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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想回答在睡觉,可那两个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遏制了他撒谎的机能,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脱口而出:“帮人体验一些事情。”
原本在一旁待机的大猫再次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望向他实话实说的兄弟。
“谁呀,什么事啊?”何正的一点好奇,让阮凌川内心有好几股无形的力量在剧烈撕扯。
“...唔”阮凌川刚有“出卖”他兄弟的兆头,就被一把捂住了嘴。
“额,不会是颜哥吧?哦,我是说小一点的那位。”
颜墨蔫了,把“你他妈才小呢”这句话硬生生咽进肚子里,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人揪着把柄。
何正就算不用能力,靠猜也能中个八九不离十,一方面他亲手给人下过暗示,另一方面,除非阮凌川花样多带个野男女人回来,否则需要体验下新事物的也就颜染那位弟弟了,而对于第一种可能性,何正有种没来由的自信,总觉得他川哥现阶段不太会这么做。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颜哥想体验那种事的话,我可以给个参考位置,往里大概四寸,再往上,嗯,我从他哥那里试出来的,应该大差不差。”为了犒劳这次省赛里各项目表现优异的运动员,同时也做点“校领导关心学生、与群众打成一片”的素材,副校长和几位领导牵头规划了定期的庆功宴,这一期的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何正作为体育部后勤组的一员,现场是没资格去的,活儿却是要干的,诸如奖项统计、奖品核对等等,让他被拉着开会直到现在,此刻拿着手机刚迈出会议室,兜头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寒噤。
阮凌川不知怎得,听到后来心脏蓦地收缩了一下,开口时有些沙哑,但一瞬间便调整了回来:“所以,打电话给我啥事儿?”
“哦,这不是发你消息没回嘛,后天你们去张校那儿吃饭,宴会流程,进场顺序,着装要求什么的我都发你了,唉,又要干活,又不给饭吃,呸...操!”何正最后一个语气词和一个喷嚏撞在一起,差点闪了舌头。
“知道了。”阮凌川的语气似乎没什么波动。
“话说回来,那地方手指不一定够长,得...”手机传来被挂断的声音,何正也不在意,拢了下外套,朝着艺术生宿舍大楼前进。
颜墨觉得自己方才晃了半天神,那手机里的人声明明很大,他却没记清几个字。直到阮凌川挂了电话,他才回魂似的,一脸疑惑地望着神色几经变幻的男人。
“还继续么?”阮凌川的手机在修长的手指间灵活翻动,却像是在掩饰什么。
“算了吧,也没啥意思。”颜墨掌心按在后颈,脑袋转了一圈,颈骨喀啦作响,长时间维持那个姿势让他全身有些僵硬,而要是放在平时的某些场景,这个动作或许预示着颜二公子要给谁点颜色看看了。
“刚刚手法不太对,那人教了几句,试试?”阮凌川心里是非常拒绝的,他与颜墨之间的直男友情苍天可鉴,到了现下这种地步已经算始料不及的僭越,如果继续下去,谁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但...但他实在想验证一下。
颜墨打了个夸张的哈欠,略带含混道:“老子困了,改天吧...有啥玄乎的么,还得试几遍...”
颜墨正要下床,脖子就被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勾住,勒了回去,阮凌川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单纯想表达下不想他现在就滚的意图。
“得嘞,阮大帅哥的床不是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是吧,行行行,让老子爽一爽,小爷到时给你点个好评。”颜墨也不懂,起初是他一时兴起,去打扰人睡觉的,这会儿反而不让他走了,阮凌川生得一张霸气绝伦的俊脸,却不知是不是把脑子的养分也一并吞了。
阮凌川也不知在和什么较劲,或许他无法接受让他上了瘾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却不值一提。他没有接受何正的建议,再次找到了秦方澈的“百宝箱”,在里面翻找合适的棍状物——基本都是秦方澈的固炮寄存在他这的,泳队的王牌选手不至于沦落到需要用这些东西自慰的地步,倒是经常被“人家带着它不太方便嘛”的借口和娇滴滴的声音糊弄,一件件带回了寝室,慢慢攒了花花绿绿的一小箱,他很懂异性需要什么,却不一定肯花精力去猜她们的小心机,这些或清纯、或性感的女生一方面不想在身边放个把柄,一方面也想在多情公子那儿留个专属的念想,方便“睹物思人”,谁知她们的想法都很一致,秦方澈本人都早就分不清哪个是谁的了。
