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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差不多,在自己营造出的无聊的气氛里昏昏欲睡。
那天晚上我和卓周相邻而眠,后来就在我讲着讲着要坠入梦境的时候(而她好像一直在走神),卓周突然披上外套跳起来,拍醒了她左边的人,轻声说了些什么。那女生翻了个身嘟囔了几句,然后她又去烦其他人。后来我也被一道光吵醒了,是卓周打着手电筒在我脸上晃。我闭着眼睛,意志其实很清明,她在我上方说:&ldo;你睡了吗?&rdo;我诚实地回答道:&ldo;没有。&rdo;我的身体一点都不想动弹,只听得这时她接着问:&ldo;你能陪我去一下厕所吗?&rdo;
众所周知,这种学校的结构‐‐每间寝室里都有厕所,可惜同时坏了,这时候只有公共浴室旁边还有一个。晚上走廊里的灯只有宿管人员能开,是防止学生溜到教学楼。所以这时候的走廊黑洞洞的,如果想上厕所,要找人陪着去是符合逻辑的。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点也不怪她吵醒我。我想了一想,狠狠心在一片亮光里挣扎起来,说:&ldo;……能。&rdo;我最爱的姑娘提出要我陪她去上厕所,要是我不答应的话,那简直不是人。所以我一定要答应。
我挣扎着站起来,样子很是痛苦,故而她诚恳地建议道,我要是不高兴,可以不去。我说,没关系,我愿意,就是躺的时间长了有点腰疼。然后又是一阵无话。临近走廊末端,快要转弯时,大概是觉得安静得有点可怕,她突然转身问道:你有喜欢的男生吗?
我没听清,便问:什么?
你有过喜欢的男生吗?‐‐我是说,以前,你喜欢过什么人吗。她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想了想,说:不……不大有。她问:不大有?我说:没有。这是真事。这时候我想,我这么说,她大概要怀疑我是同性恋,得说点什么补救才好,但又转念一想,我已经是同性恋了,还怕什么?这真是让人莫名其妙。
她问道:为什么?
我说:学校不许,要叫家长。
她说:哦,那我们学校也不许。但总是能偷偷约会的。我见气氛又要沉寂下去,便问:那你呢?她笑了一下,说:我?我也没有‐‐不,以前是有过一次,但那不能算是,因为那时候我还小,我以为我喜欢他。说罢,她就走进了前面的卫生间。我也跟了进去,站在那排长长的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一个少女的形象,一头凶暴凌乱的短发以及面无表情的脸。后来她出来,我们就又无话可说地回去,躺下。
我想起卓周在我前面走的样子。她走走停停,有时回过身来,倒着走,像是在跳舞。她是受过训练的,专业级的舞者,有教练证。这是我后来知道的事情。她学那种舞蹈学了九年,和我去首都的岁月相仿。
她的身体瘦长结实,充满跃动的能量,好像随时要跳起来。
现在她也是这样,一双含情深重的眼睛也没有变。
我说现在,是因为现在我又见到她了。
回来了……竟然有那么多人追更新我好感动!这周我没电脑更不了坐着干着急啊啊啊!不说了赶紧码字去……
第15章
四个月前是帝国的初春,我搬回了我出生的行星。其实每个地方都差不多,除了要适应新一套昼夜方案之外。我记得那个寄宿学校里完全人工的昼夜,在那里我从来没看见过行星的天际,直到我离开,回到故乡。
我还是一如往常准备着来首都的事,我搬来搬去,到处周游,其实只不过是在游说过去那颗卫星上的遗民。他们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虽然理应为自己抱不平,但大部分不愿再从重建的新生活中走出来。所幸我凭借过去的人脉关系,已经团结了一小批人,即使他们分布在各个矿业行星的各自贫穷的家里,做着种类不同但同样收入微薄的工作。一般来说一年中的这个时期,我在这附近的行星到处参加不同的集会、演讲和游行‐‐所有人群情激奋,都在准备前往首都之行。秘密警察、便衣和群众之间暗流汹涌,在此期间,被叫到派出所谈话是少不了的。这颗行星就是这个星系的首府所在,当年非法消灭的指令乃是当地政府所下,而我也是和政府大楼边上的派出所最为熟悉。
四个月前我被押到一艘小型巡逻舰里,被押上去时还有人在给我拍录像。我谨记不能挣扎袭警的原则,毕竟袭了警谁也没好果子吃,但破口大骂总是允许的。破口大骂也要注意不能侮辱他们的人格,所以我就骂那些拍录像的城市协管队员:二十年前你们非法消灭的时候怎么不拍录像?我们祖辈世世代代在那颗卫星上,比银河帝国早几年?那时还是联邦时期……那个监督别人押我的警官对我和气地一笑,说别紧张,我们会调查你的问题,你先配合我们一下‐‐我知道你都是我们这边的老人了,从小姑娘起就是,我们前所长看着你长大的。我说好吧,回去就回去,我也并不是不给你们面子。我骂的也不是你们,你也是听到的嘛。于是他们把我两手一背、系好安全带,暂时送到所里喝茶去了。
