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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妹妹一弹《凤求凰》,同在院里的鸯生姑娘便会弹起《孔雀东南飞》,妳说宋小妹妹会不会恼火?」卫一色莞尔笑道:「现在她们俩战得激烈,沈军师还是别搅和了,妳行动不便,可逃不过那把春雷追杀。」
凤求凰乃司马相如为追求卓文君所谱之曲,歌颂自己对其一见倾心的爱恋之情,歌词直率、大胆而炽烈,使卓文君怦然心动,当夜遂与司马相如私奔;孔雀东南飞却是描述受尽婆婆欺凌而被遣回娘家的刘兰芝,为贯彻与丈夫焦仲卿的夫妻恩义,于被迫改嫁的当夜选择了投湖自尽,这名外柔内刚的女子和性格懦弱的丈夫注定只能以死达成忠贞不渝的誓言。
那季鸯生也是奇怪,好端端地弹什么孔雀东南飞?沈君雁皱起眉头,放弃似地坐在椅上。「说得也是,现在我这状况再被那小鬼敲一下,可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卫一色微微一笑,坐在沈君雁的对面,柔和说道:「晨日我派人去宫里通报过了,说妳感染风寒,近几日得在府内休养,皇上应该不会于这段期间召见妳。」
「那我就谢过将军了。」沈君雁勾起浅笑,卫一色那双透露出关怀的眼眸,静若含珠,动如水发,真光内映,光采夺目,一眼即知是清澈见底、正派高品的人格,莫怪乎卫亚莲直到现在仍对这位平西大将军念念不忘。「将军,找我是有事商谈吧。」
倒了两杯茶,将一杯移到对方面前,沈君雁唇角微扬,老僧入定地抿了口茶,卫一色却是一瞬不离地打量着她。那股将世态炎凉与人间风雨尽付笑谈中的悠然,犹如清风披拂,明月入怀,但她可真是悟透人生,笑断天机?卫一色总认为沈君雁如难以破解的棋谱,千姿百态,奥妙精彩,因局势多样而终难取胜,唯有卓越智慧之人或极度幸运之时才勉可与其战成和局。
「我想了一整天。」卫一色凝视着她,和缓道:「沈军师,等妳伤好,便尽速回洛阳吧。」
「为何?」沈君雁连眉也懒得挑,继续喝茶,若无其事。自然是不需多虑,卫一色那心思她怎会摸不透?
「原本,沈军师留在京师便是为了我与朝熙一事,今日既然事已安态,妳便能放心回去了。再者,只要妳回到洛阳,皇上和皇宫那些杂事也就招惹不到妳,等我退爵之后,妳再来京师…」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再来京师向卫府提亲便好。」
「好意心领了,将军。」
「沈军师,若妳是忧心韩鹤野的动向──」
「跟韩鹤野无关,将军今日去找过她,我知道妳定想亲自解决…只是,我在京师尚有些事得弄清楚。」
例如亚莲和南青慈、亚莲和季鹤龄、亚莲和──沈君雁放下茶杯,摇曳的水面映照出自己模糊的面容。
「沈军师。」卫一色叹息,如石击薄冰,喉间声结气塞。「我的口才不如妳,妳既然决定留下,我是怎样也说服不了妳,所以我决定告诉妳一件事…本来,早在妳首次被皇上传召时我便想说的,但爹生前命我千万不能告诉妳,我又心想妳的不知情应该能让妳在皇上面前保持自然,遂一延再延。现在,妳与皇宫有了难解之缘,我实在不能不说。」
沈君雁敛下微笑,心里有底,却按兵不动地等待。
「先朝五公主与爹的旧事妳也知晓一二吧?当年番王曾捎了封秘信给爹,要驻守边关的他寻找一名稚儿,六年后,爹于沈家村带回了妳。」卫一色的食指绕着杯延,小小地转了几圈,这羞羞答答、缅缅腼腼的模样,令沈君雁必须强忍住笑意。「唔…爹是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他为妳取了君雁的名字、又送妳五公主的玉佩,还命我定要用生命保护妳…再加上,听皇上和皇后说,妳与五公主长得神似,线索零零总总凑合起来,很显然妳就是──」
「我并非五公主的孩子。」
「──五公主的孩…」顿了一下,卫一色楞道:「妳方才说了什么?」
「我并非五公主的孩子。」沈君雁仍是那副落落大方的世家风范,情态自然得体,令人联想起雪舞风前的高雅景致,卫一色觉得她可比一些贵族小姐还要更像名副其实的公主殿下。
「妳怎能确定自己不是?」
「妳又怎能确定我就是?」
「可爹说…」被沈君雁的自信弄得反倒没自信了。「爹不会骗我的,他直到死前还耳提面命着呢。」
