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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点点责任罢了。行了,我知道了,也没打算来翻这些旧帐,毕竟我自己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樊慎抬手接过穆扬烈砸过来的打火机,顺便曲起小指,学着他之前的口气强调道,脸上还不自觉地露出了几分笑意。
“笑什么?”穆扬烈凶巴巴地板着一张脸,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罢了……自从龙族在云阳市站住脚以来,已经过去十几年的时间了,我们俩好像也已经很久没有像最开始那样联手合作过了。”樊慎将穆扬烈的打火机握在手里把玩了几圈,随即又抛了回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还依稀带着几分怀念的神情。
“老东西才喜欢成天追忆往昔。”穆扬烈接过樊慎抛回来的打火机,低着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没想到樊慎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感时伤怀,不如去做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情。”
“你要去哪儿?”眼见着穆扬烈风风火火地推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樊慎提高了声音追问道。
“抓紧时间去练练手,热身一下!”几句话的功夫,穆扬烈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樊慎的视线中,只剩他中气十足,似乎还带着点暴躁情绪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决战的时间应该就快到了……那家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应付过去的对手,掉以轻心的话,可是会阴沟里翻船的。”
唐守正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梦境中的他有着年轻的容貌,结实健康的身体,还有一双有力的,灵活的巧手,身上穿着做工粗糙的学徒服,那大约是自己还在鲁班门中学艺的时候吧?
单纯,笨拙,手艺不精,但是充满了热诚与对未来的憧憬。
那可真是个好时候啊。
“你在雕什么东西?让我看看……”刚刚结束修行的少女走进门来,凑到唐守正身边,一边一脸好奇地问道,一边伸过手来。
“按照你的样子雕的木偶哦,看看,像吗?”尽管明知道梦境会发展成怎样的结局,但梦中的唐守正还是怀着一种近乎于殉教般悲伤而虔诚的心情,佯装出若无其事的笑意,将手中雕刻了大半的木偶递了过去。
“哇,真厉害……咳,咳,不是,也,也就一般般吧…”何闻铃的脸一瞬间因为惊喜而被点亮,但随即又出于矜持与娇羞而强自压抑了下来,努力做出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歪着头假装不屑地说道。
“是啊,也就一般般吧……离我的目标还差的很远呢。”唐守正打量着何闻铃光洁而娇嫩的脸庞,就和自己之前无数次经历过的一样,尽管本人看起来毫无知觉,但已经开始有浑浊而粘稠的血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终究还是会以噩梦收尾的,每一次都是这样。
就好像是,对自己无声的谴责与追问一般。
“我想要雕刻出,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够再超越的,和你本人一模一样的人偶。”唐守正望着短短数秒间就已经浑身鲜血的何闻铃,近乎于痴迷般喃喃自语道,“这是……我亏欠你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然而,和之前每一次的梦境都不同,何闻铃的神情此刻突然间产生了微妙的波动,她张开嘴唇,脸上也露出了急切的表情,似乎像对唐守正说点什么。
“我并没有……憎恨……期待过……这样的……”何闻铃的语速越来越快,表情也越发焦急,然而声音却像是没入了水中一般,断断续续,让人听不清楚,“清醒……快……停下来……”
“抱歉啊……但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唐守正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睁开了双眼。
梦中的种种幻象随之褪去,触目所及是老旧的房间与布满灰尘蛛网的天花板:这里似乎是云阳市的旧城区,建筑看上去都颇有些年头了。
“已经醒了吗?虽然没多少本事,不过唯独顽强的生命力这一点还是值得称道的。”罹先生正坐在一旁闭目养神,见唐守正已经醒了过来,便也张开眼,语气平淡地说道。而那具木制的人偶,此刻也被安静地摆放在床边的位置,一动不动。
“已经过去多久了……嗯?!我的右手不是已经被……”唐守正下意识地以手撑床,想要坐起身来,然而真的坐起身来之后,他的脸上却又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低头望了下去:他分明记得,在之前被追捕的过程中,自己的右手已经被一名手执长刀,相貌凶恶的龙子斩断了,可是如今自己的右手却又好端端地长在自己的肩膀上,甚至还活动如常,半点疼痛和异样感也没有。
