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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阳市是位于华国东南方的一座繁华的沿海商业城市。正值周五的黄昏时分,云阳大学里一阵人声鼎沸,憋了一周的年轻学生们正兴致勃勃地议论着要去哪里挥霍宝贵的周末时光。
纪嘉泽今天下午好巧不巧排了课,他的心思早就已经飞到了课堂外,下课铃声刚响,老师还在慢悠悠地收拾教案,他就已经拎着包冲出了教室门外,朝着校门口一路狂奔而去。
纪嘉泽今天下午上课的教学楼是3号楼,与校门口之间正好隔着一个大操场。他一边急着赶路,一边掏出手机不停地看时间,一不留神就和迎面走来的几个体育生撞了个满怀,还连带着撞翻了对方手里的可乐,把对方的篮球背心打湿了一大片。
“你他妈走路不长眼睛吗?低着头横冲直撞,赶着去投胎呢?”被撞翻了可乐的体育生叫做李锐锋,身形高大挺拔,剃了个干净利落的板寸,这会儿正皱着眉头狠狠盯着纪嘉泽,满脸不悦地喝骂道。他刚刚打完比赛,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沾满了汗水,正急着回寝室洗澡。结果被纪嘉泽这么一撞,汗水混杂着黏糊糊的可乐,把本来就轻薄的篮球背心紧紧黏在身上,凸显出他结实匀称的肌肉线条的同时,也让他越发的浑身不舒服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时间,没注意到你们走在前面……”纪嘉泽连忙双手合十,一脸诚恳地道歉。其实上下课高峰时间,有个碰撞摩擦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李锐锋今天刚刚输了比赛,心里正憋着火,正好纪嘉泽又运气不好自己撞上门来。他有意要刁难纪嘉泽,便没个好气地说道:“光道歉就行啦?哪儿来这么轻松的事!是你把老子的衣服弄脏的,就要负责给老子把衣服洗干净,不然这事儿没完!”
李锐锋本来也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这会儿话一说完,索性就把湿漉漉的背心一把脱了下来,不由分说地直接塞进了纪嘉泽怀里,而跟在他后面的几个体育生,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完全没有想要劝架或者当和事佬的意思。
“靠,身材真好啊……可惜脑子看起来不怎么好,脾气还这么烂,果然老天爷还是公平的……”虽然明知道眼下场合不对,但看见对方精赤着上身,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腹肌肉,纪嘉泽还是忍不住暗暗欣赏了一阵,一边心中还腹诽不已。
从步入青春期开始,纪嘉泽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喜欢男性,尤其是那种健壮结实,雄性气息十足的阳刚爷们儿。平日里,他偶尔也会对着身边符合自己“觅食标准”的肌肉天菜们评头论足,默默意淫一番,不过也就到意淫这一步为止了,要让他真的做点什么,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贼胆的。
“干嘛?闭着嘴不说话,是想装哑巴混过去呢?”这边纪嘉泽还在神游物外,那边火爆脾气的李锐锋已经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再次喝问道。
“啊……没有没有,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也是赶时间……要不然,我原价赔你一件衣服行吗?”纪嘉泽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开口说道。鸿哥一早就给他发过消息了,这会儿正在学校外面等着他,他可没时间陪这个脑子不好的大块头胡闹,索性还是破财消灾好了。
“操,你他妈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是吧?钱多了不起?”李锐锋正是火气上头的时候,一听纪嘉泽的回话,只当他是在挖苦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拳就砸在身边的护栏上,把本来就歪歪斜斜的护栏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凹洞。
“到底是谁想挑事情啊!!原价赔你一件衣服还不行吗?话说你砸栏杆干嘛,栏杆是无辜的,你要砸也是砸我啊……哦不对,这傻大个一拳能把栏杆都砸弯了,砸到我身上还了得……”纪嘉泽脑子里一瞬间已经转过了千万句吐槽,但是偏偏对着眼前这个一身蛮劲儿又不讲道理的体育生,还真想不出要说什么好,只能一脸无辜地看着对方。
纪嘉泽的沉默毫无疑问更加激怒了李锐锋,他沉着脸踏前一步,狠狠抓住纪嘉泽的衣领,眼看着就要真的揍人了。站在李锐锋身后看戏的几个同伴也觉得他做得有点过火了,正想要出言劝几句,却听到身旁一个冷硬而低沉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情,闹这么大?”
