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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肖老二的脸上,他却一反常态的没有躲避,也没有吱声。“你就是这样解除机关的?你们肖家过去就是这么对待兄弟的?!”面对钱锦冰冷而悲伤的眼神,肖老二木讷的看着地面。“你呢?尹梦龙你傻站着干嘛,怎么不去救邢云,快去啊!”见我围在一边,钱锦又开始冲我发飙。但他转头看向黑浪翻滚、坚石林立的地下河,又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那个……钱领导,这事……也不能全怪这兄弟啊,谁也有算计不到的时候啊……”老潘头看了看钱锦,不知所措的劝着。“是啊钱哥,其实老二已经把第一根夜叉擂的机关破了,但谁能想到他这机关还能把卡壳的木头替换下去啊……”失去邢云我也很痛心,但就事论事的说,肖老二做的并没有毛病。我曾在一本解析机关术的古籍中了解,这种连发型的机关,通常采用线性触发,也就是一个固定的机括发力,把排好的箭簇、飞刀等按顺序弹出或推出,起到杀伤的作用。一般只要让第一个等待发射的“弹药”失效,后续的“弹药”形成拥堵,机括就没有发力的空间,难以向前推动,机关也就算是破了。不过,人类的创意是无限的,方法总是多样的,比如防盗技术的进步与改良。
“学艺不精就他娘的别出来混!”钱锦歇斯底里的向着我们怒吼着。不过,他的目光随即又低落下去,低沉的叹了口气:“兄弟们……,是我对不住你们,没有把困难考虑周全就贸然下来。回去以后……要是能回去,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老大,别说了,咱哥几个一定都能出去。这儿呆不得,咱先往里走吧。”肖老二指了指头顶上一根被卡住的夜叉擂对我们说:“这机关也不知道是谁修的,技术水平高不说,还好像很喜欢跟侵入的人斗心眼,你看它在这儿好好的挂着,说不准下一秒就……”
我他娘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乌鸦嘴。肖老二还没说完,只听到皮带断裂的声音,那根巨大的木头就像泰山压顶一样向我们的头上砸了下来。“快闪开!”当我还在犯愣的时候,一个身影猛的把我扑到了城门的门洞里。我爬起来看时,只见刚才我们呆着的地方,已经被夜叉擂砸出了一个大坑。出乎意料的是,救了我一命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老潘头。“小兄弟,你没事吧?”“没事!他俩呢?钱哥,老二!”
“别喊了,都在这儿呢!”肖老二和钱锦在我身后探出头来,急切的招呼我:“老尹你们快过来,又开始了!”我也不等老潘头的反应,拉着他就往肖老二藏身的地方跑。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城门里的瓮城。众所周知,瓮城是古代城池中重要的防御措施,是在城门外口加筑的小城,高与大城相同,其形或圆或方,圆者似瓮,故称瓮城。瓮城的城墙上往往设置强弓硬弩等各种攻击性武器,当敌人攻入瓮城时,如将主城门和瓮城门关闭,守军即可对敌形成”瓮中捉鳖”之势。所以这的危险,绝不比城门外少。
“快往内门方向跑,跟着我!千斤闸坚持不了多一会儿!小心上边的狼牙拍!”肖老二和钱锦一边往前飞奔一边回头向我和老潘头大喊。我拉着老潘头紧跟其后,耳轮中只听见哗啦哗啦的铁索响动,十几面装有无数钢钉的榆木板被铁链拽着从天而降,重重的拍在地面上。随后又是一阵锁链搅动的声音,狼牙拍被吊起,再次砸在地面。强大的震动让我们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稍不留神就会被拍成馅儿饼。
好在城墙上随处可见的弩炮,很多都因年深日久而损坏。刚才肖老二在城楼上,已经把为数不多还能运转的自动弩破坏,通往内城的铁闸也已经打开。不过,似乎肖老二挡住铁闸门的办法有限,尽管起到一定的阻碍作用,这扇足有千斤重的闸门还是以不规则的速度缓缓下落。在狼牙拍大范围的拍击下,我们几个人就像在地震中搬家的老鼠慌忙逃窜,终于在铁闸门关闭前的瞬间死里逃生,在内门的城墙边喘着粗气。
