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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间了?”他听见吕芸这么说道,有些疑惑。吕芸也停下了骑他的动作,只虚虚用湿淋淋的牝花贴着他的唇,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时间——方才真的是要被捂窒息了。
“嗯。”一道男声至床尾传来,怎么会有其他人?!他被吓得几乎脑颅炸裂,就想弹坐起来,却动弹不得,只能虚弱的挪动臂腿。他想扭头去看,但女人绵软厚实的肥屁股压固住他的脑袋,虽然就算不压他也虚得扭头都费力就是了。
他听见吕芸说话,好像很扫兴的样子:“啊,我以为还有一会儿的……”
“我怕没起效,还推了十分钟才进来。”杨渊淡淡的说,语气无波无澜,“对你又没影响。”意思是他进不进来照样不妨碍她玩乐。
那哪儿一样啊,吕芸翻了个白眼。现在人家知道被下套了,待会就不能那么配合她了,要是继续用逼送嘴怕不是被咬死。这可怜见儿的怕不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她心里一阵唏嘘,假惺惺地为郑哲默哀。抬起屁股,抓着被吓得有些软了的鸡巴,低头从自己胯下去看郑哲的表情。
“诶呀学长,我们被捉奸了噢。”她依旧是笑吟吟的,看起来没什么心理负担,一点不拿这次出轨当回事一样。她的屁股抬高,逼水拉出一条银丝连着他的唇,在半空中断开。他的视线不再被遮挡,穿过女人的大腿,滑过嫩滴水的那处沟壑,隔着层薄透黑纱看到杨渊的身体中下段,垂下的手握着手机,锁屏发出的光很亮,刺眼。
郑哲这头还懵着,没理清楚个中关系,沉浸在被当场抓获的尴尬中。这也太衰了吧?!他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又有些理直气壮的想“看看,戴绿帽,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但他现在动弹不得,像只病猫,被迫坦露出柔软的肚皮,没什么气势。
“噗,行。”吕芸从郑哲身上爬下来,坐在床尾,“那你拿去……弄快点。”女人漂亮的身体和肥翘的臀部勾人魂魄,她的底裤早就不知落哪去了,下体一丝遮拦也无。看似风情万种,但实是只吃人的妖精,齿尖爪利,划开他的肚腹吞食脏器。
郑哲“嗯?”了一声,才逐渐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不对劲,听着好像这两逼一开始便串通好了,只是不知道目的为何。这太奇怪了,图个啥啊?迟来的暴露性器官的羞耻感,他弱弱地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挡住。
也许是在学校比较跳的原因,哪怕从不去健身房,郑哲的身体也覆着一层薄薄肌肉,跟真正热爱健身的当然比不了,但这甚至显得单薄的肌理配合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却合适无比,在这样无助的情境下特别容易勾起凌虐欲。他看着高长却说不上瘦,一把捏在腰侧也可以感受到一抓薄薄小肉,臀部滚圆,拍打必是肉浪波波,手感棒极。
杨渊闷,也骚。他不说话,上前直接一手摸上人家屁股,还坏心地捏了一把,吓得郑哲炸毛,虚虚吐出一句“卧槽……!”怕是想直接跳起来给杨渊一拳,就是实在动不了,真真是可怜可爱。
见郑哲这个屈辱无法的样子,难得的,杨渊笑了,他的笑也是淡淡的,嘴角只是微乎其微的扬上,眼睛却弯成两道月牙,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伸手去掐捞住无力动弹的郑哲的腋下,无视郑哲近乎于无的挣动,把他扛抱起来。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托背,走进主卧自带的独卫里。
他将他放在马桶上,摆成一个“坐”的姿势,将郑哲身上半挂着的衬衫同底裤一同扒下拿着,又走出去。被留下的郑哲两腿两手都无力垂下,在马桶上有些坐不稳要滑下地的样子,他直不起脑袋,仰着脖子靠在储水箱上。他的胸腹起伏,能说话,眼珠子也还能转动,就是四肢脖子几乎只能瘫着。
难道杨渊要杀了他?一对狗男女联合起来,吕芸还牺牲这么大,总不可能是在给他开个玩笑而已。怕是这些天给杨渊找了太多小麻烦,被记恨了。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姓杨的小鳖每天在学校里话也不讲几句,一天就知道埋头苦学,实在闷得很。难说是不是幼年不幸、心理变态,平时默不作声,一开口就来个大的。
妈的,他还是动不了。直到听见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逼近,传到浴室里声音回响空洞,他不由紧张了起来,紧盯着门口。杨渊进来了,手上提着胶管瓶罐,没有刀。他松了口气,却在下一刻杨渊捉住他膝弯抬至头顶的时候,不自主骂出了声:“你有病啊?!”