纪嘉泽感觉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头顶,他有点费力地转过头去,看见一个身高大概足足有一米九出头的高大青年正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和李锐锋。
中肯的说,眼前这位高大青年的相貌算得上相当帅气,只是他的眉弓深长,唇线薄而锐利,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道横贯而过的伤疤,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带着一种猛兽般凶悍难驯的野性气质,让人很难生出亲近之感。如果说他是一只冷漠孤傲的野狼的话,那李锐锋被他一衬,顶多也就是只嗷嗷乱吠的大型犬罢了。
纪嘉泽知道眼前的青年叫做陆掣雷,是大三的学长。事实上,因为这样独特的长相与气质,他在整个云阳大学都很有名,只不过大家传来传去,都是些没有真凭实据的猜测,诸如他其实是校外黑道混混们的头目,又或者他曾经在球队训练的时候和教练狠狠打了一架之类的,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家庭背景之类的,倒是没有谁有个准确的说法。
“雷哥,你怎么也在……没啥,就是这兔崽……这个学弟把我衣服弄脏了……”李锐锋显然也被陆掣雷凶悍的气场给压制得低了一头,他咽了口唾沫,神色颇为不自然地嗫嚅道。
陆掣雷又望向纪嘉泽手上被沾湿的篮球背心和跌落在地上的可乐罐,一言不发地看了一阵。就当纪嘉泽快要忍不住这样的低气压,想要没话找话说点什么的时候,陆掣雷拿起他手上的背心,扔回给了周峰涛。
“一点小事,别找茬,自己去洗。”陆掣雷的眼神移向周峰涛,依旧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我就跟他开个玩笑……行,雷哥你都发话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虽然陆掣雷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做出什么粗暴的举动,但李锐锋显然还是被他吓得不轻,这会儿见他已经发话了,简直像是如释重负一般,赶紧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随即拎着皱成一团的篮球背心,跟自己的几个队友三步并作两步赶紧朝着宿舍走去。
“那个……谢谢陆学长?”其实纪嘉泽对着这个气质凶悍的学长心里也有点发憷,但对方好歹是给自己解了围,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试探性的说道。
“嗯。”陆掣雷嘴里应了一声,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却也没有走开,只是定定地看着纪嘉泽。
“陆学长……我是真的赶时间,要是你没有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见陆掣雷半天不说话,纪嘉泽只好小心翼翼地解释道,一边迈开脚步继续朝着校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
已经走出几百米的距离后,纪嘉泽有点不放心地又回过头看去,只见原本聚集的人群都已经慢慢散去,陆掣雷却依然站在原地,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方向,又像是只是无所事事地发呆一般。
“真是个奇怪的人……”纪嘉泽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随即也顾不上再多想,赶紧继续朝着校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心情雀跃地哼起了歌。
纪鸿霄早早就已经在云阳大学门口等着纪嘉泽了。他坐在黑色轿车的驾驶座上,原本正一脸严肃地打着电话,似乎在安排着工作上的事情。转头看见纪嘉泽从学校里走出来,便赶紧加快语速说完了最后几句,随即挂断了电话,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就连纪嘉泽的同学与室友都不知道,纪嘉泽其实是个孤儿。十八年前的一个暴雨之夜,云阳市孤儿院的院长在孤儿院大门前捡到了还是一个小婴儿的他。装着他的包袱里除了贴身的衣物以及一枚昏沉暗淡的玻璃珠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不过,比其他孤儿幸运的是,纪嘉泽在孤儿院长到三岁,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就被一直资助孤儿院的纪鸿霄收养,从此与他相依为命,一直生活到现在。
纪鸿霄一边照顾纪嘉泽,一边白手起家打拼自己的事业,今年才34岁,就已经把自己一手创立的鸿云传媒打造成了全国知名的娱乐公司,这几年还很是捧红了几个明星。不过,和娱乐公司老板给人的惯有印象不同,纪鸿霄的面部轮廓硬朗而阳刚,漆黑的眉峰下是一双鹰隼般锐利而警觉的双眼,看上去颇有几分凛然而威严的气势,在人群中远远就能一眼认出来。再加上纪鸿霄平日里生活十分自律,工作之余还会定时抽时间锻炼,体型也保持的很好,做工精良的修身西装勾勒出他高大魁梧的身材,而那对把衬衣撑得满满当当的壮硕胸肌与西装裤下结实挺翘的性感肉臀,则越发凸显出成熟男性所特有的韵味。
