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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穿衣,每天早晚两顿饭,饭后要被人摆弄着内外清洗一番,这是容简目前为止每日不变的规矩。
吃饭的时候只能像狗一样跪趴着舔食,套在皮革手套里的手是用不上的。清洗包括冲洗身体和洗刷口腔,以及灌洗肠道。从一开始的羞愤欲死,到如今的麻木不仁,也不过才过了十来天。柏府的人把容简当成一只狗或者无生命的器物摆弄时,容简也只能放空自己的大脑,把自己想成一只人偶,甚至想象着自己已经是具尸首。
跪趴在半人高的石台上,腰被压低,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来,水袋特制的金属尖头插入肛门,清凉的水被一下一下挤压进到身体深处。肚腹渐渐感觉涨得疼痛,但第一轮灌水并不被允许立刻排泄。家奴会在这时候用一个玉石所制的塞子样的东西堵住他的肛门。玉塞子两头大,中间细,细的部分正好被肛门卡住,让里面的液体无法流出。然后一个家奴一边从旁边水缸里舀水浇在他身上,一边用一个软毛刷上上下下地刷遍他的全身。另一个家奴则给他戴上金属口环,然后用一个小刷子刷洗他的牙齿和口腔,再舀了水直接泼进嘴里冲洗。
洗完口腔和身体外部,他才会被允许排除肠道内夹杂着秽物的液体。之后还会再灌入两三次,灌完就可以立即排出来,直到排出的液体变得干净清澈。最后会有人把一根手指伸进他的肛门,送进膏脂,在里面细细地抹上一圈,抹完之后那个底部装着一条狗尾巴的乌木男根照例插入肛门。
男根底部有两指粗,然后收缩到一指大小,底部则又增大呈圆盘状,肛门牢牢卡着细的地方,使它不会滑脱。除了早晚两次清洗的时候,这个东西会被取下来,其余时间它都会稳稳插在容简肛门里。同样的,他手脚上的镣铐也不会被取下来,令他始终无法站立。
除了庆典那日,他白天都被锁在柏琛院子的一处廊檐下,夜里清洗干净则会被牵到柏琛卧房。
柏琛的卧房很大,墙角放了个木头和铁枝做的笼子。笼子只有半人高,容简会被蒙住眼睛塞在里边蜷缩着过夜,项圈上的锁链锁在笼子顶部的一根铁枝上。
笼子底部什么都没垫,一根一根的铁枝硌得他身体酸痛不已。但过了十来日,他竟然也慢慢习惯了。柏琛夜里并不理会他,他不再因为身体下面垫着铁枝而失眠之后,每晚竟也能一觉睡到天亮。
这天也不例外,他被清洗干净后牵着爬上台阶。在这里有家奴用湿布把他手脚皮套上的泥土擦干净,然后大石牵着他一路爬到柏琛卧房。
小石百无聊赖地跟着过来,帮着给容简戴上黑色皮革做的眼罩,然后打开铁笼子,把他往里边赶。容简已经很熟练了,很快就爬了进去,蜷起来侧躺着,脑袋垫在胳膊上,尽可能让自己睡得舒服一点。
小石问他哥:“今天你守夜还是李丁李卯?”
大石:“李丁。你又不记得了?”
小石:“哦,那后日是我。”
柏琛睡觉的时候大小石兄弟俩和李丁李卯兄弟俩轮着在卧房门口旁的小隔间守夜。除了这四个人,其余的家奴仆役侍卫等人都不允许进入他的卧房。
大石把锁链锁好,又各处检查一番。
小石又问:“哥,你说爷也不操这贱狗,怎么还天天把他放自己卧房里过夜呢?”
大石叹口气:“你这么高的个子怎么不长脑?”他还想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笼子里的人,没有开口,拉着傻大个出去了。
其实容简心里知道,条约里说了他不能自杀,夏国人也不许伤他性命。但,他生,或死,什么时候活着,什么时候死掉,怎么活的,怎么死的,活在何处,死在何处,都会引起不同的波澜,有心人只要善加利用,就可以此做局。多疑谨慎如柏琛,自然是万分小心。甚至白日里他被锁在院里时,大小石或者李氏兄弟都必有一人在附近看守,绝不远离。
苏先生的药已经调制好了,晚饭后柏琛洗漱完毕,便由苏先生给他清洁伤口重新上了药。
回到卧房,守夜的李丁已经候在门口。房里只烛火不是太亮,柏琛扫了一眼墙角的笼子,容简一动不动。他戴着眼罩,看不出来睡没睡。
李丁跟进来,伺候柏琛把外衣鞋袜脱了才退出去。柏琛右肩在下左肩在上,避着肩伤侧着躺下。
容简没睡着。
他今日肛门里抹上膏脂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好像无数小蚂蚁在里边又爬又咬,麻痒难耐。他知道那膏脂里必定掺了东西。
既然落到今日境地,而且每日两次清洗他的肠道,涂抹润滑之物,会被如何对待,他还是有思想准备的。然而柏琛十数天来并没有表现出要操干他的意思。他本已放松了绷紧的某根弦,今日却发现后穴被放了药。在笼子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不堪的对待,对方却回来就躺床上睡了。
容简松了一口气,但后穴的麻痒却持续着。他忍不住把手从前面往肛门那里摸去。
手上戴着的皮套碰触到肛口,那里被乌木男根撑开。他轻轻摩擦着肛门与乌木男根相接的地方,顿时一阵酥麻从那一点点地方经尾椎骨直蹿到脑子里去,胯下那根东西也挺翘发硬。他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喉间的呻吟。
他咬紧牙关,手在皮套里狠狠攥紧。他曾被贵族子弟引诱偷偷乔装去过几次勾栏南馆,也在一些男女身上试过云雨之事。但毕竟他身份尊贵,身边的人也不敢让他接触太过强烈的淫药。如今即使身在敌国,锁链加身,他身体年轻,热血方刚,怎禁得住江师傅涂抹的虎狼之药。
容简忍了又忍,实在难以忍耐。他一再把用皮套去摩擦肛口,甚至轻轻推动那乌木男根。又或是用两手夹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摩擦。身体的欲望如同燃起熊熊大火,烧得他脑子都不太清明了。
他隐约是知道动作太大的话镣铐锁链是会响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直到一个冷淡的声音鄙夷地说道:“小黄你竟这样骚浪,吵得我睡不着。”
容简脑袋里轰的一声,比当日赤裸着被牵上鸿福台更大的羞耻感击中了他。
那一天还可以说他是被迫的,此时呢?就算他被下了药,这副淫犬发情一样饥渴的样子不知被人在旁边观赏嘲笑了多久。他皮套里的双手还可笑地夹着仍然硬邦邦的阴茎,就这么停住,继续也不是,放开也不是。
柏琛蹲在笼子外,冷眼看着被情欲和耻辱折磨的容简,突然伸手握住那乌木男根的底座,轻轻拔出一截。
“啊~啊~”容简终于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两手又开始磨擦阴茎。
柏琛道:“李丁,把贱狗前爪绑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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