这件事情本身没有什么,因为我确实如他们所说,是蹲派出所的常客。蹲派出所,这个词的意思是说,在里面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闷头坐着。他们要做笔录,我就反驳道:我没有犯罪。他们坚持,我就说:规定呢?关在一间小房间里,就敲门:我气闷。关的时间长了点,就要上厕所。不喝里面提供的任何茶,不吃点心,带好呼吸面罩,过不了多久就能放出来。我是和他们的前所长比较熟,每一任都是‐‐派出所里的人员都换了几拨,我还是坚定不移地蹲那么四个。里面的人对我的待遇比新人都好,而且经常劝我,有好好的前途,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我的回答是:你们应该见过我妈吧,她在二十年前也常来‐‐她和我长得像,长头发的。她去劳改了,死了。那个警察愣了一下,就回过头去,不再讲话了。
他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了,脸上有了风霜的迹象,皮带上挂着帝国统配的激光she击棍。这一代代人,就这样因为复杂的原因相识相知下去。
我从没有想到我会在这种地方再看见卓周。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和每一个人拥抱告别。走廊里堆满行李,她的贴着前往首都的凭据。她即将前往一个光辉的地方,我那时候站在人群疏落的地方看着她,心里想,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有机会爱一个人了。
接下来果然如此。
我说过,我不是没有机会喜欢一个男人,前提是有一个男人会忍受一个年轻女人,剪着短短的男式发型,在她闲暇的时节奔忙复印打印材料,游行演讲,还到首都排上
访的队伍。有这些他宁愿永远单身。所以我一直都作好了如上的心理准备,正如亚米特里和千百万其他人一样,宇宙的确让我们的世界更广阔,也让人和人相遇的概率变得更小,独身一人乃是常事,婚姻和恋爱才是千万分之一中的奢侈。
我被从巡逻舰里又押解出来。现在想想,我无比感激那天我去参加那次散步游行的举动,甚至感激这个罪孽深重的帝国和我罪孽深重的生命。要是没有这个帝国和它的罪恶,就不会有持续六十年的这一系列事件发生。我不会去散步,要是我不去散步,就不会被请去喝茶,不被请去喝茶,就不会突然福至心灵,回过头去,在街对面看到我一生难忘的景象:我那天穿着一件黑色防雨冲锋衣,戴着一条黑色围巾,如此一身黑地转过头,目光越过身边的几个警察,在街对面的建筑已经陷入了黄昏。这恍若深秋的街头,各式地面车和巡航舰来来往往。我的视线突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光斑,一点红色晕开在视网膜上。我看到卓周?苏哈伊?穆撒勒萨站在街对面,她正抬头看着我,一脸惊讶。我也一脸惊讶地回望着她,我之所以认出她来,是因为她的红裙子。那条红色连衣裙下摆蓬开,衬托出她又细又长的双腿,我记得我们第三次对话的时候她也穿着类似款式的衣服;一瞬间时光有点停滞的迹象‐‐
&ldo;你画的这是我吗?&rdo;
她凑过来看,坐在桌上评论道,一条腿踩在椅背上。&ldo;这肯定是我,我有这件衣服……&rdo;她穿着一条水蓝色和深绿色相间的连衣裙,我记得这裙子使她看上去像深海里的游鱼。我画的只是她的一个背影。她拿起素描本来看,翻了一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来,用诚挚的语气对我说:你能给我画点什么吗?给我一个人的?
我看到卓周的时候,我一下子想到那一天,所不同的是她今天的连衣裙是红色的,上有一道黑色翻边,黑色的腰带上系着银闪闪的搭扣,下摆内侧另镶了一圈黑边。比起我上次看到她来,她似乎的确从一个少女长成一个女人。
我只来得及想到这么点,因为她也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竟然带着欣喜和一贯的深情,然后穿过马路跑了过来,长长的卷波浪黑发在身后的风中飘扬起来……我们都十年没见了,我恍惚间想。当然在那个寄宿学校的生活没有使我们都变成好朋友,但无论如何,大概能够和认识的人相见也是一种奇遇吧,她大概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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