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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第2页）

斑在一旁道:“我给他下的幻术是让他被人绑住，用撬棍不停击打身体，所以他现在才会不停出血和身体骨折，如果他在幻术中认为自己死亡，那么现实中的他也会死亡。”

杰森听完后一愣，看向斑的眼神复杂，他明白这应该是斑在听说他被小丑虐杀的事后，在用自己的方式为他报仇。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杰森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力揉了揉斑的头发，眼神温暖。

这时的我已经哭累睡着，迪克抱着我走到杰森身旁:“那小丑得赶紧趁B过来之前完蛋才行，否则你们懂的，蝙蝠侠的不杀原则。”

杰森嗤笑一声，拍了拍斑的肩膀:“放心，如果老蝙蝠要揍你，那得先跨过我的尸体才行。”

斑无语:“那也不必。”

大家顿时笑作一团，气氛轻松愉快。

破坏气氛的高手出现了，蝙蝠侠的声音突然从33的发卡中传来:“把小丑带来蝙蝠洞。”

欢快的气氛瞬间消散，板间对杰森说：“我总算明白你说的老蝙蝠的控制欲了。”然后指了指33的发卡，他们根本不知道蝙蝠侠什么时候在发卡里加装了窃听器。

杰森语气平淡，带着一种淡淡的死感：“哈，欢迎来到蝙蝠家！”

吐槽归吐槽，大家还是任劳任怨的把小丑带回了蝙蝠洞，蝙蝠侠对小丑做了一番检测，除了失血过多以及全身多处骨折外，并没有查出任何问题，但也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唤醒他。

布鲁斯沉思片刻，还是对斑说道：“把小丑唤醒吧。”

斑虽然知道蝙蝠侠的不杀原则，但他没办法切身处地的去理解，特别是对要杀死他们的小丑：“为什么？你确定吗？”

蝙蝠侠非常坚定：“我们不能轻易决定他人的生死，我知道你们在原本的世界杀人是常事，但在哥谭，必须遵守我的规则。”

杰森越听越愤怒，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嘿，老头子，别跟我说你那该死的原则，就是因为这狗屁的原则，你才任由小丑把我杀死的是吗！”

迪克这时已把我送回房间睡觉，刚下来蝙蝠洞就听到他们的争吵，立刻挤到布鲁斯和杰森中间：“杰森，你知道的，你不该那么说，还有你布鲁斯，现在小丑会不会死严格意义上已经不是我们决定的了，而是小丑自己的意志问题，我认为不去管他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阿福以往都不会轻易参与布鲁斯和他的孩子们的争吵，但这一次，阿福开口了：“老爷，恕我直言，在杰森少爷死后，我知道您比任何人都要痛苦，那么现在有一个机会，不需要我们任何人动手，死亡的钥匙就掌握在小丑手中，不如就将选择权交给小丑自己如何？”

布鲁斯依然在沉默，窒息的气氛在蝙蝠洞中蔓延，就在这时，小丑发出了“呃啊”的声音，布鲁斯立马走过去查看小丑的状态。

柱间不可思议的说道：“小丑竟然能仅凭意志力就挣脱了写轮眼的幻术？”

并不是说写轮眼的幻术无解，在忍者世界能凭借意志力脱离幻术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斑现在仅仅是单勾玉而已，但在没有忍术幻术存在的世界，有人能拥有如此强的意志力，多少让小忍者们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提姆非常不赞同，敲了敲柱间的脑袋：“不要小看任何人的意志力，而且小丑能成为哥谭反派之王，并不是小丑多有能力，而是他对自己世界观的认同要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坚定不移，也就是说他的意志力绝对是顶尖的。”

柱间捂住脑袋瓜子，但也没有反驳提姆的话，他知道是他们太过看轻普通人了，这有时候是很致命的，提姆也是借此提醒他们。

布鲁斯再次对小丑进行了一轮检查，发现小丑的精神出了一些问题，小丑认不出蝙蝠侠，认不出蝙蝠家族，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样子，以前的小丑也疯癫，但现在的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神经病人。

看到小丑变成这样，斑对布鲁斯说道:“这可能是由于小丑之前从没有中过这种强度的幻术，他本来身体就已经遭受众创，再强行挣脱幻术，双重打击导致他精神失常了，这种情况在我们的世界也不是没有。”

斑本来想要再次用写轮眼进入小丑的精神世界一探究竟，布鲁斯没有允许，最终布鲁斯决定先把小丑送回阿卡姆精神病院，如果小丑一直不能恢复就还好，即使恢复了，短期内也很难再出来兴风作浪。

小丑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我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第二天我才得知昨天发生了什么，本来我还有些遗憾没在现场，没能亲眼见证小丑的丑态，但在听到布鲁斯和杰森吵架那段后，我的遗憾就变为了庆幸，天知道我有多怕家人之间的矛盾，特别是这种涉及原则问题的矛盾，也不是别人能劝的了的，不过现在都解决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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