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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带去江南的一大家子皆被斩首,尸体挂在了城墙上,大约他到死都没能想明白,平日是温良恭顺的儿子,怎么会有胆子跟着燕王叛变。
不过此时的京城已改朝换代,燕王正式宣布文帝因心力不足,已自愿退位,并让位于他这位有治国之能的皇叔。至此,文帝大势已去,如今不过是强弩之末,已经起不到任何威胁。
最终,文帝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在风景极好的秀丽江南中,用一把火点燃了他们临时躲藏的宅院,闻讯前来搜查的官兵在大火中找到了几具烧焦的尸体,正是文帝与他的几位贵妃,以及他们年幼的皇子。
这场皇位之争终于落下帷幕,燕王改国号为“洪乐”,坐稳了皇帝宝座,开始在朝廷中铲除异己,处死了一批不愿屈从于自己的权臣。与此同时,他着手提拔自己的亲信,与他一同征战的将士们通通都论功行赏,李让自然也在其中,他此番功劳不小,且颇得新皇赏识,这也使他从原来一个小小的文官,一跃升至了都察院副都御史。
待到事态稳定,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李让总算忙完了一系列事情,这才终于有空去接清宴,他亲自坐车来到那个位于郊外的客栈。到了地方之后,李让走下马车,眼前却只有被火烧尽了一片废墟,整座客栈竟仅剩下了些残垣断壁。就在这时,天突然下起了细雨,仿佛还要为此景徒增一份凄凉。李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前些天他还刚听同僚说,已经将住在里面的家人接了出来,怎么才不到几天,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
李让不顾逐渐下大的雨,跑进这片废墟中,蹲下身来细细地翻找,直到翻到一只焦黑的手臂,他的内心终于被恐惧填满,他喘着气,又奋力去扒另一处地方,总算看到了一处还算完整的尸体,虽然这人的面庞已经被熏得全黑,但是李让认出来,这正是这间客栈名义上的老板,原也是燕王的人,他竟都已经葬身此地,那清宴呢?清宴在哪里?
李让觉得浑身发冷,明明已快入夏,他却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天寒地冻之中,他手抖得不行,但还是强忍恐惧去掀开附近一块被烧掉半边的木板。
“公子!”突然一声熟悉的叫声让李让倏然转头,只见清宴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来,他打了把伞,看起来有些憔悴。
李让觉得自己全身的血又流通了起来,他飞奔过去,用尽全身力气地抱住清宴,清宴被他这么一撞,手中的伞落到了地上,他也浑然不觉,任由风将那把伞吹到一边。清宴将头靠在李让怀中,紧紧地搂住李让的脖颈,用手在上面细细摩挲。
两人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在这一场还算酣畅淋漓的雨中,用力地拥抱在一起,他们亲密无间地贴着彼此,李让在经历过那么多生死一线的瞬间后,竟有些希望此刻便是永恒。过了好一会,李让才将清宴推开,仔细地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昨夜不知为何,客栈突然走火了,还好那时我就在一楼窗边,匆匆忙忙地跳出窗口,才没有被烧死。后来我叫来村民一起灭火,可惜……”清宴神情有些悲伤,虽然他说自己没什么事,但是李让还是注意到他手腕上有几道面积较大的的擦伤。清宴解释,这些是他从窗中往外跳时不小心摔倒造成的,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还没好好看看公子呢,公子在战场上可曾受伤?”清宴捧着李让的脸,端详了起来。
李让笑了起来,他在战场上自然不可能不受伤,不过还好都是些皮肉伤,并不致命。唯一一次差点被偷袭的敌人砍掉头时,却被神秘人救下了。
清宴捡起伞,为二人遮雨,不过他们的衣服早已在刚才的拥抱中被全然淋湿,打伞似乎像是徒劳之举。李让搂着清宴的肩走向马车,让马夫驱车赶往他新的府邸。
在路途中,李让绘声绘色地讲着他在战场中的遭遇,无不充满惊险,清宴很快露出崇拜的神情,但听到那些揪心的战斗,特别是李让受伤的时候,又表现出浓浓的担忧。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清宴好奇地问道。
李让摇了摇头,说:“还并不知晓他的身份。”
“许是什么江湖义士呢。”清宴说。
“或许吧。”李让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已无暇再那位有些古怪的义士,现在接清宴回家,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马车停在了侯府前,侯府与往日并无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却安静了许多,不似从前般热闹了。
李让拉着清宴的手走入府中,不少此前在府上的下人们已经被李让遣散了,仅留下一些他自己的心腹。
清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到自己听到的一些传闻,不经问李让:“公子,老爷和夫人他们……”
“嗯。”李让模糊地应了一声,像是在肯定,又像是在叹息。清宴也知道自己听到的事原来便是真的,不由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必在乎过去的事了,我们以后过好我们自己的,好吗?”来到房间,李让关上了房门,捧着清宴的脸认真地说,今天这一整天的大起大落,也让他多少明白了清宴对自己有多重要。
清宴看着李让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的嘴唇立刻便被李让衔住,两人在房中亲吻起来,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无所禁忌,不用再惧怕府中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也无需再顾忌曾经悬在头顶、颇具威压的权势,毕竟死人已经不会再开口说话。而如今,侯府的主人已经是李让。
李让的身体已经热得滚烫,他在这几个月中经常连夜打仗,日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更别提与人相欢,不过这样的日子总算是熬过来了。他终于在此刻能得以发泄,眼下的这具身体将他在军营时梦中的所有欲望都化作具象。
“常言说,小别胜新婚,还真有这番道理。”李让在清宴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将清宴的耳朵吹得通红。
李让慢慢脱下清宴的衣服,露出那具魂牵梦萦的身躯,想要的人就在眼前,李让不经使了心眼,他凑近清宴的脸,逼问道:“清宴有没有想我呢?”
清宴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完了,没想到却还要这样被看着答话,羞得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全身上下红得就像是刚在烈日下暴晒过,他结结巴巴地说:“想,想的,没有,没有一刻不想。”
李让满意地笑了笑,将人圈进怀中,又温柔地吻了一阵。清宴也慢慢帮他解下身上的衣服,李让此次行军,不仅身体变壮硕了、肤色变黑了,身上也添了不少细小的伤口,清宴看着心疼,细细地抚摸着这些伤疤,好像很在乎似的。
被他这样注视和抚摸着,李让觉得自己的情欲被点得更旺,已经足以燎原,李让用手覆在清宴那只正在碰触着他身体的手上,将它紧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灼热的温度全面地包裹着清宴。李让的下身早已高高地挺立起来,他用手托住清宴纤长的双腿,急切地用手指抹上油膏,探入狭小的幽门,许是许久没有与人交合,清宴吃痛地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否因为行军太久,见惯了鲜血和屠杀,抑或是本性如此,这声音反叫李让更加兴奋,他终于卸下了伪装,将胀大的阴茎捅入紧致后穴中,欣赏着细嫩的皮肉在自己无情的横冲直撞中,不断地被挤压和变形甚至外翻,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穴口流出,像是在迎合着深入体内的异物。在清宴小声的啜泣声中,李让终于将精液全都射入了他的体内,白浊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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