可惜没什么威慑力。
杨渊睨了眼他的脸,默默移开视线继续动作,从瓶子里倒出些许稠液打湿手掌揉搓胶管,拈着胶管逐渐靠近郑哲屁缝间那点隐秘的幽口。
喘息闷哼伴随着有气无力的咒骂在浴室中灌响。
吕芸在外边看信息,打得火热被中断的不畅感非常让人欲求不满,她有些烦躁,嘴里小声嘀咕:“真的是够慢的……”她从床头抽出两张纸巾,在床上跪张着腿,把下体胖丘泌出的香汤揩尽,淫汁将纸巾都浸透了,她也不扔,揉成一团随意甩在床上——反正干完这一仗床单也要洗。
许久,浴室门开,杨渊抱着郑哲出来。怀中的美人面色苍白,咬牙切齿的,不知道是因为挨教训了还是知道柿子挑软的捏,他瘫着脖子,眼中放凶光,一眨不眨的盯瞪住吕芸,艰难骂道:“……贱货。”呃,美人还是不说话比较好看。
吕芸不太在意,挨骂也是她赚了。看见杨渊抱他的姿势还挺开心,戏谑道:“哟~公主抱呢。”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宽款银色胶带,“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痿了。”等杨渊把学长摆放在床上,她立马饿虎扑食般凑上去想用胶布把郑哲的嘴蒙上。
就是不太粘得上——杨渊这货只专注清理他需要使用的场所,连亲亲宝贝儿脸上她的水液也不擦擦,实在是非常自私。吕芸蹙眉,忽然余光睨到黑色床单上那一团方才擦屄的纸团,她颇有童趣的哼起某首知名儿歌。
她面对面跨坐在郑哲身上,坐压他的小腹。要是平常郑哲当然乐意得不得了,毕竟美女光着下身,两片肥嫩柔软的大阴唇贴敷煨烫,肉贴肉,何等艳福。只是现在有第三人在场,美女和傻逼还是一伙的,他们看他的眼神像是看条狗,极尽羞辱。
他看见吕芸眼里透露出兴奋,她拈着一坨明显被使用过的纸团帮他把脸上透明水液擦净,去外面做的指甲也很精致。明明她很漂亮,富有成熟女人韵味,他现在却只觉得丑恶。
他瞪着吕芸,却不看杨渊——他不敢。刚刚在浴室里,那个变态用胶管子和专用水液灌洗了他的深处,灌得很多很深,小腹都有些微微胀起。恐惧和麻乱袭卷大脑,他几乎以为那水要灌到胃里去顺着食道冲出口腔,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并不让人有好的感受,冰凉的液体被肠道煨暖,再被逼迫着在别人面前排出。
噗嗤,丁点泄下便彻底无法控制,他被重复灌洗多次,直到出的水变得清澈,他的肠道冰凉,从内里散发的冷意让他极度不适时,杨渊停止了。在他最后一次灌洗把水排出体外时,杨渊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故意的,他听见他笑着轻声说:“还会喷水。”杨渊是个傻逼,这个郑哲现在知道了。又羞又气。
被清洗那处,理所当然知道那处要被使用,郑哲只感觉屈辱却无能为力。之前骂骂咧咧的,现在反而有些怕杨渊这个疯逼,一句侮辱的话也没再说出口,只怕等下被弄得更惨。他没有耗费力气去喊叫,打算生挨过这一次,男人嘛,用那句特土的话来说就是“就当被狗咬了”。
只要这姓杨的操不死他,现在忍一忍,出去弄死这俩逼玩意儿。
郑哲烦得很,一不留神,被吕芸把那饱含逼水的纸团子塞在嘴里,他立马要吐出来,却没想那女的动作更快,胶带一嘢贴堵住他的嘴。他听见那个贱货问“好吃吗?”笑得很阳光,气得他想撕烂她的嘴,如果他还能动的话。
口中纸浸湿贴服在舌颚的恶心感觉,伴着阴道分泌物的骚腥味儿,他用鼻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压制快要灼烧心肺破胸而出的怒火。他要搞死她,找一堆人把她拖到没有监控的地方轮奸,操她妈的什么贱逼才能生下这种贱货!
睁开眼,郑哲的表情凶得要吃人一样,吕芸见了作西子捧心状,茶里茶气的说:“唉哟唉哟,哥哥好凶噢~”嘴上娇滴滴的叫唤撒娇,手上还是贱得不行。她用手去拧拈郑哲的乳尖,“学长要对学妹温柔一点才行呀,不然……”容易被肏翻的噢。
“唔!”短得急的轻喘,郑哲被那两指逼得轻颤。略长的指甲先是搔刮乳晕,让他浅玉红的奶点更深更艳,有些痒。他受不得痒,脆弱又敏感的男乳被玩弄,娇弱的乳尖被激得胀硬突出,被刮得有些疼,也更痒了。
他难耐,齁缩着背,可背后是床,又能躲到哪去?反而被吕芸看出有所闪躲抗拒,更加欺负得厉害。吕芸猛的一掐,郑哲瞳孔剧缩,乳尖本就发硬发胀,被这般略显粗暴地掐弄拧转,哪怕只是开胃小菜他也受不住,抖得厉害。
更厉害的在后边,郑哲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抬高,杨渊捉着他膝弯上抬,用膝盖把早就抵着他屁股的软枕推到腰后,把他臀部抬高,两瓣肥桃直接比对在杨渊的胯间。杨渊一掌拍上去,吓了这可怜蛋一跳,屁股肉波弹颤,像是晃悠的果冻。他手又毒,尻肉染上绯色,麻痛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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