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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分家旁支就着急了,本来就攀不上主家,家里养着女孩的就动了心思。除了早年父母健在时给月读找了一个通房,他们家就再也没有过结亲的事情了。如今姐弟三人撑着京城的一片天哪个不想分一杯羹。
先是给月读送人,当家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还是一副笑面。三天之后,一具被划花脸的尸体横在分家的门口,从此之后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但人总归是贱的,安稳了没多久,又往须佐身上打主意,想着年纪小耳根子软。然后一点缓冲都没,直接踢到了铁板,送人的管事前脚还没踏出中堂大门,后脚和送来的人一起被砸的头破血流赶了出去。又被好事者堵在丞相府门口指指点点,狠狠社死了一把。
月读全程坐在正位上喝着茶摇扇,才十六岁金发炸毛的弟弟活像个小狮子,冷着脸扔家里的东西。看他找不到东西,还给他递了个百色花瓷玉瓶,里面还装着早上下人刚换的水和桃花。
两年前还在家里砸东西的小孩如今也是宽肩蜂腰,就是满脸的冷色白瞎了一张好面皮。在座的没人敢接他的酒,本来就兴致不高的新郎官实际上早就想回房间了。于是须佐犹豫不超过一秒就决定把烂摊子留给哥哥。一个前来巴结说好话的富商还在侃侃而谈,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袍子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场了,弄得人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月读放了个台阶,才让人坐了回去。下面人也算看明白了,就又开始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须佐拿着秤杆推开门的时候八岐将头靠在床柱子,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剥花生吃的正欢,水蛇一样的腰空着,好像马上要折断一样。他早就见怪不怪,除了头几次刚认识的时候八岐还端着谱,里三层外三层的华服裹得肥嘟嘟,像御花园池子里白天闭合的睡莲。后面的相处中完全就是暴露本性,又妖又骚......还贱。
少年人初识情爱,面对这种赤裸的勾引面上是不显,心里是直臊得慌。下手解衣地动作局促不安,越扯越乱,好好地衣服最后被搓的像破抹布,汁水四溢的荔枝被剥的稀碎。小将军知道八岐以前从开始接客到他出现一直只有一个固定的恩客,但是两人一直没有打过照面。须佐不愿探究,谈起来自己心里也拧巴。往事不可再追,便砸了大把的钱给老鸨,硬生生挤掉了那个人,从此以后就成了花魁唯一的恩客。
至于八岐,他一直无解于须佐喜欢剥人衣服的癖好。想着都做了这么久的戏水鸳鸯了真是装都懒得装,结果就穿着外衣接了须佐,当天晚上他给人品完了萧以后回到床上准备进入正题。须佐一脱他的衣服脸就拉了下来。虽然当天晚上依旧是水声四溢,小将军的小将军甚至超常发挥,他都不愿意再经历一次。谁能接受在挨肏的时候,另一个人一边肏的你神志不清,一边在耳边严肃的命令你下次记得把衣服穿戴整齐。是想起来都会不举的程度。
现在,刚过门的新娘又在用嘴服侍他热腾腾的丈夫。须佐扶着他带着珠翠的头想要往里进,津液留的满下巴都是,还有一大半的柱身留在外边实在是进不来,八岐只能抬手圈住上下撸着。其实他口活很烂,这么多年一共两个恩客,根本没得练。不过小将军年轻没见过世面真的很好糊弄,但是他实在没算到这孩子还有一年及冠居然还会长大,尤其是鸡巴。
八岐分心的编排丈夫一会功夫,须佐看出来了。有些人只有接触才知道,八岐估计就是靠着那张脸当上的花魁,确实整个京城估计找不到皮相骨相比他好的了。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浸淫在风月场所的原因,这人笑起来就好像小钩子勾着人的心角,看久了会觉得美得似妖不似人,但是不笑的时候什么风尘味都没了,隐约透着点贵气,却又像阴暗处伺机而动的蛇冰冷黏腻。他真心笑是什么样子呢?须佐问自己,被情欲和酒精冲昏的大脑想不到,迷迷糊糊中发现好像自己也没见过。
他有点莫名的恼火,下意识的一顶,捅进了一大半。八岐没接住脸被呛得通红,手忙脚乱的推开须佐,捂着嘴不住的咳嗽泪眼婆娑的跪坐在丈夫的胯下无声的控诉。须佐被那双玫色的水眸盯的心念一动,凑过去想要亲亲他的眼睛,又被妻子无情的推开。
“一脸的白腻子......咳咳......亏你也亲的下去。”
“那亲嘴。”他今天非要亲到不可。
“不急。”八岐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跪坐着拍拍须佐的大腿,“来,帮我把这个先拆了,已经拽过我头发好几次了。”他指着满脑袋的金银首饰吩咐着丈夫,然后自顾自的动手低头解衣服。
“......”