老潘头定了定神,哆哆嗦嗦的再次掏出羊皮地图,使劲拍了拍忽明忽暗的头灯:“那个,从这图上看啊,俺几个算是进了内城了。前边这些房子咧,应该是当兵的营房。”我向前看去,眼前这暗无天日的山腹内部,似乎是一片房屋林立的街区,只是从样式统一的房屋设计,和那些已经烂成破布的旗帜判断,这应该是当年明军士兵的驻地。这些房子全为石砌,与长城上的敌楼相仿。很多石屋已经坍塌,地面上也堆积着翻倒的石像、残破的兵器和杂物。这些石像看上去很是精美,虽然都因时光的磨砺黯然失色,但从其服饰和艺术特点来看,和昭陵、乾陵外的石像生颇有几分神似。曾经的旌旗林立、严阵以待,如今只剩断壁残垣述说着昔日戍边重镇的辉煌,不免让人唏嘘。
我们几个小心的走进军营,从一栋栋石屋旁走过。说实话,这里虽然静悄悄的,但我总觉得心里发毛。每经过一栋石屋,我都感觉那些黑洞洞的窗口里,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在看着我。我知道那不过是我的错觉。因为阴阳眼的天赋告诉我,这里并没有什么邪门的东西。托着罗盘的钱锦也似乎没什么反应,警惕的走在前面。
“哎,老潘村长,”钱锦一边小心的向四外看着,一边小声的对一旁的老潘头说道,“我给赵瞎子出的那500块份子钱,其实是我们领导发的话。我回去得报销,村委会能给我开收据不?”“哦哦,那没啥说的!这事不能让您吃亏!您要觉得中,我开2000块的收据也不叫事啊。”老潘头拍着胸脯应承。二人说完也不再言语,默默的向前走着。
“老大,你看那是什么?”跟在钱锦身后的肖老二突然拽住了正在查看罗盘的钱锦,指着前方小声说道。几道灯光都对准了前方一个十字路口。离我们大概有50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个人。这人侧着身对着我们,露出半张死灰一样的脸。上身穿着一件破旧的羽绒服,下边是绿色的迷彩裤和解放鞋。灯光下,他后背几个荧光的英文字母显得极其耀眼。
“你……你是,牛大胆?”老潘头往前紧走了几步,似乎从穿着上认出了这人,瞪大了眼睛喊道。如果我没记错,牛大胆是和四狗子一起盗走燕九方的头颅,又进到这翟家丘子里。四狗子说亲眼看见牛大胆死在了这儿。但我并没有在周围见到牛大胆的魂魄,也就意味着他应该已经被阴司带走了。否则,他就是没死,又或者……
我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听到声音的牛大胆脖子动了一下,将整张脸对着我们。这一转头,吓得我连连向后推了好几步。那是一个只剩下一半的头颅。脑浆从颅骨碎裂的地方向外涌出,黏糊糊的粘在肮脏的头发上。一只眼睛和大半个鼻子已经没了,脸上的肉似乎被什么东西啃食过,透过破裂的腮帮能够看见沾满血迹的槽牙。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他的眼睛竟然像蛇眼一样覆盖着一层透明的鳞片,阴冷而呆滞。嘴里的舌头不断向外吐着,似乎是通过这种方式辨别事物。在他的脚边,我们见到了一动不动的四狗子,他脖子上一片血肉模糊,两眼圆睁,在惊恐和绝望中死去,手上还攥着肖老二那块不值钱的玉石。
牛大胆缓缓站了起来,活人的味道让他似乎很兴奋。我眼看着他的嘴开始向后咧,撕破了仅连着一点的皮肤,露出两排尖牙。他站起身,机械的转过身子,两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膝盖着地,整个人向蛇一样向我们游来!
“退后!”钱锦向我们一招手,仓啷一声抽出了逆鳞剑。我也掏出了那把锈刀,把老潘头拽到了身后。牛大胆似乎对我们手里的兵刃有些畏惧,开始向侧面移动,眼睛却还是死死的盯着我们的方向。让人不爽的是这里有太多建筑物,牛大胆扭着身子移动了几步,就消失在一间石室的后面。我们几个很有默契的围成一个圈,把老潘头围在当中,尽量加快速度想尽快穿过这片军营,只要到了空旷的地方,这诡异的牛大胆就无处藏身了。
正当我们屏气凝神的警惕着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一团黑影却从一间石室的屋顶上飞扑而下。“上边!”肖老二眼疾手快,对着黑影就是一折叠铲。吃了这一铲之后,从黑影里现出身形的牛大胆似乎没受到任何伤害,依然吐着舌头游进了墙角。“真是他娘的大意了,”肖老二甩了甩手中的铁铲,“我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次来还会下墓,早知道把我那家伙带来了!”