“我用魔煞之气凝结出了新的右手,拼接在了你的伤口上,姑且就算是一点售后服务吧。正好你以前冲动之下自废了右手经脉,用起来很不方便。”罹先生就像是在讨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一般,信口说道,“对于将魔煞之气与魔心诀修练到极致的修士而言,肉身不过是承载魂魄的容器而已,要是损坏了,更换一个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罹先生了……”唐守正又反复活动了几次自己新生的右手,直到确认真的完全和之前一样,不,甚至比之前更加结实灵活之后,才用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语气怔怔地回答道。
“与其纠结这些无谓的小事,不如好好考虑一下你眼下面临的真正问题。”罹先生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被钦天监和龙族联手追剿,不仅原本的据点被曝光破坏,更是失去了李锐锋这个绝佳的祭品。如今时机将近,可没有祭品的话,祭典无法完成,惑心镜就无法被调整到最佳状态,这样下去可就要功亏一篑了,你之前的努力也就全部付诸东流了……”
“不行……唯独这件事,绝对不行。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这一步……”唐守正像是被罹先生的一番话突然惊醒了一般,眉头紧皱,紧握着拳头喃喃自语道。
“看在你心智可嘉的份上,再给你提供一条建议如何?李锐锋这样优质的祭品,一人便足以抵得过百人。但换句话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像他这样优质的祭品,那么就用数量来补足,一口气献上百人份,乃至千人份的祭品,没准也可以凑效呢?”罹先生脸上笑容依旧,贴在唐守正耳边,低语了片刻后,又重新站起身来,满意地打量着脸色激烈变化着,似乎内心深处正在不断挣扎的唐守正。
“啊,对了,顺带一提,我把你原本存放在地下的恋世之血也一起带了出来。要是落入龙族和钦天监手中的话,一定会被当作异端销毁的,那样也未免太可惜了。”就像是还要再加把火一般,罹先生在走出房间前,刻意指了指房中的木桌,开口说道,如他所言,在木桌上正摆放着数十个封口完整的玻璃瓶,瓶中不停翻涌着的黑红色粘稠液体透露出几分不祥的意味,“已经到了最后一搏的紧要关头,要如何使用它们,不妨好好考虑下。”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罹先生推开门走了出去,只剩下脸色阴晴不定的唐守正坐在床上,像是陷入了纠结的思考一般。
“已经结束了吗?我还以为要再多花些时间呢。”一名手执浮尘,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站在屋外的小院中,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之下。见罹先生推门而出,他便转过头来,缓缓开口问道。
“多谢捉月道人关心,不过我想应该已经足够了。”罹先生冲着老人客气地点了点头,出声回应道,“唐守正虽然修为低微,天分浅薄,但唯独心中的执念却远胜过常人。他最终一定会按着我的期待去做的,我有这样的自信。”
“如此便好,果真能成事的话,也不枉我留在这云阳市中,蹉跎这十几日的光景。”九尾狐一族的三长老之一,修为高深莫测,曾谈笑间同时对敌纪鸿霄与崔求同两人的捉月道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脸上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笑意。
“落脚的据点也好,隐匿行踪的结界也罢,都是多亏了九尾狐一族的援手,才能走到今日这一步,有劳道人多多关照了。”
“不必多言,你我公平交易,各取所需;而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罹先生还是多费些心力,走好这最后几步棋吧。”捉月道人摇了摇头,不以为意般回答道。
“孟探云能得到您这样的助力,实在是一件幸事。”罹先生脸上不动声色,话语间流露出几分酝酿已久的试探之意,“我原本以为,像道人这般闲云野鹤一样的人物,是不会甘心居于人下,受人驱使呢。”
“哼,他么……”捉月道人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轻蔑与讥讽之意,不过很快便被他妥帖地隐藏了起来,“既然已经无事,老朽便先走一步了,期待这筹谋已久的祭典,能如愿迎来高潮。”
伴随着一阵轻响,捉月的身体在月光下散作微尘,随即很快便四下消散,无影无踪,只剩罹先生一人安静地站在满院月光下。在片刻的沉默过后,罹先生对着月光缓缓伸出手去,就像是要将月光揽入怀中一般,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高潮将近,舞台也终于准备完毕了。龙族的诸位,你们会带来怎样的表演呢?我很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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