“鸿哥周末快乐!不好意思哦,是不是等很久了?”纪嘉泽果断略过了刚才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到座位上,一边一脸傻笑地招呼道。
“没事,也就十几分钟吧。”纪嘉泽本来有意和纪鸿霄保持一点点距离,但纪鸿霄却直接将他拉进了怀里,一边揉着他的头发,一边亲昵地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蹭。他在来接纪嘉泽之前认真打理了自己一番,把胡须都修剪得很干净,纪嘉泽只感觉到淡青色的胡茬刮过皮肤时的轻微触感,稍微有点发痒,却并不讨厌,反倒是让人颇为怀念。
“嘿嘿,那就好……”纪嘉泽放任自己尽情享受了几秒之后,还是恋恋不舍地挣脱了纪鸿霄的怀抱。他是被纪鸿霄一手带大的,虽然纪鸿霄在下属和外人面前表现得严肃又干练,但在自己面前却总是像一个温柔可靠的兄长一样,无原则地宠溺和包容着自己。只可惜,自从纪嘉泽确认了自己的性向之后,他对纪鸿霄就开始不可遏制地产生了一些难以自拔的过激幻想:纪鸿霄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性,每次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结实肌肉的触感,或是被他用精心修剪过的淡青色胡茬磨蹭着脸颊的时候,纪嘉泽总是一边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一边又会忍不住升起一阵隐秘的期待与兴奋感。这样割裂的心情让他在面对纪鸿霄的时候有些无所适从,只能强迫自己姑且先拉开距离。还好,纪鸿霄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还一个劲儿地夸他长大了,变得成熟稳重了。
哎,居然会对把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亦父亦兄的男人产生性幻想,实在是太差劲了!纪嘉泽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纪鸿霄闲聊自己这一周在公司里遇到的趣事,一边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心中默默吐槽道。
纪鸿霄在一家高档海鲜餐厅提前订了座位。云阳市临海,因此食材新鲜,味道也很不错,再加上纪鸿霄这一周一直忙着工作,没怎么有空关心纪嘉泽的大学生活,因此不知不觉就多聊了一会儿。等到两人从餐厅出来时,已经是快十点钟,天色早就黑透了。和往常一样,纪鸿霄开车载着纪嘉泽回家过周末,等到周日晚上再送他返回大学。
“诶,真奇怪啊,今天不是才农历初四吗,怎么就已经是满月了?”吃饱喝足的纪嘉泽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发呆,却正好惊讶地看见皎洁的满月像玉轮一般悬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于是不禁有些奇怪的感叹道。
纪鸿霄也已经注意到了窗外的异相。他没有出声,原本挂着轻松笑意的脸上却逐渐透露出了凝重之色,开车的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
“嗯?怎么下雨了?”车子又沿着公路前进了几分钟,纪嘉泽惊讶地发现车窗上落下了雨痕。他降下车窗,将手伸出窗外,果然感觉到细密的雨水正一滴滴落在自己掌心。
“奇怪了,明明白天还是大晴天啊,天气预报也说这几天都没有雨……而且,天上明明一丝云彩也没有。”纪嘉泽抬头望了望天空,月亮依旧皎洁而明亮,夜空看上去干干净净的,连云层的影子也看不到。他继续朝四周望去,却更加惊讶地发现他们正行驶在一条十分陌生的公路上,公路四周是低矮的树丛与宽阔的荒野,道路上看不到别的车,更没有别的行人,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开着这辆黑色的轿车,被遗弃在了这个孤独的小世界一般。
“鸿……鸿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迷路了吗?”纪嘉泽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异样,紧张到声音都有些变调了,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他在云阳市已经生活了18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条荒凉而诡异的公路,更何况,内心深处某种逐渐苏醒的本能正在警告他危险的逼近。
“是我太大意了,安稳了这么多年,就放松了警惕,结果被偷偷盯上了都没有察觉到……”公路在前方几百米处突兀地被截断了,道路断口的前方就是杂草灌木丛与无边的荒野。纪鸿霄踩下刹车,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难得的有些沉重,“不合时令的满月,还有晴时雨,是青丘狐一族吧……真是好大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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