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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疯了,吃不到我会死的,哥让我吃几口。”宋怀青提着薄円亭的衣服向上扯。新贴的创可贴被撕掉扔掉,宋怀青虔诚地宛如教徒,用略微干燥的唇摩擦胖肿的奶头,薄円亭推不开他,滚烫的气息围攻他、烧坏他,他咿呀咿呀地叫疼,求他轻点。舌头才不会听他的话,贴着乳晕吮舔着把奶头卷进嘴里,奶头变得又湿又硬就含奶头和乳晕狠狠地嘬吻,抱着他的腰吃他的奶,嘬得奶头红肿高热。
“哥你撩衣服给奶头贴创可贴的样子好像圣母,刚刚有一瞬间在哥的身上看到了神性和母性,我好想操你。”宋怀青去和薄円亭接吻,舌头缠着舌头,薄円亭脸颊潮红,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呻吟声。
薄円亭的裤子早就被扒掉了,他下头软乎乎的肥逼昨晚插得太狠已经合不拢,宋怀青的掌心温度高,手掌粗鲁地罩住肥逼来来回回的搓动,阴唇挤压变形,阴蒂鼓胀,他的逼被摸透了,烫坏了。
“过会还要出门,你别操进来。”薄円亭夹着腿张着逼小声地喘,他身体软得没有力气,只想瘫在宋怀青怀里融化。
“好,不操。弄一次不会很久的,哥我很快的,很快就结束,哥你别不让我弄。”为了能弄到人,宋怀青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每次宋怀青弄他都要很久,恨不得把他弄死,薄円亭嘲讽他:“你最好真的很快,你不秒射别弄我。”
鸡巴硬得要命,宋怀青认真地思考自己能不能真的做到,然后他诚实摇头:“不行的哥,我做不到,秒射你也不会舒服的,我们正常做爱就可以了。”
宋怀青知道薄円亭心里有火,薄円亭会松口很大概率是因为他装可怜不是因为他不生气了。宋怀青不想薄円亭生气,想方设法哄他:“哥在上面?”
薄円亭眉毛挑起来。
宋怀青乖乖躺在床上,头发散在肩头,雌雄莫辨的脸让他没有任何攻击性,他的脸颊在发烧,眼睛眨一下都是在勾人。他伸手抚平自己的衣摆,拍拍自己的腹部对薄円亭说:“哥,坐。”
薄円亭跨坐在宋怀青的腰腹上,他的逼被迫张开摊开压在宋怀青的腹肌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力量的压迫感,阴唇和阴蒂被腹肌操得满满当当,没有插入的空虚感让薄円亭夹紧腿根,里头啪塔啪塔滴水,红着脸偷偷挪动几下磨穴。
宋怀青被磨得冒火,鸡巴顶着裤裆,他没耐心继续慢悠悠哄骗薄円亭给他舔,只想用尽一切激烈的手段让薄円亭高潮,早日回温柔乡泡着。
往上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腹肌,掰开薄円亭夹紧的大腿根,用自己硬邦邦的腹肌去撞腥臊红肿的肥逼。宋怀青浑身充满野性的气息,紧绷的热气撞进逼里,绞紧的逼肉被撞击被入侵被粉碎,灼热的腰腹操得薄円亭腿根通红打颤,薄円亭流着泪夹紧屁股哆哆嗦嗦漏出的水流左摇右晃,骚水被顶得啪啪作响,磨出一大片发白的水沫堆在两人皮肤相贴的地方。
“撞烂了,唔,要化了。”
薄円亭害怕死了,宋怀青的躯体好烫,他的逼快要被撞化了。没有插入被撞逼到高潮让他羞耻得不行,四肢羞耻得蜷起,又被扯开。他支起腿哆嗦着伸手去捂自己的逼,接自己的骚水,淅淅沥沥的骚水从他指头里漏出来,堵不住,薄円亭急得直哭。
“阴唇操烂了,太多,堵不住,嗯唔,你别操了。”
宋怀青扯开薄円亭的手,他的脸上布满红晕,毫无危害性,漫不经心的哄骗他哥:“手拿开。好,不操了,哥说不操就不操了,我们以后再弄,哥过来和我接吻。”
薄円亭现在迷迷糊糊的,宋怀青看起来没有任何危险性,他听到宋怀青答应他乖乖地躲进宋怀青怀里张开唇,任由宋怀青舔他的上颚含他的舌头喂他唾液。