「将军,老将军并未骗妳,但他也没告诉妳另一面的故事。」沈君雁微笑了,净如冠玉的脸庞虽有着无奈,却不像是心生意气、自欺欺人之貌。「多年来,我其实也在考虑着该不该说,如今既蒙妳先开了尊口,我也不好有所隐瞒──首先,那名克死异乡的女子,并非是先朝的鸿玉公主,仅是一名与公主长相相仿的汉人女子。」的
「什、什么?!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这在各朝皇族中都是很常见的事,他们于民间找出容貌形体相似者,以便危难之际能顶替贵冑真身,在五公主那个情况下,等同于当她的替死鬼。让这件事进行得最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关键,是那名汉人女子先前于家乡与一名番人奴隶有染终至珠胎暗结,在产下稚儿后,奴隶男子被施以鞭笞之刑,汉人女子被赶出村庄,依法终生需颠沛流离。」 「换言之,不会有人寻找她…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卫一色喃喃低语,由衷伤感。「因为早在被驱逐的那日,她就算是死了。」
「番王在五公主嫁入国域前已在民间找寻这样的女子,按照年龄推论,我断不可能是五公主所出。」沈君雁仍是风轻云淡的口吻,嗓音像顺着春风,流畅飘扬。「水土不服而死也是表面话,实际原因乃为毒杀。番王趁“五公主”死亡之际,将真正的五公主和她的孩子送往他处。」
「五公主和孩子还活着吗?」
沈君雁的眼神随和而内敛,看不出特别的情绪。「番王原本托付一名最信赖的臣子照顾五公主与该名皇嗣,未料那名臣子正是最后暗杀他的叛徒,我想五公主也难逃那叛徒的追杀吧…五年,还是六年呢?乱世中就算不卷入宫廷风暴,一名女子和稚儿能撑这么久也算是奇迹了。」
卫一色沉默,沈君雁则为自己再倒了杯茶,淡然续道:「为了补偿不幸地必须当五公主替死鬼的汉人女子,番王和五公主决定请托老将军前去寻找那名女子的稚儿,并请老将军妥善照顾,不过战事届至,当年村庄的人早就一个个迁走,村不见村、落不成落,花了六年的时间,原本村里的汉人才又建立起一处村落──那就是新的沈家村,而老将军也终能完成六年前的托付。」
「那名汉人女子是妳的…」
「嗳,她便是我的母亲。」
卫一色的目光蕴含情感,望之总能缭绕心弦,令人回味无穷,沈君雁见她为自己的身世如此哀伤,一时半刻也没了话,方才神闲气定的嗓音收声,如手掌轻敲古瑟之弦,与沉静凄然的气氛一起停息安歇。
末了,卫一色抿口茶,抒解顿感干涸的喉咙。「为何妳…会知道如此详细的内情?」
「妳都能从我的名字和那块玉佩联想到这地步,我又怎能装聋作哑?」沈君雁感慨地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我过去不信任老将军,总觉得那人迟早有一天也会把我卖了,便想弄清楚他到底存什么心才收留我,不料秘密是越查越令人胆战心惊,老将军又见我终日郁郁寡欢,便把番王的那封密函给我看了。」
不明源由的,卫一色神情温暖地笑道:「所以妳还是长得像母亲,沈军师。」
「而妳约莫是长得像父亲了,将军。」沈君雁虽笑得洒然高秀,眼神却意有所指地审视那明显修硕于任何女子、甚至是优越于汉人男子的身型。「所谓山骞不崩,惟石为镇,骨之谓也,乃指山脉虽不断剥落坍塌,整体山岭却不会塌陷,原因便在于其中的岩石起到稳固支撑的作用,一如支撑人之形骸的一身骨干。将军,妳神骨奇筋,两目精神,阳刚之处乐观进取,能建功立业,阴柔之处谨言慎行,可以安身立命,比之我,妳更有贵族之相、皇命之格。」
「沈军师原来也会看相吗?」卫一色好奇地偏头,略显傻气地说:「我现在已经是王爷了,所以妳应该说得没错。」
沈君雁吁了口气,眉宇伸展清朗,一望有乘风翔舞之势,与卫一色那对修密黑亮、神采洋溢的眉型相比,各属上乘,皆有高处。
罢了,迟早这事儿还会再提一遍。
给了她这个与鸿玉公主极是关系暧昧的名字,交给她龙凤呈祥的昔日定情信物,上天偏又让她生了这张与母亲相似的脸,于是所有明白个中奥妙的人都会联想她与五公主定有渊源──就连真正的当事者也会这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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