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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东云被他这么一说,脑中如石光电闪般,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没彻通,诧异地道:“这叫什么话?近来多少人横死谷中,如果连凶手是谁都不重要,还有什么是重要的?难道让这上百条性命白白葬送了吗?再说,这世上谁会没有动机就肆意杀人呢?难不成……不成是疯子吗?”
“唐兄弟,”叶闻道的回答不紧不慢:“如果凶手真将天下的剑术学全了,那他是乐大侠也好,是钟离青以及其他人也罢,其实性质都是等同的,都已超出了人的能力范围,甚至与妖魔无异了。既然如此,就算知道了谁是凶手,武林同道又能拿他怎么样呢?只无非是一个个地送死罢了。”
乐东云听他这么一说,总算从思维的死胡同中钻了出来,当即附和:“叶兄所言甚是!就目前情势而言,追究谁是凶手确无意义,他剑法神乎其技,整个江湖怕经受不住他几剑。我原以为凶手蓄意行凶,是有目的、有计划的杀人,这么看来倒是高看各个门派了。凶手更像个不问世事的隐士,对山谷外的世界漠不关心,似乎只想守护着山谷里的秘密,不许外人踏足而已。”
“不错!”叶闻道点了点头:“凶手视人如草,杀人极其随意,他根本不关心死者的身份,不管是谁,但凡入谷,一概格杀。他也似乎不计较杀人的后果,仿佛身份远高于我们,整个江湖约束不了他。”
乐东云顺着思路进一步补充:“正是这样!凶手若真是为了敷和宝剑杀人,或想消磨某个江湖势力,或嫁祸平阳庄,那加害对象必然有所针对,如今他将整个江湖都得罪了,就更让人百思不解,好像凶手不是人,而是将山谷视为自己领地的猛兽。”
“凶手非但没有杀人动机,更离谱的是,他似乎也不想主动杀人,”叶闻道的观点开始带着矛盾:“以他的剑法实力,就是把整个江湖挑翻都非难事,犯不着用什么鬼蜮伎俩,更没必要躲在山谷之中。与其说他埋伏谷里,倒不如说是我们冒犯了他。”
“如此说来,从上月六派弟子失踪开始,到李三公子出事那晚,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凶手一直蛰伏谷中,”乐东云道:“那这山谷究竟有何秘密,凶手不想让外人知晓?他在谷中一月有余,不惜屠戮各大门派,究竟是为了守护什么事物?是那把敷和宝剑吗?”
叶闻道摇摇头:“当时大家搜遍了谷中,除遇难者的尸首外,并未察觉谷中有什么异样,就连那座……”刚想将地图中亭子的事情说出,但话到嘴边,还是缩了回来:“即便敷和宝剑真在谷中,凶手找到后就该走了,又何苦在荒山野岭待上一月?若山谷真有秘密,抑或是他的领地,那探虚子、项在恩出事后的三个时辰后,我们悉数进入谷中,而凶手却已不在,这又作何解释呢?我总觉得,凶手这个月是在等待什么。”
乐东云听到这里,不免心生愧窘,不得不说:“叶兄之前说凶手只杀入谷之人,可不照样漏了一个我吗?我猜想你们进谷之时,凶手正将我安置在此处,所以才离开山谷吧。”
话说到这,任谁都清楚凶手是谁了,可叶闻道的回应却不同寻常:“当日不见你的尸身,我也作如是想。一路尾随追踪,以为找到了你就能得知凶手,可这几天越是思索,越觉事实没这么简单。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人是乐大侠杀的,他也未必就是真凶……”
在乐东云听来,一向严谨的叶闻道说话有些牵强,甚至是有意在包庇自己的父亲了,这时候乐东云觉得对方是父亲的儿子,自己反而不是了,他想不通叶闻道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是存心替自己开脱,还是单纯地仰慕父亲。
而此时叶闻道心中所想,恰恰是自己的授业恩师,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但又不得不将问题指向事故的源头:“我已说过,杀人者一无动机,二又不杀谷外之人,他纵有通天本领,只要大家不入山谷,断然不会加害。那为何偏偏这月来不断有人闯进山谷?那里地段偏僻,人迹罕至,按理说不会招来这么多人马,可这一个多月来……像是有人刻意将大家推进谷中,逼他行凶的。”
叶闻道说着说着,脸色也愈加沉重。乐东云丝毫没加留意,一拍脑门,叫道:“是啊,原来真正谋划做局的人一直在千里之外,他早知谷中藏有高人,但凡闯入就会惨遭杀害,因此利用敷和宝剑造谣,故意暴露山谷的位置,驱使江湖中人入谷寻剑,最终借凶手之手将入谷的武林同道尽数杀死。”
他沉思片刻,见叶闻道默不作声,故意将声音调高:“当晚在平阳庄上,各派首脑都说宝剑的消息出自天山,是晁掌门从外国术士口中得知的,这实在不可思议,天底下哪有未卜先知的人?又哪有将如此机密广而告之的道理?这其中定是哪里出问题。叶兄弟,我本不应该质疑令师,但始终认为,晁掌门在此次事件中必定有所隐瞒,你……你能具实以告吗?”