小将军就这样顶着一柱擎天折腾着八岐复杂的头饰,他解到一半的时候,荔枝已经自己从壳里完整的脱离出来又动手解他的衣服。真的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看着满地的首饰,爬上床的两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未曾与谁有过欢好,第一次就被同辈的分家纨绔拉扯到花楼里在八岐身上开了荤。层层锦衣蜕到最后竟然是口粉白的女穴,那会他才知道为什么京城的花魁是个男人,原来是个天阉。他看到之后吞了吞口水,脑子不知道哪根经撘错了居然问八岐能不能舔。漂亮的花魁伸着手指支着阴唇,愣愣的看了他一会,突然抬手搓了搓他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额头,带着笑意认真的回答他,可以。现在想起来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但那会儿哪里知道怎么舔穴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水汪汪的一口嫩逼摆在眼前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干涸了。思索了半天只想起他养的那只猫喝水的样子,就硬着头皮毫无章法地拿舌头贴上去学着动。这样怎么能满足?八岐被他舔的浑身通红又烦闷,干脆长腿一夹直接翻身做主人。岔开腿虚虚的跪在小将军的脸上,两手分开花唇,把那颗枣核大小的阴蒂往人嘴里送,温热的呼吸刺激的他直哆嗦。溢出的淫水结成一粒水珠落到了须佐的唇上,他无师自通的拿舌尖抵在阴蒂那一点搅动着轻轻的嘬吸了一口,八岐随即跟着抖动起来,尖锐的快感淹没了他,一股潮水直接浇了小将军满头满脸还有一部分被迫喝了下去,随即腿一软差点坐到人脸上去。须佐赶忙稳稳地托着他的腿,他还没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能依着向后仰倒的八岐动作交换位置双双跌进床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初夜。
有些事情熟能生巧,干多了就知道八岐实际上外强中干。就像现在这样,手指才刚插进穴里扣了几下,不少水液就往外溢出,顺着须佐结实的小臂流下,洇湿了屁股下的一片床被。他继续用舌尖点着,摩擦那发硬的一点,更猛烈地抽动着手指抵着对方甬道里微微粗砺的那处肉壁来回摩擦,穴里这回喷得更厉害,两根手指完全堵不住,在弯起的手掌中聚成了一个小水窝,剩下的淅淅沥沥地浇在八岐的大腿根和须佐的脸上。
人被抠的已经爽傻了,他爬起来勾着男人的脖子把头埋进了肩胛骨的位置想要抑制住呻吟,却于事无补,那些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喉咙里漏出来。高潮太多回已经摧毁了八岐的理智,他无意识地哼唧出声,先天残疾的阴茎抖了抖,除了清液喷不出一点东西,抬高屁股想要把穴里的手指挤出来。须佐抽出手指转而用手掌快速拨弄摩擦着对方湿漉漉的外阴,八岐胡乱的抠着男人的背扯着头发,腿实在软的稳不了,一屁股坐在了还在揉逼的手上。小将军毫不留情,他深知这婊子最会耍赖,从前不懂的时候还被他这样骗着什么都没干就睡了一夜,那人自己倒爽了好几次,不知道的以为八岐才是嫖客。于是扯着八岐的银发把他从身上拔下来推了回去,还警告他抱好自己的腿,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减,还在蹂躏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女穴,他用指腹快速揉搓着阴蒂,然后用掌心在穴口快速打转。
八岐小幅度的摆着头,掰着自己的腿,银色的长发被汗黏在脸上和手臂上。他又困又累想要阻止进一步的抚慰,抖着嗓子带着一点哭腔,“别弄了......快点我真的要尿了。”
算了,也罢。须佐一个掌掴抽打在了八岐的女穴上,满意的看着对方像失禁一样吹出一大股的水。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扶着自己硬了很久的肉棒顶进了湿软的穴里,前后送着腰。一次次的插入抽出带着过电的快感,八岐伸出手揉了几把自己突突直跳却没东西能射的性器,又觉得不够,用中指胡乱的点揉着烂红的阴蒂。可他自己一直不得要领,看不见就只能隔着层薄薄的包皮揉搓。好在须佐很快发现了,一巴掌抽开他的手,用指甲恨掐了一把,逼得他尿和水一起吹了出来。腰肢抖着挺得老高,反而将肉棒吃的更深,他从嗓子里发出类似困兽呜咽的声音,须佐几乎按不住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泄力。
等到男人彻底射进来的时候,八岐已经被高潮推着在生死场上轮回过好几次了,泛着白眼,吐着舌尖,手死攥着枕巾一直不放开,穴道的口子都合不拢,畸形的子宫也留不住精液只能随它们滑出滴落,渗进被褥里。须佐自然不会心疼他,做了他一年的恩客,这么小的一口穴能承受多少他比本人都清楚。
于是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吩咐下人抱一床新物具进来,他自己扯落了床上不堪入目的喜被,顺手抓起一条白帕子给八岐擦了擦狼狈不堪的下身,团了团直接扔出门外。自己抱着辛苦了一晚上的新娘去隔室清洗。
但他忘了,这里不是花楼。喜婆抖着手在里面找着喜帕,等找到一团湿不拉几的帕子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用看了。门外抱着被子的婆子脸青一阵白一阵,未经人事的姑娘们倒红着脸给婚房熏香透气。
等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时已是月上中天,八岐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边上的人还在玩着他的手。
“你这镯子哪来的?不是我送的。”须佐皱着眉转着人手腕上的素色玉镯一脸嫌色,“这水头也太差了。”
八岐不堪其烦,抽了手,卷了被子背过身去,留给小将军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好半天不说话。
须佐也不再问,摆过脸盯着八岐的后脑勺。就在房间里安静到好像都睡着的时候,八岐突然转过身趴进了人怀里,手往人脸上一盖,带着睡意迷迷糊糊的哄着,“集会淘到的一个老物件,乖,快睡吧。”随后真的沉入了梦里甚至打起了小鼾。
须佐轻轻抓过八岐盖在他脸上的手,搂着怀里人的腰,直到鸡鸣时分才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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