宋怀青爱死薄円亭听话的样子,他的指尖摸到薄円亭鼓胀的阴蒂压着按着用力抖,坚硬凸起的指节没有章法的顶住随便磨,薄円亭被含着舌头扣住腿动弹不得,蓄满体内的快感再也夹不住,一大摊骚水又凶又猛尿在宋怀青的手上和腹部,薄円亭腰部软陷下去,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他簌簌发抖被迫迎合,骚逼含着宋怀青的指尖吮吸。舌尖不是他的,逼穴不是他的,他自己都不是他的,全是宋怀青的。
薄円亭眼眶顶红了,颤着嗓子骂他:“骗子,你骗我,你答应我不操了。”
“我没有进去,过会出门我不可能现在进去的。”宋怀青眨眨眼,“我答应哥了。”
宋怀青确实听他的话没进去,这波是他的问题。薄円亭无能狂怒,他去舔宋怀青的奶头,他听到宋怀青粗重的喘息声,很娇,像发情小猫的叫声,媚死了。
薄円亭听湿了,他坐在宋怀青的腹部磨穴,红软的肉湿哒哒的张开,颤抖着吞咽一切,他吞下宋怀青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滋咕滋咕的声音荡在空气里,任由有力的皮肤侵占,他被奸得淫叫,大股大股往外喷涌,含进去的呻吟声泄出来,淫词浪语的字体大概率是宋体,字体的棱角刮过,薄円亭爽得一塌糊涂。
腿心软肉黏腻湿滑夹不住手指,宋怀青摸到满手水,心火烧得脖子通红,青筋和血管爆出来,连眼神都变得狰狞可怕。匆匆扯下内裤粗长的鸡巴急不可耐闯进腿间,扯挂在腿间摇摇欲坠的银丝被撞断,啪塔落缠在宋怀青的阴毛里和腿间,鸡巴吸饱水涨大一圈,牢牢卡在穴口磨。磨得又快又重,红软的穴口吸一口吞进半个龟头,宋怀青的肌肉不停起伏绷紧,床单抓皱了,下唇咬得发白。
薄円亭像做错事的小孩蜷起身体。他的腿心烫坏了,他被紧按住腰压着穴口去顶宋怀青的鸡巴,肥乎乎的阴唇乱七八糟地颤,阴蒂堆满水硬得快要爆开,又放荡地张开去吸滚烫的柱身,直到炸开汁水淋漓浇透彼此。薄円亭的腰像抖动的布匹肆意浪荡地扭,被人捏脚踝撑开,随着力量的起伏躯体绷紧向上耸动,屁股耸出白花花的肉浪,下面力道好重,但是好爽。薄円亭去扯宋怀青的头发,他即将在宋怀青怀里支离破碎,生命最后一刻他想办法让宋怀青记得他:“我爱你,你现在也要爱我。”
“好,我现在爱你,宝宝腿再张开点,”宋怀青抱着薄円亭的脖子舔他的唇,发现薄円亭搞小动作抓着屁股肉狠揉几把,抬手打他的屁股,奶白的屁股快速浮起红指印,薄円亭吃痛,缩屁股夹紧穴往外跑,又叫人捉住阴蒂奸,只能求个痛快自己跑回去,哆哆嗦嗦叫疼:“别弄,疼,皮要破了。”
“昨天晚上宝宝也是这么说的,”他没看到血,宋怀青不放心去摸薄円亭的阴蒂,红肿高热的阴蒂蓄满情欲鼓成一个小包,承受不住在指尖颤抖,坠着阴唇向下往几把上撞,宋怀青含着薄円亭的耳垂,黏黏糊糊的:“皮没破,是里面含的骚水多憋太久撑的,泄出来就不疼了。”
“宝贝,让我泄出来,”薄円亭憋太狠,为了隐忍极端的快感大腿根在发颤,呼吸都变得紊乱,他攥着宋怀青的头发和他额头相抵,他们捏住彼此的痛处,汗水淋漓地抵死缠绵,“哥哥会让你爽。”
薄円亭攥着他的头发叫他宝贝。其实不疼,但是宋怀青不高兴,他笑了一下,笑得轻轻柔柔,“哥,你应该温柔一点叫我宝贝,而不是攥疼我的头皮。”
他笑起来很漂亮,温柔里夹杂其他情绪,薄円亭没看出来他的情绪因为他看痴了。时间停留在宋怀青唇角的凹陷中,他比同龄人年轻几分钟,天上的神明注意到他的时间停止,用手指轻轻点他的肩,随后薄円亭整个身体猛地一颤,他在驱逐身体不受控制导致的不安。
“如果哥哥夸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原谅哥哥。”宋怀青想起自己还要哄薄円亭,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薄円亭想起宋怀青一心想当爹妈,在心里对薄妈说一句对不起,告诉自己这只是口头上的虚拟妈妈,他觉得羞耻改成能说出口的网络口语化的称呼:“妈咪,你好漂亮?”
宋怀青:“?”
我他妈干死你。
你个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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