叶闻道脸色铁青,要是从前,有谁胆敢如此说起恩师,他必然奋起力争,但此时此刻,认知竟出现了不可扭转的偏差,而让他发生这种转变的,也就是让这案情变得扑朔迷离的,除了凶手鬼神般的剑法外,就是家师在异国男子口中得知的那几句预言了。
乐东云虽然问得仓促,但这个问题叶闻道无刻不挂在脑海里,苦苦没有结论。倒不是说在逻辑上找不到答案,而是顺着现有的信息往下推论,恩师的面目将渐发变得狰狞,这是叶闻道无法接受的。接受它所带来的伤害,不亚于让自己亲手推翻信奉多年的性理。不到最后一刻,谁愿意相信世间最大的恶源会是自己最亲的人呢?他之所以能体谅乐东云质疑父亲的痛楚,原因多半在此。
他努力收拾内心的波澜,但声音已略显无力:“不瞒乐兄,我在天山上亲眼见过那名异国男子,虽不曾耳闻他和家师的对话,但空同子曾偷听,可见其中提到剑在豫章的消息不假。我下山前也曾详加请示,家师说任务只是调查取剑,别无他图。”
乐东云摇头道:“这断然不是实情,敷和宝剑不知有多少人眼红,那异国男子若知道剑在豫章,为什么自己不来取剑,反而将消息传布出去,便宜他人?何况听你说,晁掌门与那人只在几十年前见过一面,连对方都已不记得令师了,两人交情是可想而知的浅薄,这么贵重的消息,哪会轻易说出口。再说了,如果剑真在那山谷里,那你后来进入谷中,可曾发现丝毫踪迹?”
这问题直击叶闻道的心胸,在乐东云说出的刹那间,就连叶闻道本人都质疑起恩师来,饶是他心性坚定,刹那后又恢复镇定,道:“我从小与家师治学,对家师的言行甚是了解。我本也不信世间有求神问卦之事,但家师既然深信不疑,想来自有他的道理。至少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那异国男子确实有先见之明,至于他如何得知凶手藏身山谷中的消息,是未卜先知,还是机缘巧合,就不得而知了。”
乐东云道:“那异国人若真能未卜先知,也必能算到五派人马有去无回,直接将结果告知晁掌门不是更加省事?这等装神弄鬼的马戏,我定不相信。”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乐兄,若非亲眼目睹,你敢相信世间有人能将所有剑法学全?可见人的固有经验,未必如事实本身,这天下奇人奇物多着呢。”见乐东云不置可否,叶闻道终于从怀中取出那幅绢布,道:“乐兄看看这是什么。”
乐东云接过一看,见这绢布质地奇特,抚在手掌上感同玉石般温润,折卷处也不显折痕,当即赞叹:“世间竟有如此材质材料,丝织技巧端的了得!我曾听说西域大秦国盛产杂色绫、火浣布,至今未曾见识,莫不就是这东西?”
叶闻道道:“材质我也说不清楚,只知这是一张地图,乐兄弟请看。”将那绢布徐徐展开。
乐东云仔细打量,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仿如面前是一件绝世奇珍,异常耀眼夺目,不由自语:“这图绘制得竟如此详尽,技艺可比中原强多了。你看这山川河流的颜色、走向,活脱脱就是原物刻制的,像是天上的神仙照着山川地界拓印的一般。奇怪!啊?这……这正是那山谷附近的地形图……你从何处得来?”
叶闻道镇定地道:“不瞒乐兄,这图正是那异国男子遗赠之物,下山前家师将此图转授于我,我原不以为意,但那夜与李三公子等来到谷前,才发现其处地形与图上毫厘不差,这才不敢轻率入谷,也算是这卷图纸救了我一命。”
乐东云先是为眼前奇物所震服,后被叶闻道的解释所引导,本来清晰的思绪逐渐晦涩,良久才说:“这么说来,晁掌门多半是被那异国人蒙蔽了。便教是我,看到这等精制的图纸也会深信不疑。我曾有幸观摩乐子正做的《禹迹图》,他‘计里画方’的绘制技艺当世无双,极为精准,但成图时间极长,刻尺校对更是耗尽心力。这图的精度有过之无不及!只是按此等精度绘制,非得三年五载才能绘好不可,难不成那外国人几年前就预知这山谷中有古怪,提前到此勘察测绘?这于理不通!他费尽这份心力,究竟想要达到何种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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