“钱哥,这是个什么玩意啊?”我一边用锈刀护住门户,一边小声问道。“在我们正一道里,这叫鳅偶,是被修仙的畜生控制的死人。那些畜生从尸体的嘴巴进入,掏空肚子藏在丹田的位置,有一定的道行就能控制死人作乱。”钱锦边说边伸手掏出一枚画着金印的符箓,在手中一捻抛在空中,这张符箓就在我们头顶开始打转。
“啊呀俺的姥儿~”走着走着,惨叫声突然在我们中间响起,我回头看去,只见牛大胆半个身子从地面探出,正死死的抓着老潘头的裤腿。铁钩一样的指甲已经抓破了老潘头的裤子,牛大胆将嘴夸张的张大到90度,森森獠牙猛的向着老潘头的腿肚子咬去。然而,还没等牛大胆的嘴咬合,我们头顶上那张符箓猛的金光大显,如一支利箭飞向牛大胆,猛的插进牛大胆的嘴里,顿时冒出一股黑烟。牛大胆似乎经受了极大的痛苦,不断扭曲的想把身子缩回地里,却被钱锦掐着脖子一把拽了出来扔在地上。
强忍剧痛的牛大胆试图将符箓从嘴里抠出来,但是那符箓就像有生命一样向牛大胆的喉咙里钻去。牛大胆开始不断抽搐,两条胳膊在身上不断胡乱抓着,似乎想撕破自己的皮肉。黑色的血液从牛大胆的五官里不断冒出,他的胳膊也不再挣扎,整个人躺在地上来回翻滚,腹部的位置不断凸起,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钻出来。“天师宝印,似君亲临!除魔卫道,剑雨刀林!戮!”随着钱锦单手结印念出法咒,牛大胆突然瞬间失去了生气,像漏气的皮球一样憋了下去。他大张的嘴里,一条浑身是血的黑蛇猛然窜出,头顶上正贴着钱锦的符箓。
黑蛇落到地上,两眼紧紧盯着钱锦。突然,它缩紧身子,露出尖利的毒牙猛的向钱锦弹射过来,似乎要拼着最后的力气和钱锦来个鱼死网破。“不自量力……”钱锦哼了一声,右手的逆鳞剑挽出一道剑花,迎着黑蛇窜了过去。只见血光一显,黑蛇一分为二,扑棱扑棱的掉在地上。一股股的黑血从蛇身上喷涌而出,溅的我们满身满脸都是。黑蛇扭动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我和肖老二怕不保险,又跳过去用手里的家伙在黑蛇身上一顿乱砍,把整个蛇身砍的面目全非,黑血横流。
见黑蛇已经死透,牛大胆也没了动静,老潘头哎呦一声坐在了地上。肖老二也喘着粗气说道:“这燕九方玩的够大的啊,又是机关又是邪术的。我就纳闷了,他一个当兵的,又不是皇帝老子,就算有点什么金银宝贝,还能跟秦始皇比么?我看这架势,他就是不死,在朱元璋手底下干一辈子,那点俸禄也不够在这儿折腾的!不管怎么说,这回来绝对不能白来,他那什么几十万银子的军饷,说什么也得摸走几块!”“想捞宝贝咱就别在这儿戳着。”我拉起老潘头,追着向前走去的钱锦。说实话,我也就是个上班族,每月看着工资卡上那点钱发愁。要是有机会发笔横财,不动心那是傻子。
然而,我刚走了几步,就猛地停了下来。后边的肖老二没收住脚,直接装在了我身上抱怨道:“你不嚷嚷着快走吗,咋又站住啦,想撒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老二,你听见什么动静没有?”前边的钱锦和老潘头也停住脚,回过头看着我。“没有啊,咋啦?”肖老二侧着耳朵听了听,莫名其妙的问我。
“你们仔细听。”这次我示意所有人安静,大家都面露严肃,默不作声的向四外打量。“嘶嘶……”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从我身边的石室中传来,显然,钱锦和肖老二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这种声音难以形容,就像……就像一个三天没吃饭的人闻到炖肉,正对着美味吸鼻子,又像是阴风吹过破损的窗户纸。紧接着,这种诡异的声音在周围无数黑暗的石室中响起,一股诡异的紧张感在所有人心中升起。
“卧槽,看那蛇血!”肖老二似乎发现了问题,只见蛇尸和牛大胆身上流出的大量黑血,正顺着地面不断流淌,有一些已经流到了石室里。正当我们不知是否该拔腿就跑的时候,一根干枯的手臂从石室的门里探出,在血水里抹了一把又缩了回去。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头颅探了出来,张着没有舌头的嘴,趴在血水里啃了起来。惊恐中,我用灯光四下照了一遍,越来越多的黑色的身体挣扎着、机械的冒出头来,数百具干尸正吸着早已腐烂不堪的鼻子,慢慢爬出石室,用没有眼珠的眼眶看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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