阮凌川拆了个没开过光的,特意避开了仿真鸡巴的款式,以免小直男产生过激的排斥反应。
“四寸多一点...”几个字在阮凌川脑海里挥之不去,索性便不费力去屏蔽了,从善如流地比划了一下长度,随后喊人摆好姿势。
颜墨斜靠着墙,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伸直了,凌空踩在连接上下铺的铁杆上,正好把后面的小洞露了出来,白T的下摆自然地耷在腰上,露出一半因挤压而绷起的腹肌,脸上映着手机屏的光,仿佛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多大期待。
这个角度,能把颜二公子下面的前后看个一清二楚,两颗粉色的卵蛋上是403唯一的一根包茎,此刻软软地趴着,可作为寻欢把妹的前“战友”,阮凌川很清楚那玩意儿苏醒后有多么惊人的能量,后穴紧闭,先前在里面探索的手指只是个没能留下任何痕迹的过客。
阮凌川也被对方漫不经心的态度激起了点什么,也不客气,把覆了层油的工具径直送到了算好的距离,两指微压器具的根部,让尖端微微往上一顶。
“我操!”颜墨的手机甩了出去,一把扶住床头栏杆,才不至于整个人往后栽倒下去。
阮凌川手上动作不变,瞧着没什么表情,却更像是各种不同的情绪互相冲抵,紊乱了他的面部肌肉表达功能,没有过多停留,阮凌川把东西缓缓抽出,快准狠地来了第二下。
“不是...等下!”颜墨喘了口粗气,握住栏杆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与面上态度不同的是,他的四肢却没有从被摆弄的状态逃离。
“别动。”阮凌川声音低沉,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小流氓不仅谁都不放在眼里,即便对方占理,他不唱反调也憋得难受,可这一瞬间,他竟真的顺着对方的要求,稳住了身形。
那根异物就跟活了似的,在他身体里“探头探脑”,每次到终点,颜墨就觉得有股无法名状的刺激迅速席卷他的全身,明明是一瞬间的事情,却像是先过了层电,接着被兜头浇了盆冰水,又有暖融融的热流淌过,让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紧绷后又以前所未有的幅度舒展,缓下来的身体仿佛被抽了一大管力气,马上又被下一次冲击激起“战备状态”,若是归结起来,颜墨不得不承认,这是与干女人时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爽感,而具体哪一种更甚,他觉得他还得...妈的!狗日的阮凌川加快了频率,几乎要剥夺他思考的时间!
“小一点的那位颜哥,你要是觉得难受了就告诉我一声,我马上停——或者帮你换种手法。”阮凌川弯起眼睛,挤出一个十分不走心的笑。
“他妈的...可以啊...有...有点东西...嘶...”颜墨的气息变得极不稳定,身体出于本能想切换姿势,可那踩在床杆上的腿因长时间供血不足,早就麻了!
阮凌川往前挪动些许,接过颜少爷悬空的长腿,扛上了肩,触感冰凉,肌肉弹性良好,他胯间的大炮机已经把内裤撑起极为夸张的弧度,却没有解开它束缚的想法,要是把那根东西放出来,事情不免会朝着失控的趋势发展......于是稳重又靠谱的川哥一边帮着活跃颜墨小腿的血液流动,一边继续专注地给人新世界的大门开出一条缝。
都是一样的,也有些不太一样,阮凌川想。他印象里张扬跋扈、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混混兄弟,在那个地方被重点关照后,也会露出如此不堪的神情——面色潮红,眼里逐渐失去狠劲,嘴唇微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强健的四肢却脱了力一般垂着。他在403最后一片净土身上验证了一件事,男性在这方面的欲望是普适的,只不过绝大多数人没能发现,也没有发现的必要。而不一样的点在于,他不知道大多数男性只是单纯沉迷于异物摩擦某一处的生理快感,还是像他们一样——即便很不愿意承认,有着对同性生殖器的潜在渴望。
除此以外,每个人在进行这种事时,有些反应虽然是相同的,却也存在显着的个体差异。至少阮凌川自以为,他再怎么爽,也不至于完全失去对意识和身体的掌控,更不至于像秦方澈那样,被干出骨子里的骚劲儿。
小“颜墨”早就在阮凌川塞进东西的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了起来,紫红的硕大龟头从浅褐色的包皮里完全翻出,马眼处不断渗出反射着月光的晶莹液体。阮凌川很想再看看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魔王更进一步的反应,但所谓“靠谱”的印象总有它的依据——阮凌川刹得住车。
“帮他打出来得了。”阮凌川心说。
“操...”颜墨似乎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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