘炮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钱锦扭扭捏捏的走到工位上。“老大,有事吗,咱们借一步说话?”我神秘兮兮的凑到钱锦的面前。“咋着,你要离职?”钱锦第一反应竟然是这句话,然后便苦口婆心的挽留起我:“不是啊梦龙,你听我说,咱们开年红包是少了点,这不是去年效益不好嘛……还有去年的奖金,梅总不会拖欠你们的。我跟这儿干了那么多年了,他啥人我清楚,你咋还想走呢……”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尴尬的看着陆续走进来的同事,和肖老二一起把钱锦拖进一间没人的办公室。
“老大,那些发疯的人,医院那边有办法了吗?”办公室里,我和肖老二一人掏烟一人点火,伺候的钱锦有些不知所措。“哦,你问那边的事啊?没信儿!这不老专家们还互相扯皮呢不是……”钱锦一听原来我不是想走,才安下心来。我随即将我和肖老二探望老许,并将陈家大院和辽代古墓可能有关联的发现,一五一十告诉了他。钱锦听得也是眼前一亮,不过当听说需要去陈家大院调查的时候,他也嘬起了牙花子:“那个陈启沅我听说过,是有名的地产商。咱们去他的宅院找东西……还是没谱的事,能让咱们进吗?”
“所以说,这事还得劳烦您啊,我的钱总……”我嘿嘿笑了两声,趴在钱锦耳边说了几句。我刚说完,钱锦便惊讶的叫起来:“你说啥?往他们家院子里放个鬼闹几天,再让我扮抓鬼的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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